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胡车单叹息着说道。
似乎这小子的命途多舛也带着自己的命运曲折一般。
谢凤九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站起身问道,
“师伯,师父,你们俩现在可以帮我打架吗?”
此言一出,那二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道,
“不行!”
谢凤九闻言,皱着眉头问道,
“为什么?”
胡车单闻言,思考片刻说道,
“徒儿,为师和师伯一直告诉你的一个道理就是,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跑。万事靠自己,大吉又大利。”
谢凤九一听,叹息一声,看了看避水金晶兽,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听到些真话,避水金晶兽思考片刻,说道,
“贤侄,你师父和我现在还只是灵魂体,肉身被打散了。况且这灵魂力还很虚弱,我们恢复起来太慢了。必须得等你到了上仙境,修炼灵魂力的时候,才有可能借助你的修为恢复的快一点。”
谢凤九一听,点点头,说道,
“原来如此,看来,我得抓紧修炼,提升实力才行啊。”
“那是自然!”这一次胡车单和避水金晶兽又一次不约而同的说道。
谢凤九看着胡车单和避水金晶兽,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似乎这二人经过长时间的相处,言谈举止,说话方式也渐渐统一了起来。
谢凤九没有再说话,而是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恢复自己的修为这件事,不知不觉地,谢凤九从床上睁开了眼睛,这一次,他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疼痛,只是脑袋还有些昏沉,他缓缓坐起来。
他在神识里与胡车单和避水金晶兽的谈话,还历历在目,只是眼前的景象倒让他陌生了许多。
“你醒了啊?”一个女子端着碗凑到谢凤九的身边说道。
谢凤九先是吓了一跳,接着他看着眼前的这个美貌女子似是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一般,他接过碗,咕咚一口喝下水,问道,
“谢谢仙子,请问这是哪里啊?”
那女子一听,抿着嘴笑道,
“我哪里是什么仙子,这是浣纱宗齐月峰的后山。小兄弟,你不记得我啦?”
谢凤九闻言,摸了摸脑袋,似是记起来什么,喃喃说道,
“你这么漂亮,怎么不是仙子啊。再说这浣纱宗不就是仙子修炼的地方么?”
此言一出,从洞外走进来几个衣着和床边这位一样的女子,他们笑着说道,
“呦,这小子嘴倒是甜的很呢?倒也不枉费我们于师姐日夜守在这里照顾着呢!呵呵呵”
于心闻言,脸颊立马绯红了起来,拿起谢凤九手里的碗,就要砸过去,骂道,
“哪里来的小浪蹄子,人家还是个小子,你们就这般取笑,找打不成?”
那几位女子见于心要打她们,立马求饶道,
“好姐姐,不打了,不打了。我们知错了,这小子眼下已经醒了,我们看看他还不行么?”
于心闻言,瞅了她们一眼,说道,
“你们在这里好生照看着,我去给他弄点吃的来!”
那几名女子一听,哈哈地笑起来,说道,
“去吧,去吧。于师姐,等你回来可要好好检查一下,可别让我们姐妹几个把这个小相公给偷吃了去。哈哈哈”
于心闻言,无奈地摇摇头,转身走向了洞外。
谢凤九见于心走出,又走来几个女子便开口说道,
“仙子姐姐,我怎么到了这里,那边先生现在怎么样了啊?”
于小如闻言,坐到谢凤九的身边,仔细观察了一阵,回过头看了看于小小,笑道,
“这小子的模样倒是不赖,怪不得于师姐那么上心呢!呵呵呵”
于小小闻言,趁机也凑到谢凤九的眼前,仔细端详了一阵,趁势又捏了一把谢凤九的脸蛋,谢凤九只觉得一阵香气袭来,自己就要醉了一般。于小小站起身,笑道,
“可不是么,这小子的筋骨那么结实,倒不似世家子弟那般细皮嫩肉,脸蛋虽说黑了些,倒也是棱角分明,摆明的一个迷人的胚子呢。哎,以后的小姑娘可又要遭殃了呢?”
“别说小姑娘了,咱们于心师姐可不就已经遭殃了么?”于小如笑着说道。
谢凤九见这二人说这些不着边的话,似是明白自己被一个叫做于心的女修救到了这里,只是他们说的云里雾里,根本没有回答自己第二个问题,于是打断他们的谈话,说道,
“二位仙子,请告诉我学堂的边先生现在如何了?”
“呵呵呵,别一口一个仙子叫了,我是于小如,她是于小小,你叫我小茹姐姐就好了。小弟弟,你今年多大了啊?”于小如笑着问道。
谢凤九见状,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笑道,
“我今年十岁了,马上十一了。”
于小如一听十一岁,立马转过脸看了看于小小,二人眉毛挑了挑,之后一起大笑了起来,接着于小小停止了笑声,说道,
“十一啦,那弟弟可要快些长大哦,姐姐等着你好不好?”
谢凤九一听,更是摸着头,不知所云,问道,
“等我?等我做什么啊?”
于小小一听,立马笑的更大声了,只听她笑着说道,
“小弟弟,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哈哈哈”
这时于心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米粥走了进来,见谢凤九被自己的两个师妹说的一脸懵懂,不由得摇摇头,大骂道,
“好不知耻的两个浪蹄子,看我不像师父告发你们,又在这里调戏小弟弟。”
于小小和于小如一听,立马又笑了起来,只听于小如说道,
“师姐,可不许胡说。就允许你在这山洞里养着小弟弟,日夜好自己调戏一番,不许我们靠近取点暖么?哈哈哈”
于心一听,立马放下手里的碗,脸臊地通红,笑骂道,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让你到处酸溜溜地!”
接着,姐妹三人在谢凤九住的洞里打闹了起来。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到了谢凤九的耳中,
“于心,你们又在胡闹,病人刚醒还需要静养。”
接着一名身穿白色道袍,头顶别着一根白玉发簪,容貌秀丽,年龄约莫三十出头的女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