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着周围一圈虎视眈眈的眼神,明显对这个意见非常统一。
于是她在众人炯炯的目中,中往桌子上一趴:
“我饿了,饿的都没力气画画了,我要吃肉!”
众人尴尬的笑笑,然而谁也没舍得离开这个桌子。
此时宋建中挤进来,后面跟着食堂的人,推了几大缸菜饭,还有人拿了不锈钢餐盘,对着众人说:
“真是对不住,耽误你们时间。
各位领导年纪也大了,也到了吃饭的时间了,我专门去食堂买了饭,大家伙一起吃一点。
上午就到这儿吧,下午两点再开始。”
宋建中这话一说出口,顿时众人都不好意思了,毕竟人家丈夫都过来了,而且没有饭还不觉得,一闻到饭香,不少人都觉得自己肚子有点饿。
于是有人开始过去排队。
宋建中趁机把叶红衣拉出来。
关键的人跑了,众人面面相觑,尴尬的笑笑:
“年轻人就是饿的快,我们也去吃饭吧!”
叶红衣跟着宋建中来到食堂,看到宋建中给她准备的小灶,一份粉蒸肉,一份酸菜鱼,还有一份大米饭。
把酸菜鱼放到大米饭上拌一拌吃,太入味了!
叶红衣又吃了一口粉蒸肉肉,整个人仿佛活过来一样,眼睛都幸福的眯了起来:
“这个粉蒸肉也太好吃了!
你不知道我上午可累死了,画的时候不觉得,画完了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掏空了可乐!
那些教授还不让我走,还要我继续画,长工也没有这么使的吧!”
叶红衣愤愤不平。
宋建中笑着给她加了菜,知道她只是饿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来宋家沟之前,叶红衣饿得很了。
所以每次到了饭点,叶红衣就会饿,而且一饿,心情就会不好。
他知道叶红衣也只是跟他随口抱怨两句,没有埋怨的意思。
宋建中把她的碗嘴堆得满满的:
“你若是喜欢回去我给你做。”
叶红衣想到宋建中给他做的菜,可以说是绝对在正常水平以上,有一些就连她以前吃过全球各大餐厅,吃着都觉得非常惊艳,
有些甚至比宋婆子做的还要好,她忍不住就奇怪了:
“你从哪儿学的手艺!”
宋建中开始回忆起来:
“我十几岁就在部队,曾经还去炊事班种过菜,养过猪,
当时我加入军队,我们军队的日子已经好过很多,我们党已经占领了大片领土。
我的厨艺就是在那儿练出来的。”
其实宋建中还没说全,他后面又执行过一个特殊任务,进行埋伏工作,当时自己,做菜的不少手法都是学了那个大厨,那个大厨据说说还是御厨。
两人快速的吃了饭,又在桌子前面画画。又整整画了一个下午,这才把东西画个大概。
副厂长贺华清,在申扬机床厂这么长时间,多少也了解一些机械。
他一开始还很不屑,最后看到所有的人都围着叶红衣,
心中顿时就有点后悔,
没想到这叶红衣真有两把刷子。
这图纸竟然真的完整的画出来了。
早知道当时不阻止厂长吕嘉良送机器了。
他当时只是想着,吕嘉良难得做出一个错误的判断,自己可以趁此机会削弱他在机床厂的威信,给自己后期升厂长的路做准备。
谁知道这个叶红衣竟然这么妖孽,整整一天,画了这么多图纸。
这下好了,在这么重要的交流会上丢了脸。
周围的厂厂负责人,军工教授,全都是一副惊叹的神色。
东北军工的梁康时感叹道:
“怪不得那些特工专门针对你呢,谁来都不换,叶同志,你的作用可以堪比几个团!
你往后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你的安全就是我们国家的宝贵财富。”
叶红衣微微一笑:“您这就客气了,谁不知道您可是我们国家军工机械的鼻祖,现在在场都有大半都是您的学生!那些特务有眼不识泰山而已。”
梁康时摇摇头:
“这不一样,我知道的那些都已经过时了。而且我年纪已经大了,说不定马上就要入土了,你可不一样,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你才十八岁就能画出这样的图纸,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叶宏毅说的:“其实这东西在美国和日本早就有了。我也只是借着前人的肩膀,希望能让我们国家在机床领域上缩短一些跟发达国家的距离!”
厂长吕嘉良坚定说:“这是肯定的”
东北军工梁康时哈哈一笑,冲着吕嘉良说:
“老吕,你这次可是占了一个大便宜!不过就这么几个机器,换了这么一个一张价值几百万美金的图纸简直赚大发了!”
说着说着,梁康是眼神里竟然还有一丝羡慕的神情。
叶红衣说:“您太过奖了。”
厂长吕嘉良看了众人一眼,尤其看了廖俊才和副厂长贺华清:
“现在大家都看了图纸,先投个票吧,同意的投个赞成票,不同意的投个反对票,都是匿名的,大家可以放心。”
在场的人基本上都投了赞成票,就连副厂长何华清也投了赞成票,因为不想落人口实。,
只有生产科长廖俊才抱有侥幸心理,投了反对票,谁知道统计完数据之后,竟然是两百零六比二。
这两个反对票不用说,大家都知道是谁投的,这让生产科长廖俊才非常丢面子。
还有个就是一直不服气的江元凯。
此时厂长吕嘉良说:
“这位叶同志,不光是用图纸跟我交换,韩提出一个建议,就是我们的机器可以租赁出去,她愿意每个月付给我们十万块钱的租金。
这样既可以缓解大家的经济压力,大家又能用的自己喜欢的机器。我们厂里也能多出一些收益,逢年过节好给工人发补贴。”
众人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个好处,竟然可以直接租而不是买,要知道租可比买便宜不少。
顿时就有人说:“李厂长,要是您这样说,我们就不客气了!”
副厂长贺华清看到这副场景,心里一下子不舒坦起来。
他本来只是想压一压吕嘉良的气焰,也没想到反倒成全了他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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