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来到门口,没有出去,看到暴躁老哥在雨里阴暗行走,王小优直接趴在门边,看着这一幕直接瞪大眼睛。
凌久石说道:“这雨的声音有问题。”
阮阑烛把他护在自己的身后,“下的不是雨。”
末荧脱下外套,拽着衣服的一角往雨里一抡,在拿回来时,衣服上多了好几根细针。
“是针!”末荧把衣服上的针取下来给众人看。
暴躁老哥阴暗的行走到门边,然后倒地不起,王小优大喊:“黄哥!”
末荧现在内心活动有点复杂,暴躁老哥这是被扎死了?
“051,录下来了吗?”末荧问道。
『放心宿主,录下来!』
从暴躁老哥问男生可是什么开始,051就开始录了。
看完这一幕,末荧也从徐瑾的共情情绪里出来了,她问王小优:“你跟这个暴躁老哥很熟吗?”
“没……没有,我只是感觉他死的有点惨。”王小优道。
末荧看着身上扎满针的暴躁老哥,点头:“确实惨,没被血吓死,被针戳死了。”
徐瑾:“我们还能出去吗?会不会都死在外面?”
程千理:“导游跟我们约定的地方就在外面,时间也快到了!”
徐瑾:“那我们永远都出不去了吗?”
末荧想了想:“或许一会就不下了呢?门起码会给NPC面子。”
话音刚落,天就放晴了,导游走了过来:“游客朋友们,本馆的开发接近尾声,请大家有序离开。”
“你们看,我说什么来着。”末荧指了指导游,“天气还是会给NPC面子的。”
阮阑烛:“走吧。”
大家走到导游面前,导游数了一下人数,“人都齐了吧,我得在天黑之前赶回去,大家游览的如何?”
没有一个人回答,导游微笑服务举着旗子走在最前面。
大家都回自己房间休息,末荧敲着胳膊,她知道共情里那火辣辣的疼是什么了。
画面里看到的人皮鼓,鼓上的皮就是跟末荧共情的人。
徐瑾不是徐瑾……
她拿出画本,翻看着姐姐和妹妹的壁画。
徐瑾在听到末荧说她跟姐姐很像的时候,看了壁画上的姐姐。
徐瑾是妹妹吗?那昨晚找到找人的声音又是谁?
姐姐?
既然要找人为什么不露面?
黎东原开门进来,“白石,下去吃饭了。”
末荧把画本收起来,“好,一会下去。”
末荧来到一楼,发现就程千理跟凌久石吃面吃的很香,末荧坐在黎东原旁边,想把碗端起来,发现胳膊使不上力。
她抿了一下嘴,拿着筷子直接吃。
这时导游走进来:“明天八点,咱们准时集合,不要迟到哦!”
黎东原问:“明天去哪个景点?”
导游:“明天去的地方很特别,具有代表性和独特性,在这里我先给大家卖个关子,总之明天的行程,一定会让大家印象深刻。
对了,晚上山风很大,大家最好还是不要出门,早点休息。”
导游说完就离开了。
大嗓门客户抱头,看着程千理吃的那么香,直接把筷子摔桌子上,“这刚死了人,你们能吃的下去啊!”
末荧被她这么一拍,直接呛着了,黎东原就坐在她边上,连忙给末荧拍背。
阮阑烛看向客户:“你吃不下去还不让别人吃吗?”
黎东原小声问末荧:“没事吧?要喝水吗?”
末荧摆手,从兜里拿出一颗糖,指了指客户。
黎东原把糖给客户,客户对他没有防备心,刚吃进嘴里就发出唔唔声。
黎东原懵圈的看着末荧,末荧说道:“她不想吃饭,还不让别人好好吃,干脆用粘牙糖把她的牙粘住,让我们安安静静吃饭,饿了不怪我。”
他手在桌子下面给末荧竖了个大拇指。
晚上末荧的梦到了制作人皮鼓的过程,她直接坐起来,她梦到她剥了自己的皮,人皮鼓上面是干净的,没有一滴血,但人皮鼓的上面有好多血脚印和血手印。
黎东原听到末荧的呼吸声不对,睁眼看向她,“做噩梦了?”
末荧缓了一会,“还不知道是不是噩梦呢……”
她看向黎东原:“你睡吧,不用管我。”
“有事叫我。”
末荧再一次拿出画本,人皮鼓的故事讲的是姐妹情深,门里的人皮鼓会不会讲的是姐妹反目?
她一晚没睡,用画册画自己的猜想,再一次听到怨恨的声音,这一次她躺在床上看着窗户,直到天亮。
她自己一个人坐在一楼等他们下来,导游带着几人来到了望台,还说了禁忌条件,千万不要大声喧哗。
末荧一摸兜,还有五颗粘牙糖,应该够了。
末荧想进去看看,阮阑烛先她一步上前,黎东原也走了过来。
黎东原说道:“祝哥,你请。”
阮阑烛叹气:“刘萍给了你多少钱?”
末荧指了指眼睛:“那个大嗓门的客户,叫刘萍啊!”
阮阑烛和黎东原同时点头,黎东原道:“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黑曜石老大。”
阮阑烛:“没想到她能请得动白鹿的黎东原,白鹿老大贪财是出了名的,白石都知道。”
突然被点名的末荧,“关我什么事?”
黎东原无奈一笑:“有时候跟聪明人打交道也是一种享受,至少不用搞那些虚的。”
这时凌久石开口:“我听到了鼓声。”
阮阑烛问:“哪传来的?”
“远处,上次这鼓声开始没多久,天上就下起了针雨。”凌久石说完,那些不敢进去的人,纷纷跑进了望台。
黎东原道:“你这个小兄弟不错啊,耳朵很灵敏。”
阮阑烛问:“你能听见?”
“听不见啊,但我相信他。还有白石,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末荧指了指了望台:“两位老大,咱们该进去了。”
几人进入了望台,阮阑烛看着向上的楼梯,“走吧,上去看看。”
末荧说道:“你们男生上去吧,我在下面陪着两位女士。”
阮阑烛点头:“好。”
他们都上去了,末荧靠着墙闭目养神,毕竟一晚没怎么睡。
“白石,你怎么看上去这么疲惫啊?”徐瑾问。
“做了一晚上的梦,还是类似于烧开水拔毛的梦,能不累吗?”末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