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一看有军队在护送,就选择在晚上行动。行动目的就是杀死稽鸿浩,不是太子?怎么用太子的仪仗出行,这就是皇帝要立的太子。
半夜三更时,刺客就行动了。
动静是闹得很大,还是放火烧房子。只是这次就没有那么明目张胆的点着火把就来了。客栈内外都有暗卫看到了刺客的行动,稽鸿浩还是那副死德行,哇哇大叫。负责这次行动指挥的都怀疑这稽鸿浩是不是傻子,怎么就知道哇哇大叫呀,这声音是专门练过呀,怎么能叫出来这么大声呀。
稽鸿浩被救出来时,那是鬼哭狼嚎一般的。不用想,自己把自己吓得够呛。一些基本的洗漱东西都没有拿出来。没有办法,只能在荒郊野外待一宿了。
外面的影卫没有进入客栈的战斗中,就是要跟着刺客,找到巢穴。
跟了一段路后,发现没有了踪迹,凭空消失一般。四处也查看了就是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原来,刺客又杀了回去了。
等看到信号弹才知道,趁着康王他们再次休整后的疲惫,来了一个回马枪。
当澄玖被刘孝今告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澄玖都佩服这些杀手:“这些杀手兵法算是读透了,与白小公子有一拼了。”
刘孝今疑惑的问:“白小公子读兵法?”
澄玖:“不能算是读吧,应该是听他几位哥哥对他讲的吧。对了,白小公子揍你弟弟刘孝众时就是用了兵法,他跟我说的。他说刘孝众当时下手可狠了,他当时但凡算错一步,可能命都没了。”
刘孝今听到这真是感觉太没脸的,刘孝今是个明白人:“当初幸好是白小公子揍了他,要不现在去容将军那里当兵的就有刘孝众了。”
澄玖:“不是的,是真把白小公子打死了,白、刘两家结仇不说,刘孝众必死无疑,就是国法不杀他,就白家那三位哥哥有得是方法让刘孝众死。”刘孝今听完觉感觉后背都冷嗖嗖的,自己这感觉把自己吓一跳,这就是亲人吧。一想到亲人有危险,这后怕的劲儿也挺大呀。
刘孝今试探的问:“白家兄弟是不是教了公主不少东西?”
澄玖:“也没有呀?不然,我也不会在书院举步维艰。”
刘孝今:“我在书院里,也没有……”
澄玖:“不要说这样的话,都不在一个院里,孝今哥哥在的时候也是护着我的,我是记得的。”
刘孝今:“那……那些曾经欺负过公主的人,公主准备怎么对付?”
澄玖看看刘孝今说:“还没想过呢,孝今哥哥倒是提醒了我。”刘孝今觉得自己是不是多嘴了,“那时,我们都小,要是他们和她们长大了还这样对我,我就揍他们,给面子就要足足的,一国公主亲自动手揍他们,够体面吧。我打不过你,我还打不过他们?”
刘孝今长叹了一口气:“很白小公子呀!”刘孝今又问道:“那天……那剑舞……指着那几位小姐……不是算账呀?”
澄玖一听脸就变了:“你心里不清楚因为什么我剑指她们?”
刘孝今一笑:“指就指吧,她们与我没有关系。”澄玖满意的一笑,刘孝今心里很踏实。
康王一家被追得,真是日夜不得消停。杀手并没有得手,刀光剑影在稽鸿浩的眼前晃了又晃,一天,几次的袭击,吃个饭都不得消停。
康王也急了,哆哆嗦嗦大骂:“本王与你们有何冤仇,你们要这样的穷追不舍杀我们?”
杀手:“你儿子是太子,谁当皇帝就杀谁?”
康王:“我儿子什么时候成太子了?”
康王妃:“我儿子不是太子,不是太子,好汉们搞错了。”
杀手:“用太子的仪仗出行,还说不是太子?”
