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宏伟壮丽、金碧辉煌的皇宫里,秦卓兮正轻声细语地教导着眼前的公主:“公主啊,请您记住,坐姿要端正,站姿也要挺直,这样才显得端庄大方哦!”
她的语气温柔亲切,脸上始终洋溢着温暖的笑容。这位秦卓兮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气,虽然年纪尚轻,但其性情却堪称同年龄段中的佼佼者。
这或许跟她的成长经历有关吧。自幼丧母的她,只有一个兄长和父亲相依为伴。而且由于父亲长期在平梁担任官职,她便早早地随兄长长居扬州,与祖父一同生活。正是这段特殊的日子,让她过早地成熟起来,也比同龄人更懂得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
萧语芙听闻此言,腰板挺得笔直,坐姿也变得端正了许多。毕竟,秦卓兮可是她自己挑选出来的。对于她来说,之所以不敢让赵君柠和王宁伊来教导自己,原因其实很复杂——她们之间的矛盾实在难以言明。
而元星茴呢,则另有缘由。曾经,她和元星茴一同学习过防身术。在练武场上,她亲眼目睹了元星茴最为凶狠暴戾的一面,心中不禁产生了恐惧之情。加之元嵩亲自求她父皇说元星茴不适合做女傅。
至于叶瑾安和文未曦,萧语芙认为一个只是尚书之女,另一个不过是太医院院正之女,身份地位都不够显赫,根本不配做她的老师。只有秦卓兮,不仅脾气温和,文采出众,还懂得一些防身技巧,而且过去跟她的关系也相当不错。
宫门外,一名嬷嬷正对着坐在亭子里品茶的刘皇后说道:“娘娘,秦女傅当真是了不得啊!她说的话公主都会听呢。”这位嬷嬷乃是从小将萧语芙抚养长大之人,可以说是看着萧语芙一步步成长起来的。
刘皇后微微一笑,手中轻轻晃动着茶杯,姿态优雅端庄,缓缓开口道:“芙儿与秦卓兮相识已久,两人年龄相仿,自然会有许多共同话题。而且秦卓兮才情过人,教导公主也确实合适。”
嬷嬷听后点了点头,表示 默认。其实她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为何不派赵君柠去教导公主呢?但她也明白,刘皇后身份尊贵,自小便是金枝玉叶。当年尚未称帝的萧玄景娶了她之后,夫妻二人虽不如热恋时那般亲密无间,但始终相互敬重、举案齐眉。
而在刘皇后登上后位的道路上,并无太多波折险阻之事发生。偌大的后宫之中,嫔妃数量稀少,不存在激烈的争宠斗争。然而,唯一能给刘皇后带来危机感的,便是萧语乐的生母薛贵妃以及已经过世的宣妃萧轩堂萧轩贺的生母。这两位女子,曾是刘皇后登上后位后唯一动过心机想要除掉并时刻担忧的对手。
其实刘皇后的心思并没有很多,想做的坏事全写在脸上了,或许也是因为一路平坦没有阻碍,所以也就不怎么会耍心眼。毕竟若是旁的妃嫔断不敢给臣子之妻用刑,而她刘皇后就是个实在人,护短护到底子里。
"你在这里瞧什么呢?" 周傲阳一边悠闲地嗑着瓜子,一边随意地向李子晏发问。只见李子晏紧紧地盯着前方不远处的刘贵,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过几天不是要弹劾一批官员嘛,这个刘贵可是这群人中的头目啊,得好好盯着他,瞧瞧他平时到底干些啥勾当。" 李子晏神情严肃地回答道。
这时,一旁的许温河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嘟囔着说道:"唉,真是年纪越大,胆子也越大喽!这刘贵在全城最大的青楼里逍遥快活,可真会享福哇!"
听到这话,李子晏冷笑一声,讽刺道:"大魏律法明文规定,朝中官员不得涉足赌场和妓院。哼,刘贵倒是知法犯法,无法无天!穆辰,你知道该怎么写了吧?"
林穆辰连连点头,表示明白,然后一脸凝重地说:"朝廷重臣公然违背律法,出入青楼,点选头牌名妓,一掷千金,纵情享乐长达三日三夜之久!"
周傲阳闻言,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哈哈......"
李子晏见状,也满意地点了点头,夸奖道:"嗯,不错啊,不愧是状元郎出身,文笔就是好!到时我就照这样写!"
许温河则竖起大拇指对着李子晏赞道:"李子晏,厉害呀,我服你!"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余晖映照在府邸门前。李子晏刚刚抵达府门口,便看到飞舟急匆匆地向他走来。
"公子,您终于回来了!"飞舟快步来到李子晏跟前,神色焦急地说道。
"发生何事了?可是君柠遣你前来接应我?"李子晏疑惑地问道。
"并非如此,少夫人正在后院责罚下人呢。而这名下人与公子您有所牵连。"墨雨紧接着回答道。
李子晏听得一头雾水,心生纳闷:"和我有关联?究竟是何情况?"
这时,飞舟插嘴道:"这位姑娘似乎名叫阿月。"
"阿月?"李子晏一听到"姑娘"二字,不禁浑身一颤。
"具体情形如何,快些讲来!"李子晏迫不及待地追问。
飞舟挠了挠头,有些茫然地说:"其实小人也并不知晓其中缘由。只是今日少夫人甫一归家,那姑娘便如飞鸟投林般扑至少夫人身前,痛哭流涕地诉说......"
说到这里,墨雨接过话头继续道:"她说自己怀有身孕,并且声称孩子乃是上月与公子所孕育。"
"简直胡言乱语!"李子晏气得差点跳起来,怒喝道,"本公子除了上朝之外,一直陪伴在君柠身旁,岂会有此等之事?我倒要去瞧瞧究竟是谁敢往我身上泼这盆脏水!"他的脑袋仿佛要炸开一般,愤怒与困惑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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