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懂了,大姐饶命,小弟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姜建成吓得不行,忽然一阵水滴声,还夹带着一股尿骚味。
有吓人惊呼:“天啊!少爷被吓得尿裤子了!”
姜芸姝松开手,姜建成直接坐在地上惊恐地望着她:“大姐不要打我好不好!”
“好,不打你。”姜芸姝面带微笑,“期待你的改变,亲爱的弟弟。”
言罢,扬长而去。
姜建成终于在姜芸姝身影消失后“哇”地哭了起来:“娘,娘亲,我要娘亲啊!”
何君托着病出来的,戴着帽子跟披风,瞧见自家的儿子哭成二百斤的大胖子,一瞬间险些晕了过去。
“儿子,你的脸怎么了?”
姜建成哇哇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抹在何君身上:“呜呜呜……娘,是姜芸姝那个臭娘们,她、她竟然打我,娘,你要为我报仇啊!”
何君诧异道:“姜芸姝打的你?”
“对,就是她打的,娘,我要你帮我打回去,必须把她打成猪头!”
何君还是不敢轻易相信姜芸姝对对姜建成下手,毕竟往日里,姜芸姝最是疼爱这个弟弟,有时候任凭姜建成做了一些作弄跟过分的事情,也都不会有半点责备。
怎的今日下这么重的手,把脸都给打肿了。
何君问了好几个在场下人,都说是姜芸姝打的少爷。
何君是又气又恼,直接下令把在场的下人都拉下去打板子了,说下人保护不力让少爷受到伤害,另一边赶紧去找了姜淮城说事,母子二人哭天喊地要姜淮城务必严惩姜芸姝。
夜晚,用餐时分。
姜淮城火气十足直闯云烟阁,一张脸黑得不行,瞧见姜芸姝当下斥责:“今日可是你把建成给打了?”
芸娘正想解释姜芸姝怎会打建成,往日里是最疼这个弟弟了。
结果姜芸姝点头说:“对,就是我打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这可把芸娘吓得碗筷都险些端不稳了,弱弱道:“芸姝,别乱说话,你爹最是在意建成。”
姜府就这么一个男丁独苗苗,全府上下都怕了这位纨绔少爷。
纵然大家都心知这位少爷作风确实不咋地,但也只能忍了,或者躲着点。
“你为何要打建成,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姜淮城心里窝着一团火,他都舍不得打一下,这死丫头竟然把脸都给打肿了。
想起建成冲进来叫“爹”的时候,他都吓得把人推开,还说从哪跑来的丑八怪!
要不是那声音他压根都不敢认这个儿子。
何君更是气得喘不过气,哭着嚷着说不活了,他也气得上火,结果这丫头连狡辩一下都没有,当场认了,理直气壮那种!
“好啊!姜芸姝,我还是小看你了,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真当我不敢拿你怎样还是怎的?”
姜淮城怒吼道。
姜芸姝在他进来到开骂之时,就用最快速度把碗里的饭菜吃掉了,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开战,放碗打嗝,在姜淮城杀人的目光中还不忘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然后才斯条慢理地道一句:“姜大人为何不问问您那位亲爱的儿子做了些什么才会挨打的?”
姜淮城气愤道:“不管他做了什么,都不应该受这么重的惩罚,他还是个孩子!”
“哦,原来是孩子就可以犯错不用受任何惩罚,原来只是打了巴掌就是重罚了,那我娘被禁足关押这些惩罚岂不是酷刑了?”
姜芸姝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甚至大有一种要跟他评评理的架势。
“你就是这当人姐的?”
“你就是这么为人父的?”
“放肆!”
“我放什么肆了,明明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啥都没搞清楚就摆架子一通骂,怎么就成了我的错了?难道姜大人的是非观这么颠倒黑白的吗?倒是让我涨见识了,也受教了!”
姜淮城这次过来,就没打算让这对母女舒服,当下就让下人搬来了夹指的工具:“既然你不知悔改,态度恶劣,那就别怪为父不留情面,来人,给她们上刑!”
芸娘吓坏了:“老爷息怒,这件事也不能全怪芸姝啊!”
“休得狡辩,上刑!”姜淮城是铁了心要给她们一点颜色看看,不然真当他是纸老虎了。
姜芸姝倒是没在怕的,只是芸娘却没法脱身,轻而易举就被人几个下人给摁住,将夹指器给套上了手指,等待姜淮城发出用刑指令,动弹不得。
几个人也准备来摁住姜芸姝,奈何却被她的眼神给唬住了:“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看!”
下人们被这凌然的眼神给吓得不敢上前,纷纷扭头去看姜淮城的意思。
姜淮城大喊道:“还愣着做什么,把她拿下用刑!”
几个人上去就要抓拿姜芸姝,奈何手还没碰到姜芸姝的袖子,手就突然一阵刺痛弹开了。
几人低头,手上什么都没有,而且刚刚也没看见什么东西打过来,刺痛从何而来。
姜芸姝嘴角微微勾起嗜血的弧度,她好久没有这种笑容了,通常都是在即将要出手的时候才会露出这种笑容,美则美矣却让人莫名地胆颤。
几个人再次要对姜芸姝出手,这次同样都是还没碰到姜芸姝,手就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弹开了,这下几个人终于后怕地疑惑道:“什么,是什么扎了我的手?”
“明明什么都没有,为什么手会刺痛?”
姜淮城皱眉,他看得清清楚楚,姜芸姝站在那里动都没动一下,根本就没有出手,为何几个人却近不了她的身,仿佛好像被神人暗中保护着一般,无法靠近!
“几个大男人,还搞不定一个女人?”姜淮城沉声道,几个下人的自尊心被打了,纷纷咬牙,这次一定要把她拿下,他们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三个人一起上,分别前后夹攻,结果还是一样,都被一股刺痛无情弹开了,三个人这次不仅是手受伤了,就连胸口也痛得厉害,纷纷倒地痛嚎。
“哎哟,我的胸口怎么这么痛啊!”
“痛,痛到要喘不过气了。”
姜淮城眼睛都直了:“真特么邪门,到底用了什么邪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