奉城郊外,一废弃的仓库之中……
一个穿着白色咖啡店工作服的眉清目秀男子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男子嘴唇苍白,脸色惨淡,看起来有气无力。
男子眼前,巴图正在吃饭。他切了块牛排放在嘴里,然后在配上一口红酒,吃的津津有味。
“皮埃蒙特牛,国际上公认的终端父本优良基因,长肉最快,肉质优质。吃起来香嫩细腻,弹性大,不错。”巴图一边吃一边点头道。
看着巴图吃得津津有味,男子直咽口水。
“知道为什么什么都不问你吗?”巴图喝了口红酒,将嘴里的牛肉咽下去后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和手指。
“因为我不会说。”男子声音有些微弱,是没吃饭低血糖的表现。
“看来你明白,怎么样,有什么想法吗?”巴图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男子道。
“我可什么都还没有问。”巴图又喝了一口红酒,看着男子一脸笑意。
男子直接闭上了眼睛。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心静了,自然就不饿了。
伊斯科将男子带到这里好些天了,这些天巴图和伊斯科什么也没有问男子,只是偶尔轮流看着男子。他们不给男子水喝和饭吃,让男子眼真真看着他们喝酒吃牛排。
伊斯科进入仓库,他穿着米黄色的风衣和褐色的牛仔裤。配上他那头金黄色的长发,如同动漫中走出来的腹黑男神。
“哥,你来了。”巴图叫道。
“嗯。”伊斯科看了男子一眼,坐在了巴图一旁的椅子上。伊斯科将衣兜中的一把小巧玲珑的匕首放在桌上。
匕首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微的响声。声音使得男子内心一震,他缓缓睁开眼,看着桌上的匕首。匕首还没有他的手掌长,刀鞘和刀柄上有着鱼鳞状的花纹。
目光从匕首上移开,与伊斯科的目光交汇在一起。看到男子可怜兮兮的模样,伊斯科微微邪笑。
“能和我说说,你们是如何知道我们的行动的吗?”伊斯科开口问道。
闻言,男子笑了。“怎么忍不住了吗?”
“无聊了,随便问问。”伊斯科说。
“哈哈。你们的行动不算是秘密,因为在奉城,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和耳朵。”男子用沙哑的声音说着,语气中带着轻蔑。
“你们是什么人。”伊斯科再问。
男子笑了笑,“我口渴了。”
“按照研究,一个人不喝水,不吃东西,可以活五天左右。而一些人由于体质强,可以活十天左右。经过这些天我对你的观察,认为你是第二种人。但是我不确定,所以我想验证一下。”伊斯科继续说道:“所以,你想喝水,”伊斯科摇头,“我知道你不会说,所以,我不会浪费资源和时间。”
男子闻言后,无奈一笑,忍着饥饿和口渴难耐,又闭上了眼睛。
伊斯科从兜里拿出手机,“约翰·杜维森,美丽国人,十年前独自来到华夏国奉城打拼。”伊斯科点开一份文件 将上面的信息读了出来。
男子猛地睁开眼睛,眼珠和脸上写满着惊讶,那表情仿佛在说:“你怎么知道。”
“看你的表现,看来消息很准确。”伊斯科说。
“你怎么知道的?”杜维森似乎有些急了。
“你知道我,知道我来自那个地方,对我而言,知道你的事只是时间问题。”伊斯科有些得意。
空气瞬间似乎像是停滞了,周围的风声都能听见一般。片刻,伊斯科问道:“你做的工作多少钱?”
“你什么意思?”杜维斯不明白,问道。
“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能给你更多。”伊斯科说。
“不需要。”
伊斯科无奈的摸着头,“行吧,不浪费时间,直接上正菜。”
巴图生死难料般的笑着,“不管你说不说,我们都有办法。现在技术这样发达,编辑一个视频是很简单的,以我的技术,不论你用什么样的方式,都难以找到编辑的痕迹。不论你的口再硬,只要我编辑的视频发到你的上司手里,你就是叛徒。”巴图无奈般的说着。
杜维森一脸懵圈,这话啥意思?
