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屿刚刚修行回来,就得到一个惊天的消息。
韦坚和皇甫惟明在景龙观密会。
“这么大的事情,李泌为何不采取措施?”李屿气愤地说道。
这个事件,他觉得李泌要有提前预判的可能,但李泌那边任何消息都没有。
反而是自己的贴身太监告知的。
李屿怎么会对李泌不生气,发点牢骚。
李辅国忙道:“忠王,您忘记了,李泌大人已经去西南调查白莲教的事情去了,至今未归,现在负责靖安司的是副职王良,也是他安排人把消息送过来的。”
“我就说,李泌不可能不采取行动,看来是本王错怪他了,他什么时候走的?”李屿这段时间不理政务,很少过问靖安司的事情。
“已经走了五天了吧。”李辅国道。
“好吧,你下去吧,本王知道了。”李屿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
这个大舅哥韦坚,他还为他晋升京兆尹的事情忙碌着。
没想到,他竟然给自己闯下这么一个大麻烦。
还有皇甫惟明,自己的发小,唉,说他啥好呢,真是不懂事。
现在好了,他得两个人都得救。
救下来,两人的官职能不能保住也是问题。
历史上,两人都被贬路上神秘的死亡了,害的李屿的正妻都得离开自己,去寺庙里安度晚年。
“这件事,绝对不能这样发生了。”
李辅国小心翼翼的走了,关门的时候还看了他一眼。
提醒他道:“忠王,奴才就在附近,您随时吩咐。”
“关上门,让车臣守住门口,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让进来。”李屿大声道。
“诺。”李辅国心里疑惑,这个时候忠王还有闲心关门思考?
但不敢违抗命令,急忙让人去找车臣,让他守住忠王书房门口。
韦坚和皇甫密会,谈了什么,才是重点。
如果只是私会,喝了点小酒,他觉得应该能化险为夷。
眼下,跟着他们的肯定有李林甫的金吾卫的情报探子,这些人无处不在,很有可能得到两人的谈话内容。
而他们的靖安司虽然有所防备,但李泌不在的情况下,靠副职王亮并不能搞定金吾卫的人马。
眼下,他只好亲自出马了。
此时,车臣已经抱着胳膊,岔开腿,站在了他的门口。一副一人把守,万夫莫开的架势。
李屿把纱帘放下,盘腿而坐。
略微运行了几下内功,他的神魂便飘了出去,从门缝里溜出去,飘上王府的院落,然后找了一下方向,顺着长安热闹的街道,去了京西的景龙观。
西边为长安县管辖,距离景龙观越近,就看到向这个方向涌动的士兵越多。
到了景龙观,看到四周已经被金吾卫全部封锁死,连一只鸟都受到怀疑。
各个门口、高墙、屋檐上,都布满了人。
大门口,一抬轿子落下。一个官员的人在指挥全局。
李屿的神魂飘过去,看到了此人的面目,是刑部尚书裴敦复。
此人也是门阀裴家的重要一员,和他四夫人裴令姿为同一个祖上。
但奈何现在却不怎么来往,此人成了右相党的得力成员,地位仅次于罗希奭。
“靖安司的兄弟们,麻烦你们退一下,本官奉命办理要案,无关人等,如果阻碍本官办案,当场格杀勿论。”
身穿红色官服的裴敦复,拱手对大门口五个平民打扮的人客客气气的说着。
这五个人其实是靖安司的人员,如果平日里,还可以有说得上话的地方。
但现在,一看这紧张局势,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金吾卫的兵马。
靖安司的人也不好再惹。再说里面的人,和和他们办案无关,只是韦坚是忠王的大舅子,又是靖安司的常客,他在里面,眼下是通知不到了。
“裴大人,我等找韦坚韦大人有事要说,说上一句就走人,不打扰裴大人办案。”其中一人客客气气地道。
“韦坚现在已经犯了重罪,你等去便是有泄漏风声的可能,如果进去,就不会出来了。”裴敦复笑呵呵地道。
几个人听罢面色一变。看得出来,这架势,这帮人是做得出来一锅端的。
“裴大人,您先忙,我们就不打扰了。”为首的人道。
“不送,请走好。”裴敦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在他看来,这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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