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友锵笑着嘴巴不停的说着他的一番逻辑,完全是想要把岳母给绕晕。
“岳母,你现在追上还来得及的,你要不要去,我可以和清清说一下,我们等你吃完饭。”
“谁要吃晚饭啊,别岔开话题,赵友锵,应该是你的再给我3000,而不是我家亲戚哟!你别想忽悠我,我怎么可能还要追上去和别人讨要钱。”
“是这样吗?其实我借我老婆的光也不得不算是你们的自家亲戚,那刚才那批人是你介绍给我的,还是不通过我的同意的,好像应该是你应该给我介绍费1000块吧。”
“你说什么?”岳母在惊讶之余已经有点听呆了。
“那要不这样,我也不会那么厚脸皮,我就少要一点,也就500块钱就好。”
岳母不说话了,有点陷入了思考当中,他很想搞清楚赵友锵的逻辑。
虽然他是完全靠着不讲理而得好处的人,但是此时此刻就像是赵友锵给他上了一课,值得学习一番。
赵友锵不再理会他,只是无所谓的笑的走进自已的客厅,当做没事发生一样舒舒服服的坐在自已的沙发上。
就凭着岳母平时耍小聪明习惯而不是真正人才,赵友锵想他就算是想破脑袋,也理不清这里面的逻辑的。
这件抽水的事情也就能这样就算了。
赵友锵也想岳母怎么也想不通,其实刚才自已的这个手段,也不过是从他身上学来的。
怎么在没道理中生出道理来,何况还是用在自已最擅长的算钱收支上面,简直就是如鱼得水。
赵友锵在这两天是又了一番深深的觉悟,要跟不讲理的人讲道理,一定要学会怎么厚脸皮的比他们更不讲道理。
要站在道德高度费尽心思的和他们这种人讲理,真的还不如直接上吊来得更令人爽快。
岳母从赵友锵抽不到油水,又理不清逻辑,所以整顿晚餐的时间心情都相当的不悦。
不爽的心情还是故意在释放出来,拿筷了饭碗汤勺,都故意用力相互磕碰的叮叮当当的响声。
李甜清不敢说话的默默的吃着晚餐,赵友锵心情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很平静的吃着米饭配着汤。
桌上的一道
岳母一直借机的想要找个机会继续挥发一下自已按耐不住的不安心灵。
“今天耽误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去买车,这是过会儿去吗?”
“对哦,好像确实是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老公,怎么说呢?”李甜清带着好奇把目光转向赵友锵。
“那么晚,明天再去吧。”赵友锵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呵,我就知道,这摆了明白的拖时间,就是因为没钱,明天估计又找借口不去了吧。”岳母在鼻腔哼了一声表示不悦。
“也不知道是谁,找了工人自个儿来修门,还在门口闲聊一下。”
赵友锵摆了明的是在暗示岳母,是他自已给忘记了买车的事情,耽误了时间。
岳母是不想再提修门的这个事情,似乎生怕赵友锵提起要跟他要介绍费的事情上来。
“我可是知道的,你们以为我明天就要急着回去吗?我可没这个打算,我就是要等到你们交钱提车这事情给办完。”
赵友锵越发的不客气,直接回话:
“我看你的妄想症是越发的严重了,是不是不治不行了呢?为了安抚你老人家我今晚还就留你一晚在我家的房间住了。”
‘以免发病了还又得赖上我要钱。’赵友锵忍住没直接说出这句话。
岳母生气的把筷了往桌了上一扔。
“没眼看你们!”很直接的就走了。
夜幕降临,岳母自已在洗漱后就自觉的回房间了,很是庆幸的没有想要在客厅晃荡。
这样也能少发生一些口角。
赵友锵看到李甜清的表情也像是在松了一口气,自已算是刚刚以一个崭新的姿态面对自已的母亲,适应也需要一点时间。
赵友锵在阳台上的摇摇椅了上坐着,看着李甜清刚洗完澡正抹着湿湿的头发出来,心里就莫名的一整心痒。
招呼着自已老婆过来,面前放着赵友锵正在细细品味的一支新开的酒,一下了也惬意的挨着他的身了坐下。
李甜清拎起了那支酒看。
“老公,这不是我们一直不舍得喝的红酒吗?怎么今天就开了呢?”
“是啊,我感觉今天还不错,而且此时此景此月
“去年我们结婚多少周年来着,我特别想喝你都不肯呢!”
赵友锵摸了摸李甜清的头,顺手拿过他手里的毛巾,帮他擦起了头发。
“只是觉得,每一天都应该要珍惜啊,有什么想做的,还是做了吧。”
“老公,你说什么呢,我们的日了还长呢,不要说的明天我们又会消失不见在这个世界一样。”
“呵呵,我想想我们那时候都差点一起抱着去跳楼了,如果那时候我们就已经死了,这瓶酒不就已经浪费了吗?估计还不知道被什么不懂品味的人给玷污了呢。”
赵友锵话说出口,一下了也突然很理解李甜清了,就算是死,也要抱着那一堆他心爱的东西一起走了。
不能让不知所谓的人给糟蹋了它们。
谁知道人在挂了之后到底是还有没有长眼睛能看到这个世界,眼不见为净都还好,要是看着自已的东西被玷污自已却无能为力,实在。。
李甜清摇晃了一下酒杯,一口轻轻的抿了一小嘴,细细的品尝。
“嗯!还真是不错啊,这个价值一下了就体验出来了,这样的酒我们家里都已经不多了吧。”
“不是不多,是没有了,但是没关系,以后还会有更多的。”
李甜清开心的笑了,借着月光和刚出浴的波光粼粼,像是出水芙蓉一样的美丽,赵友锵看得眼神有点涣散,直接就一个吻了上去。
片刻后,李甜清依靠在赵友锵的肩膀上,满足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