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南陲边境守城。
空旷的黄土沙地上,五万天音国黑煞军浩浩荡荡朝城楼奔来,在一公里距离后停下脚步。五千前锋骑兵在年轻副将带领下继续朝前行进,黑色的盔甲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光芒,声势浩大的行进步伐让人产生压迫感。
待到城楼还有二千米距离,年轻副将举起右手,五千骑兵排列有序停下脚步不前。年轻副将直视城楼之上,右手食指指向城楼。先锋小厮快速出列,骑着白色快马在城楼前绕行,身后的黑煞军双刀图案旗帜随风飘扬。
年轻副将眼里带着轻蔑,“吾乃天音国黑煞军先锋官农副将,天兰国可有能战的将领前来迎战。”
话音落下,不远处的战鼓响起,年轻副将拉起手中马绳,黑色骏马两只前蹄向上扬起,溅起厚厚的尘土,鸣叫声划破这片长空,十分得肆意嚣张。
城楼上,赵忠尧老将军望着下方的农副将,挑衅意味甚浓,恨得牙齿咬得咯咯响,大声吼道“无耻小儿欺吾国无人,老将镇守边关数十载,年轻人莫要猖狂,现在就下去会会你。”转过头望向身旁的钟副将,开口吩咐道“钟子,把本将的长枪拿来,非要把这狂妄小儿打下。”
钟副将拱起双手恭敬应好,转身到兵架前去取长枪,然后交到赵老将军手中。
农副将扬起唇轻嗤一笑,“哼!老将军身子骨可不比当年,可别一时逞强硬撑,折在本副将手中毁了一世英名。不过老将军至今从未打过胜仗,也就不存在什么英名可言,常败将军的名号甚是符合老将军,识相就放下武器打开城门投降。”
“狂妄自大的小子,老将即使战死也不会认输。”
赵老将军将长枪柄杵在地面上,扯着嗓子大声喊道“鸣鼓震军威,打开城门迎敌,吾军宁做刀下亡魂,誓死扞卫天兰国疆域。”右手紧握住长枪,脚步匆匆往楼梯下走,身上带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钟副将随本将出城门迎敌,点拨弓箭手和骑兵三千人随行。”
钟副将表情认真地回答道“得令将军,本副将誓死追随。”然后朝着下方排列整齐的将士望去,大声喊话道“各将士听本副将号令,弓箭手骑兵三千出列,随本副出城门口迎敌,杀。”
“杀,杀,杀。”
“杀。”
……
太阳当空照,两军在战场上对峙,三千将士蓄势待发站在城门左右两侧。随着鼓声轰隆隆地响起,赵老将军骑着枣红战朝农副将奔去,握住长枪的右手冒着丝丝热气,“狂妄小子,老将和你痛快打一场。”两人在场上擦肩而过,赵老将军的长枪朝农副将用力刺上去。
农副将嘴角勾了勾,右手举起长矛抵挡长枪的攻击,“老将军老当益壮敢应战,晚辈敬你是条汉子。可惜老将军并非晚辈的对手,就好心送你最后一程。”
“鹿死谁手,尚未有定数,再吃老将一枪。”
两人在场中央来来回回对打十几个回合,农副将落于下风夹着长矛逃跑,赵老将军举着长枪策马追逐。
“狂妄小儿不要跑,有种就和老将继续打。”
“老将军莫急,本副将只是在松松筋骨。”
“哼!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不要和老将贫嘴。”
“好吧,既然如此本副将就不陪你耗下去,老将军该上路了。”
农副将拉起强绳调转马头,身子灵活一跃而起,双腿站立在马背上,左手拉着强绳,黑色骏马加速奔跑;右手举起长矛,做了个假的躲闪动作,然后对准赵老将的胸前要害刺过去。
“老将军一路走好,今日这座城池必是本副将的囊中之物。”
长矛来势凶猛直逼近,赵老将军避无可避,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老将心有不甘,愿有来生再报效天兰国……
一股强风从上而下吹来,将赵老将军从马背上带离到地面,农副将的长矛扑了个空,翻身坐回黑色骏马上,眼睛紧紧盯着半空中。
“你是谁?敢坏本副将的好事。”
白色身影从天而降,稳稳当当地落在地面上,护在赵老将军身前,“吾乃天兰国晟王,敢伤吾国之将领,自然是来讨回公道。”甩了甩两边袖角,脸上毫无无波澜。
农副将扑嗤一笑,“哈哈!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病秧子晟王。天兰国穷途末路没有大将之才,居然派病秧子前来支援,当真是天大的笑话。”
“小小将领,好大的狗胆,敢口出狂言欺负姐姐的男人,现在就让你知道得罪姐姐的下场,让你肠子都悔青了。”
天空之中,上官薇站在吊篮的栏杆旁边,左手叉着腰,右手拿着大喇叭对着下边口吐芬芳。
“小伙伴们各就各位,咱们先干掉那边的骑兵,然后再干掉这只疯狗。”
农副将仰着头向上看,“哪来的野丫头,坐着奇怪的东西,有种就下来和本副将对战,别逞口舌之快。”
上官薇满脸笑容,双手向上轻轻挥动,发话道“扔,魑魅魍魉狠狠地朝那边扔去,保证落地开花,一路扶摇直上西天。”
魑魅魍魉恭敬地回答遵命,将手中糖果大小的圆球往黑煞军骑兵方向扔,天女散花般的落到地面上。过去好一会,地面上没有任何动静发生。
农副将仰天大笑,“哈哈!牛皮吹大了,野丫头也没有多大……。”
“能耐”两字没有说出来,身后响起轰隆作响的雷声,随之伴随着惨烈的嚎叫声,残肢断臂四处散落,充斥着难闻的血腥味。
浓烟逐渐散开消失,五千黑煞军骑兵全军覆没,原地只留下一个坑坑洼洼的大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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