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幽梦越说越激动,蓝夜雪差点就真的当真了。
但是还好,这只是夏幽梦的猜测。
“梦梦啊,你别瞎说了,说的我都快要当真了,小花也没你说的那么笨,更何况她还是个暗劲初期的武者,比萧凡的境界都高一等。”
蓝夜雪将捞面条端到夏幽梦面前,将筷子递给她。
夏幽梦一捞面条,小脸瞬间就垮了下来。
“大姐,荷包蛋呢?没有荷包蛋我那二两肉都长不大了。”
蓝夜雪给她递了个白眼,“这几天不是忙吗?哪儿有时间买蛋,凑合着吃吧。”
夏幽梦耸了耸肩,“虽然三妹的武道境界是比萧凡高不错,但是真的要打的话我看未必,萧凡可是身怀绝技,什么东西都掏的出来的,要是她俩真的死斗,赢得还是萧凡。”
蓝夜雪不置可否,只是想着花凝雪会不会被占便宜。
但是转头一想,花凝雪只是稍微呆了点,并不是小孩子,应该还是知道些男女之事的,就将心放到了肚子里。
当今最重要的还是找到萧凡。
“对了,我手机关机了,你有没有接到萧凡的电话?”蓝夜雪忽然想到今天一天都没充电,忽然说道。
夏幽梦掏出手机,“我没接到诶”
就当天掏出手机准备打开的那一刻,发现自己的手机也处于关机状态。
“额,我的手机也关机了,我去充个电。”
……
与此同时。
江水市监狱。
倪哥小白,正拿着陆程文托人给他送的针管给萧凡的屁股上来了一针。
如果放在一开始,萧凡是睡不着的,但是一回生二回熟,他如今进监狱就和回家一样,该睡的睡,该吃的吃,完全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就连那个南通黑爷也不在了。
狱友换成了一个清爽,且眼神真挚的小黑哥。
在萧凡的中,小黑对他丝毫不具有威胁。
但是他此时却忘了自己的实力并没有几何,身体还未完全恢复,顶多只能发挥出明劲初期实力。
但是这位 倪哥可不一样,他学过散打,而且黑人的理智一直处于时有时无的状态。
睡梦中的萧凡忽然感觉到屁股一阵疼痛,吓得他立刻转身捂着自己的屁股转向一边。
“谁?特么的哪个王八蛋敢用绣花针扎我!”
但是他看了半天确实没看见一个人,监牢里黑蒙蒙一片。
随后他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迷药?靠!是何人如此歹毒,居然对我下如此狠手!”萧凡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是在监狱啊,不是在国外。
难不成是那个小保安!
妈的!
早就知道他对自己图谋不轨了!
没想他下手居然如此之快!
朦胧间,萧凡只感觉一个男性的身躯忽然朝着自己扑来。
如果他的气运还在,说不定能够侥幸挺住这波迷药的袭击。
不过他的气运已经被楚霄吸收的差不多了,如今和普通人无异。
自然是很轻松的就被放倒了。
而那位倪哥小白也很无语,他刚刚一直站在萧凡的面前,萧凡居然没有看见他!
士可忍孰不可忍!
他很讨厌自己的这身黑皮!
因为这身黑皮,他不仅仅摘过棉花,挖过钻石,还当过牧羊犬的yy对象!
可恶啊!
简直是太可恶了!
他都想换一身白皮了!
为了掩盖自己的黑皮,他特意取了个名字叫白仁。
身上穿的还全是白色衣服。
虽说现在他赤裸!
但是他还是被萧凡晕倒之前的话语给气到了!
花q!
倪哥满眼通红,一把将萧凡给提了起来。
“诶!居然……是个女人?什么情况?算了不管了,陆少的吩咐是废掉她,我听陆少的话就能留学,到时候谁都不会瞧不起我了!甚至到时候当上了外教,还有不少牧羊犬倒贴!嘿嘿嘿!”倪哥坐着美梦晃动着晕过去的萧凡。
等到萧凡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全身散发着臭味,摸着有黏哒哒的感觉。
这让她恶心的不行。
同时他与对面的黑人小哥居然不见了。
萧凡晃了晃自己晕乎乎的脑子,刚想站起身就发现自己的两处伤口正潺潺的流着鲜血,吓得她赶忙叫来了警察。
警察看着他的满是鲜血的床铺心中一惊,怕萧凡失血过多死在里头,赶紧将其送医。
等检查报告交付到萧凡手上的时候,他心态崩了。
特么的月兑月工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写的上去的?
肠道破损?
自己也没吃什么不好的东西啊。
而且上面还写着xx大出血,留院观察数日。
他感受着身体的疼痛,心中充满了疑惑,到底是谁!
是谁对她做出这种事!
她要报警!
萧凡第一时间怀疑自己的狱友小白,可等她问警察哪个倪哥去了哪儿的时候,警察却说那个倪哥换到其他牢房了。
萧凡还是不乐意,在她的不断询问下,监狱的监控被调出。
监控画面只看见萧凡一个人在地上,不知道是在跳着什么歪七扭八的舞蹈。
并且还在监控摄像下来了个竖着的一字马……
由于围观的人太多,萧凡的面子也有些挂不住,立刻选择了关闭监控视频。
可他不知道的是,因为这段视频太过于炸裂,被局子里的所有警察轮流反复观看。
就连冉雪和沈离离也在同事的推崇之下勉强看完了全过程。
两人的嘴巴大的能够塞下一个鸡蛋!
“这……这是那个江大抓回来的罪犯?他为什么要在大晚上锻炼身体?”
因为小白实在是太黑了,所有人都看不见他的身影。
所以视频里只能看到萧凡一个人光着个身子在那儿一直乱蹦跶,摆着一切怪异无比的姿势。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可能精神有些问题也说不定?”
冉雪看着沈离离回复道。
沈离离点点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对了,你前几天不是说家里催你结婚吗?我家最近也在催诶,真的是烦死了。”
冉雪听了她的话,神色瞬间有些颓然,“和我比你还算好啦,我这个已经定下来了,还是我爸给我定下的,说是为了报答当初帮他治疗糖尿病的恩情,当时我爸确实身患绝症,眼看就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