康王、康王妃:“太子仪仗?”这才看到太子规制的车辇和仪仗标志。
康王一想:“完了!”康王反应过来,“我儿还没有被册封,这都是小人陷害呀,我儿不是太子呀。”
杀手:“帝都都传你儿子是要当太子的,太后那老东西临死前还让皇帝下旨立你儿子为太子,太子早晚是你儿子的。”
康王哭啼啼:“不是呀,不是呀,这是个误会呀。”
杀手听到稽鸿浩杀猪一样的嚎叫,稽鸿浩被侍卫围的是里三圈、外三圈:“看你儿子那蠢样,难怪狗皇帝之前不肯立他为太子,这就是缺儿子,才立这蠢货为太子。”
康王摆手道:“不是太子,不是太子……”
就听稽鸿浩大叫:“我一定要杀了你们,你们居然敢杀我。”接着嚎,接着喊。一支箭射向了稽鸿浩,稽鸿浩感觉耳朵上旁的头皮一凉,一疼,一摸,一看,血,“血、血,啊……啊……我不要当太子了,不要当太子了,我再也不要当太子……”稽鸿浩晕了过去,所有的人都听到了稽鸿浩这凄惨的声音。
康王妃:“浩儿、浩儿……”
杀手头冷笑道:“康王,刚想说你那蠢儿子还有点儿骨气。哼,就是个蠢货。太子当不当小郡王还说得算了?”
有一杀手过来与杀手头耳语道:“有军队来支援。”
杀手头:“撤。”一个哨声,杀手听声就撤了。
康王见杀手撤了,一看侍卫都不追,王爷的威风劲儿就来了:“追中,怎么不追?”
侍卫长:“禀王爷,怕是调虎离山之计。”
康王:“哎呀!”
没一会儿,就见有一支军队过来,带头的将领参见了康王。
康王:“我要回帝都,奏明陛下……”还没有说完。
将领:“陛下知道康王遇险,特派末将来保护康王到达封地。”
康王:“非得让我去封地。”
将领:“帝都的宅院还没修好。”
康王:“我给陛下上春奏折,我要回京,太后赐给我儿子的宅院,我们一家住到那里去。”
将领:“王爷不知道嘛?”康王一惊,“那宅院让陛下给卖了?”
康王:“卖了?那银子呢?”
将领:“那不知道。”
康王:“充国库了?”
将领:“没有吧?”
康王急了:“那是太后赐的宅子怎么能说卖就卖了?这卖宅子的钱也应该归康王府呀!不行,本王得回帝都。”
将领:“王爷回帝都就是抗旨。”
康王纳闷的问:“御史言官就没有不奏的?”
将领:“御史言官家中一半的子弟都送到容将军的麾下了,都告假在家。”
康王:“可那是太后赐下的。”
将领:“陛下说了,这宅子不吉利。要不是太后给郡王这宅子,公主就不会自己买了私宅。公主要不是自己买了私宅,就不会有人借二皇姑的手下毒,太后就不会中毒而薨世。太后不薨世,就不会让皇亲进宫,皇亲要不进宫,樊妃就不会小产。”
康王:“还能这样论!樊妃小产跟皇亲进宫有什么关系?”
将领:“观星台说的,惊扰了胎神。”
康王一想到卖宅子那么的银子呀,心疼呀:“可那卖宅子的钱,那可是好大的一个宅院呀!”
将领:“王爷,问末将,末将也不说得不算呀!”王爷一想也是,“王爷,王府被烧,修整也是要钱的呀。”
康王一想,也只能认了。
康王、康王妃现在头发凌乱,脸上都有了污垢,康王妃见稽鸿浩醒来,稽鸿浩头脑还是清楚的,就松了口气。康王把宅子的事与康王妃一说,康王妃一看周围的人,就没有对康王大吼大叫,眼神中透着狠辣。
澄玖知道康王被追杀后就出了宫去了自己的私宅,由刘考今陪同。大大方方的公主仪仗出的门。
澄玖在私宅待了一天,好好的查看了自己这宅院,要做和调整也吩咐了下去。只是这次,这个宅院里,这个小茅屋中,没有白小公子、没有徐知霖、没有稽清尘,而有了刘孝今。
澄玖问刘孝今:“我这宅院好吧?”
