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大混蛋!”
江露浓瘫在床上根本动不了一点。
她双手扯着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只露出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怨怼地看着时槿,心里却不这么想。
家人们,突然觉得做尼姑……那是绝对不行的!虽然这狗男人是真猛啊!但是也是真爽啊!只是可惜了,姐还想让他跪在床上给姐唱征服呢……算了,还是想想就好了。
时槿裸着上半身给江露浓把早饭端过来,一进门就听见自家憨宝对自己的控诉,歪着头笑了笑。
“兔子小姐吃干抹净还过河拆桥?灰狼先生的背上可是有兔子小姐的犯罪证据的。”
“啊啊啊!闭嘴闭嘴!讨厌讨厌!”
姐只是心里比较黄,但是说出来……真的不行啊!她真的要脸!再亲密也不行!
江露浓最是看不得时槿盯着这张禁欲系的脸说出露骨的话的,羞红着脸想蹦起来捂住他的嘴。
显然,要是她真的成功了就一定是在对昨晚勤勤恳恳犁地的时槿最大的嘲讽。
只见江露浓脚一软就要从床边跌下去,时槿立马冲上去就抱住了她。
“兔子小姐可得小心点呀!”
见憨宝羞着脸将头埋进自己的胸膛里,时槿闷笑了两声,不再逗她玩了。
“好了好了,我的太后娘娘,坐好用膳吧,小槿子已经为您安排妥当啦!”
“哼!本宫要喝牛奶!”
被时槿抱回床上还用被子盖好的江露浓一下子恢复了嚣张气焰,马上对小槿子呼来喝去。
时槿一向最是稀罕她这样一副高傲但可爱得不行的样子。
他一边端起放在一旁的早饭,一边挑着眉笑。
“昨晚喝得不够多啊!”
“晚上我从来都不喝牛奶的好吧!小槿子连这等小事都敢记错!赐自尽!”
江露浓逮着机会就要假装凶时槿,却看见时槿一下子就笑出声来。
马上就回味过来是什么的江露浓再一次无能狂怒了,羞得直哼哼。
啊啊啊啊啊!姐的妻纲!再也振不起来了!
看他那乐不可支的样子,她更是气的拿起手边的枕头就砸过去。
时槿还沉浸在“憨宝真可爱”的情绪中,一下没反应过来,手里的东西啪嗒一声被枕头砸到地上,顿时一地碎片。
江露浓也被吓了一跳,顾不得身上的酸痛就爬起来往时槿那边跑。
“阿槿你没伤到吧!”
“憨宝坐着别动!”
眼看她要直愣愣地跑下床,时槿生怕她不穿鞋子被碎片扎到,赶紧跑过去抱起她。
“笨蛋!不穿鞋就准备跑下来!你是要干嘛!”
确认她的脚没有落地被扎到,把她扶着坐好,时槿站着沉着脸:“我穿了鞋又皮糙肉厚的,你能比吗?”
江露浓没回答这些,只是担心地问:“你伤到了吗?”
“没有。”时槿看她这副样子,心里没了脾气。
他蹲下来握住她的手,认真地直视她,“你有没有被溅到?”
看她确定的摇摇头,表情正常,他才彻底放心,惩罚似的打了一下她的左手心:“叫你憨宝你还真这么憨。”
“还不是老逗我玩。”江露浓不高兴地哼哼了两声。
时槿一下子就笑了,摸摸怀里小人的头:“好好好,憨宝最要脸了,是我不要脸。”
“那可不行!你这张脸将决定我我对你的爱。”江露浓马上笑了一下,随即故意摆出严肃的样子。
时槿已经习惯了,没好气地捏捏她的脸,无奈一笑:“好,我好好保养。争取让你永远没有理由离开我。”
“我先帮你把今天要穿的衣服拿过来,你就在床上换,我去拿扫帚清理完之前不许下床,听见没有?”
看了看裸着上半身帮自己在衣柜找衣服的时槿,江露浓红着脸小手互相戳戳。
哎呀,不愧是姐的男人,身材也太好了吧斯哈斯哈!等等,他要偷看自己换衣服?
“什么?你要光明正大地偷看哀家换衣服?”
“啊对,因为小槿子想翻身把歌唱,扑倒太后娘娘!”
时槿点头笑了,摸摸她的头。
“大胆!赐自尽!”
“那小槿子就只能牡丹花下死了……”
窗外夏日蝉鸣,屋内两个不正经的小情侣又闹了好一通才起床。
……
“小柿子在干嘛啊?”
想着这两天天气可好,江露浓就想约自家小柿子出去玩。
“人已死,勿扰……”
那头的施然有气无力,像是被吸干了精气。
“呦呦呦,这都几天了,怎么还是这副样子?不会就没从床上下来过吧?那我真是心疼你,宝宝!”
听着那边江江宝贝那幸灾乐祸的声音,施然顿时觉得心好累:“没爱了,江江宝贝,再见。”
“别这样,施施宝宝,我还想找你出去耍呢!”
翻了个白眼,施然傲娇拒绝:“朕近日总觉疲惫,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你且退下吧。”
“呵呵,”江露浓眼睛一转,挑了挑眉,“可是那晚你走了以后,时槿来了诶!”
“什么?时间,地点,朕速速赶来,爱卿请详述!”
……
“你怎么把这个拖油瓶带来了?”
江露浓跟施然刚一汇合,双方就都看到了跟在自家闺蜜后头的男人,双双开口。
“免费保镖而已。”
“刷卡机器而已。”
看着两个女人一前一后说完都哈哈大笑起来,温遇舟跟时槿跟在后头无奈摇头。
“你也真是心大,你家男人那么大的咖位,你也不是什么十八线,就这样出来了?”施然挽着自家江江的手,一边逛着,一边问。
“越随意越自然,而且发现了就公开呗,又不是见不得人。”江露浓很是随意地拨弄了一下架子上的衣服,语气里满是无所谓。
“再说了,这里不是你男人的产业吗?满商场就稀稀拉拉几个人,一看这样子就是清场了。”
“别太聪明了宝宝……不过……”
施然瞥了一眼跟跟在后头勤勤恳恳拎东西的时槿,又看了一眼自家江江的腿,贴近江露浓的耳朵。
“他不会真不行吧?你怎么看着一点事都没有?”
刚想开口的江露浓瞬间感觉被什么盯上了,回头一眼,果然是自家男人。
时槿戴着口罩和帽子,只露出眼睛。
他的眼睛直视自己,眼里有着说不清的晦暗,江露浓马上不敢乱说了。
“乱讲!那天晚上我晕过去了他都没停。天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回想那天晚上后半段时槿的眼神和表情,江露浓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姐妹,我懂你!”
一看江露浓的表情,施然秒懂,一手捂嘴哭唧唧地赞同。
“这里没啥好逛的,要不咱们去看电影吧!”
施然实在觉得有点无聊,拉着江露浓准备跑去看电影。
“诶诶诶,你看看那是谁?”
还没出商场,眼睛一瞥就看见某奢侈品店一男一女在卿卿我我,江露浓马上扯住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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