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义泽紧紧握着手机,耳边传来阵阵嘟嘟嘟的声响,心中不禁涌起无数疑问和纠结。
他暗自思忖着,究竟应该如何与对方开口呢?正当他苦思冥想之际,一个意外发生了——电话那头竟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南宫义泽惊愕地瞪大双眼,下意识地扭过头看向身旁的何韵梓,而此时的何韵梓则调皮地向他嘟起嘴巴,表示这一切并非她所能预料。
稍稍定了定神,南宫义泽深吸一口气,礼貌地对着话筒问道:“您好,请问您是否认识刘思琪女士呢?”
话音未落,只听见那名男子高声回应道:“刘思琪?稍等一下……刘思琪,刘思琪,有人找你,快过来接电话啊!”紧接着,便是一阵响亮的呼喊声。
过了一小会儿,刘思琪终于拿起了听筒,冷漠地问道:“你好,请问是哪位?”
南宫义泽赶忙自我介绍道:“我是南宫义泽。”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刘思琪对他的态度异常冷淡,甚至可以说是充满敌意。
这种毫不掩饰的厌恶之情,仿佛已经超越了普通意义上的不友好,更像是深深的恨意。
尽管南宫义泽敏锐地察觉到了刘思琪恶劣的语气,但他明白此刻不能计较太多。
毕竟,这次通话的目的是要解决问题,而造成眼前局面的正是自己那位惹祸上身的好哥们儿。
无奈之下,南宫义泽只能强压心头的不快,用尽可能温和的口吻对刘思琪说:“刘思琪,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好好谈谈,可以吗?”
“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刘思琪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和冷漠,仿佛与南宫义泽之间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她似乎急于结束这场对话,不想再浪费时间。
紧接着,她毫不留情地说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挂了。我这里还有一堆重要的事务等待着我去处理!”话音未落,她便准备按下挂断键。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南宫义泽急忙对着手机大喊起来:“哎哎哎,别挂啊,别挂!等等……”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不安,显然并不想让通话就这样轻易中断。
但刘思琪并没有理会他的呼喊,依旧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南宫义泽呆呆地握着手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困惑和失落感。
她竟然如此决绝地下定决心结束这次交流,甚至连一句解释都不愿多给。而更令他感到诧异的是,刘思琪最后提到会在晚上到医院来看望自己。
难道说,自己此刻并非身处熟悉的军区医院吗?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让南宫义泽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一会儿,南宫义泽终于回过神来,转头看向身旁的何韵梓,开口问道:“韵梓,我究竟在哪里?”他的眼神迷茫且带着些许疑惑,期待能从对方那里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听到南宫义泽的问题,何韵梓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轻声回答道:“你在市医院呀。”这个简单的回答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击中了南宫义泽的心弦。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市医院?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不把我送到军区医院呢?”他实在想不通为何自己会被安排在这家陌生的医院里接受治疗,心中满是疑问和不解。
“知足吧!要不是情况紧急,没直接将你送去诊所已经算好的啦!这段日子里,所有人都在全力以赴地应对魔鹰的事宜以及大队长那边的状况呢!那会儿你处于昏迷状态,我们也别无选择,只好先把你安置到此处。不过别担心,关于转院的事儿,领导说了,等你苏醒过来之后便会做出妥善安排的。”何韵梓微微撅起嘴巴,向南宫义泽详细解释道。
南宫义泽听完这番话后,表示非常理解地点了点头。
毕竟,生死乃人生大事,更何况魔鹰不幸殉职,必然需要花费大量精力去料理后事。此时此刻,实在难以想象军区的首长们将会面临怎样的局面——好不容易精心培育出如此出色的全能特战队员,却就这样突然牺牲。
然而,突然间,南宫义泽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刚才何韵梓似乎提到了还要处理大队长的事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难道大队长也遭遇了不测吗?
想到这里,南宫义泽不禁心急如焚,赶忙向南宫义泽追问道:“等等,你刚才提到了大队长的事情?他究竟发生了何事?”言语之中充满了关切与担忧。
“他……嗯,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事啦,都是些日常琐碎罢了,真没啥值得一提的呢!哦对了,你现在饿不饿呀?要不我去帮你弄点吃的来吧?”何韵梓一边说着话,一边眼神却不停地四处飘忽着,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仅仅只说了这简短的两句话之后,她便试图将这个话题一带而过,甚至还想要转移焦点。
然而,以南宫义泽那敏锐的洞察力,又怎会轻易被何韵梓如此草率地打发掉呢?
他紧紧盯着眼前的何韵梓,心中暗自思忖:从何韵梓此刻种种异常的表现来看,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大队长那边绝对出了问题,但具体是什么情况,恐怕只有何韵梓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而且,十有八九是因为受到了某人的特别指示,所以才不能把实情告知于我。没错,一定就是这样!
想到这里,南宫义泽的双眼微微眯起,目光变得愈发锐利起来,仿佛要透过何韵梓的眼睛看穿她内心深处隐藏的秘密一般。而面对南宫义泽这般咄咄逼人的审视,何韵梓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了。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还不到一分钟,何韵梓终于忍不住先败下阵来,她猛地抬起手,用力地在南宫义泽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并故意装出生气的模样冲他喊道:“喂,你干嘛一直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盯着我看啊?”言语之中,似乎带着几分嗔怒与不满。
毕竟,谁能受得了被人用看犯人的眼光死死盯着不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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