刘孝今点点:“是真好呀。”
澄玖:“还有一处也挺好的。”
刘孝今:“楚郡王的那个?”
澄玖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刘孝今:“公主怎么可能放过这么一个大便宜。”
澄玖:“修康王府可得我出钱的。”
刘孝今:“那也是个大便宜。”
澄玖:“我怀疑樊妃小产,就是康王妃下的手,就是好奇用的什么法子。”
刘孝今:“公主,知道什么是疑邻盗斧嘛?”
澄玖:“知道。”锦锦从常记家买了新出的果子回来,茶水也备好了,“是让我不要光盯着自己怀疑的人,越怀疑自己就越觉得像,什么都要讲个真凭实据。尝尝这果子,常记家新出的,我昨天就叫人一早去排队了。”
刘孝今尝尝了说:“好吃。那日公主送来的冰乳酪好吃。”
澄玖:“下次给你做。”
澄玖这一次出宫真是平平安安,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刺客都在康王一家那边。
康王去封地这一路都在被追杀,就没睡一个安稳觉,吃一顿安稳饭。
容将军看到皇帝下的旨意,再一想这些公子哥的德行,心里就有数了,这就是要在军队里把这些公子养废了才行。这样品行不端的人就算有战功皇帝也不会重用,心术不行,不能委以重任。就让他们做杂事,当苦力了,比一般的苦力无二,流放的人也没有这般的待遇。这些在家里都是锦衣玉食的,还有想逃跑的,抓回来差点儿没被打死,就留了一口气,让军医给看了。因是陛下只是让他们进军中历练并不完全是从军,这都是手下留情了,这要算逃兵,没有杀死都是违反了军纪。不要送来一睦,容将军也是好烦的。这要是容家的人,自己都能上去揍到叫他们后悔生出来。
这些少爷都是吃不得苦的,读书也是不得不读,他们的爹还是要些脸面的。这时候知道读书的好处,这要不读书都没法给家中去信。这些信被容将军截获后一看内容,二话不说就先写了一份奏折比少爷们的信提前一天寄出。
皇帝看到容将军的奏折忍而不发,没想到,两天后就有大小官员,通过各种关系来求情了,再过两天就有弹劾容将军虐待手下士兵。
皇帝笑的对下面的人说:“各家的少爷内务自己都不会做还好意思来求情?哭诉?朕都替你们臊得慌。士兵逃跑应是死罪,没被军法处置朕还没有治容将军的罪,你们先弹劾容大将军虐待士兵?让他们去军中历练是让他们重新做人,体验百姓疾苦。大宣现在安定是多少将士在坚守国土,他们在帝都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瞧不起这个,看不上那个的。这儿,又要送去一批少爷,连皇亲都肆意侮辱,你们要是不会教育,朕找个好人教他们一下。举手之劳,就能爱卿谢了。”下面的人一听当即就有人晕倒在堂上,还有几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皇帝心里暗哼了一声,活该!
任公公在殿外遇到刘孝今,就问:“刘司使,陛下想问问你的婚事如何?这陛下可是没少出力呀,还等着给刘司使赐婚呢。”刘孝今一听就愣了,任公公以为刘孝今的一愣是还没有开窍,不好意思。
任公公:“男大当婚,听闻刘夫人也挺着急的。不知,刘司使可有中意之人,不妨说来,陛下一定会准的。”
刘孝今:“啊!”刘孝今心里正盘算这怎么说呢,任公人则认为是刘孝今没有想这方面的事,这突然一问,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任公公部问:“刘司使觉得,张大姑娘,张令闻如何呀?”
刘孝今:“张大姑娘?”
任公公:“啊!”就等刘孝今回话呢。
刘孝今:“张大姑娘,哪个是呀?”
任公公:“就是上次吹箫那位小姐,在皇后娘娘身边的。”
刘孝今想起来了:“啊!”
任公公:“张大姑娘对刘司使可是有心的。不知道刘司使……”
刘孝今对任公公一拱手:“任公公,臣还不想儿女私情,臣一心为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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