“你要干嘛?”杜维森一股怕意席卷心头,忙问道。
巴图准备好摄像机,对准杜维森,准备好摄像……
巴图将自己坐的椅子拿在手里,向杜维斯走去。
“肋骨骨折的感觉应该会不好受吧?如果运气不好,断了的肋骨刺破你的内脏,那可就不好了!”说着巴图已经走到了杜维森的跟前,那椅子被巴图高高举起,然后猛地砸在杜维森的肚子上。
啪……
椅子并没有碎裂,然而杜维森的肚子上就像是有炸弹爆炸一般,火辣辣的疼。这一击,杜维森的肋骨并没有断。
巴图又将椅子举起,杜维森的心里此时已经很慌了,他知道,这一次巴图才是真正的用力。
啪……
又是一下,这一次椅子碎裂,杜维森连同椅子一起翻倒在地上,鲜血从杜维森的嘴角流出。杜维森的肚子变得麻木,随后一股刺肉的疼痛传来,他估摸着自己的肋骨至少断了三根……
“哈哈,哈哈哈。”杜维斯笑着,泪水都笑了出来。“哈哈。伊斯科,你在美丽国生活了多久?”
“十八年吧。”伊斯科说。
“那你了解你的家族吗?”
“怎么说。”杜维森的话题勾起了伊斯科的兴趣。
“纳兰贺家族,西方「罐人」世界的土皇帝,财富和权力的象征,对于这样强大的家族而言,为什么什么要将你送来华夏国。你想是为了培养你吧?可真是吗?皇帝,多么霸气的一个词,称皇霸地,需要什么?力量,有了力量,什么都不算了。力量是什么?是蛊虫啊!哈哈。”杜维森笑着,疯狂而狰狞。
“你想说什么?”伊斯科追问。
“如果你调查的事涉及到你的家族,你还会坚持吗?哈哈。”
伊斯科本就隐约知道了什么,杜维森的话更加让他确定了。
但是伊斯科不相信,不相信从不在华夏国发展的家族会与圣能门有关系。
“你这算什么?挑衅吗?看来你还是太舒服了。”伊斯科平复着内心,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动着。
巴图搬来一个用木桩做成的十字架,巴图将杜维森绑在上面。腹部深入骨髓的疼痛让杜维森昏了过去……
一段时间后,杜维森醒了过来。
在杜维森昏迷的时间,伊斯科叫巴图离开,去玛雅精神病院外面盯着,玛雅精神病院是他们目前唯一有用的线索。
伊斯科站在杜维森前面,“醒了?”伊斯科问道。
“咳咳……”杜维森咳嗽了一阵。“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要说你小子骨头也是够硬的,这么多天,你的肋骨也断的差不多了,怎么还不说?”伊斯科有些无聊了。
伊斯科走到桌子旁坐下,将桌子上放着匕首拿起。匕首拔出鞘,匕首小巧,薄而锋利。匕首曲折婉转,凹凸不平,满刃花纹毕露,就宛如鱼肠一般。
“我曾在古书中看到过一种剑,它小巧得能够藏身于鱼腹之中。剑身细长柔韧,能够沿鱼口插入,在鱼的胃肠中曲折弯转,而抽出时则恢复原形,钢韧无比,熠熠生光。根据这种剑的特征,我让人打造了这样一把匕首。它锋利柔韧,可以轻松的将附着在骨头上的筋肉剔下,还能随意剖开人体,取出内脏。”伊斯科将匕首拿起,在手中掂了掂后看着杜维森一脸冰霜。
杜维森闭着眼睛,他知道伊斯科要拿手中的匕首对付自己,他不知道伊斯科要做什么,但以伊斯科的性格,自己有好受的了。他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想……
伊斯科起一块破布走向杜维森,将破布塞入杜维森的嘴里后,将匕首举在自己眼前。“我大学学的是临床医学,我的成绩很不错,我有把握在你的身体上来上几刀,你不会死,反而还会欲罢不能,撕心裂肺。”伊斯科冷笑过后,将匕首刺入了杜维森的腹部。杜维森一阵抽搐,豆大的汗珠瞬间出现在脸颊上。
伊斯科扭动着手中的匕首,“我刚才说的那把剑叫做鱼肠,而我的这把匕首,我给它取名叫做蛆口。在我的操作下,它刺入人体后并不会致死,而是将会灵活在体内游走,将骨头和肉分离开。”说完,伊斯科的一截肋骨已经被伊斯科抽出了体外。
杜维森痛的面部扭曲起来,腹部不断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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