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宣政殿。
皇帝批着批着奏折就招呼周旁的一个小内监,耳语了几句,小内监就出了宣政殿。
嬷嬷就出现在了小侍女们的屋子里。小侍女们正聊着起劲儿,嬷嬷一下就进来了,小侍女们都从床铺上下地站好。
嬷嬷看了看她们说:“把嘴管住了,都不要命了?”走到小侍女小稚面前:“今晚还是你当值。”
小侍女小稚:“啊,可是嬷嬷我昨晚才……”
嬷嬷:“那还不赶紧休息,当值前要沐浴。”小稚欲言又止,嬷嬷说完转身就走了,小稚一看嬷嬷走了,愣在原地一下,还是跟了出去。
小侍女小稚叫住嬷嬷:“嬷嬷!”嬷嬷看着一脸为难的小稚,“嬷嬷,我很疼。”
小侍女小稚恳求的说:“我现在走路都疼,嬷嬷,今晚奴婢能不能不值夜。”
嬷嬷:“姑娘,都疼的。这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多疼,都得忍着。”说完,转身头都不回的就走了。
小侍女小稚眼泪憋都憋不住的流,哭了一会儿,到住所门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脸才进得门。想想自己梳洗后就想睡一会儿,还没等躺下,就有人叫门。小稚一问才知道是嬷嬷叫一位看妇科的医婆嬷嬷来看看她,医婆嬷嬷一进来,同屋的小侍女们就自觉的出去了。小稚按要求让这位医婆嬷嬷看了。
医婆嬷嬷说:“姑娘,没有什么大碍,有点儿撕裂了,正常,这是药,刚给你上了,一天涂几次,没几天就好了,今晚忍一下就过去了,这可是福份,姑娘可要把握好。”
小稚频频点头,好言好语的送走了嬷嬷,倒头便睡。
一觉睡醒,小稚觉得下身不那么疼了,看来药还是有点作用的。
简单的洗漱一下后,自己又涂了药,又去厨房领吃食,回到住处就拿起针线做荷包,准备换点钱。一想到自己今晚还要与皇帝那个心情就一起一落的。
在皇帝寝宫,几个小侍女等着皇帝就寝,一番有序的操作后,小稚觉得皇帝今晚最好忘记了,她就不用侍寝了。
周围一切都太平常了,皇帝丝毫没有任何迹象,压根就像看不见她们一样。
她们向以往那样退下,皇帝也没有任何吩咐。等她们都退出去了,寝宫的门刚关上,小稚松了一口气。同时,一个东西砸向了门,内监一看小稚也出来了,就明白了,立马开门就把小稚推了进去。
小稚被推进门,一看地下,一本奏折在地上,一抬眼看到皇帝正看着她。小稚捡起奏折走向皇帝,将奏折递给皇帝,皇帝用眼神示意把奏折放到旁边的凳子上。
小稚放好后,就低头立在皇帝面前不动。
皇帝都被气笑了:“琪嬷嬷没有教你嘛?”
小稚一听:“听从皇上吩咐。”
皇帝懒懒的靠在床上的被上说:“那就脱吧。”
小稚:“啊!”
皇帝不耐烦的吼了一声说:“脱!”门外的小内监突然听到都一哆嗦。
小稚听明白了:“啊!”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皇帝就看着小稚手忙脚乱的脱衣服,乐了。
皇帝:“不要着急,慢慢脱。”小稚就放慢了速度。
小稚再脱就光光了。小稚抬眼看着皇帝,皇帝看着她,一句话不说。
小稚就只能继续脱,皇帝上前一把把小稚拽到身有前:“嬷嬷没告诉你今晚要侍寝?”皇帝手也没停下,摸的力道也是这轻一下,那里重一下。
小稚糯糯的说:“告诉了,奴婢见皇上并无兴致,就退了下去。”
皇帝:“并无兴致?善意揣度圣心,你可知罪?”
小稚听完,吓得本能反应就要跪下,膝盖都软了。这一软,就落在了皇帝身上,皇帝一把把她放倒在床上。小稚直觉要起身皇帝已经按住了她,她知道自己面对的是皇帝,就老实的躺在床上,身体被拉扯了两次,下身又开始疼。
皇帝:“你动作太慢了,半天这衣服也没脱尽。”小稚一听,心想:不是让我脱慢点嘛?真是传言不虚,自古皇帝真都是喜怒无常,自己旁边一只大老虎。“晚夜太晚,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你。”皇帝侧躺在小稚身侧,小稚平躺在龙床上,皇帝浏览着小稚的身体。小稚身上仅有的衣裤被皇帝亲手脱掉了。
皇帝看着、摸着,每一寸都不想放过,小稚有些颤抖,“你冷呀?”小稚看着皇帝没有说话,“这天这么热了,你还感到冷?一会儿让你热热,不要急,让朕好好看看你。”皇帝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小稚感觉自己确实是有些发热,还想被皇帝像昨晚那样,她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到,“与别的女子也没有什么不同,都一样。”皇帝看着小稚又说:“但,朕还是满喜欢你的。”说着就压了下来。
小稚的腿一劈开下身还是疼的,都忍不住了,小稚哆嗦的说:“皇上,我,不,奴婢,疼……”
皇帝一听愣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说:“疼?什么疼?”
小稚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眼泪一大半是为害怕而流,剩下的是因为真疼:“我身下疼。”
皇帝:“身下疼?”皇帝脑袋转了半圈明白了。
小稚:“医婆嬷嬷看过了,说上几次药就没事了。”
皇帝:“噢,那朕得看看。”小稚一听“看看”,皇帝要看那里,皇帝说着就起身要扒开小稚的腿。
小稚慌了,脱口而说:“不要!”
皇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要?你居然敢对朕说‘不要’?朕不看看,你一奴才诳朕该如何?”
小稚想起身,却被皇帝按住了大腿两侧,屋内灯光不够亮,皇帝下床要拿一盏灯。小稚刚想爬起来,皇帝的头侧转了一下,就制止住了小稚的行为。小稚想哭但是不敢哭,皇帝最讨厌哭,除了澄玖公主可以哭,其他人哭非但不能得到皇帝的心软,反而让皇帝更厌烦。
皇帝拿着灯看了又看,羞得小稚死得心都有,被皇帝践踏的想一死了之,可心里却有一团火想像昨夜那样才能发出来。
皇帝看完后,把小稚的腿放平,拿手巾擦了擦手,背对着小稚说:“哼,还害羞,你不知道你的脸有多红。”小稚默默地流泪,皇帝语气突然冰冷的说:“不要让朕看到你流泪,朕对你……很有耐心了!”这是警告,小稚只能憋着,用手和手臂把泪擦干。皇帝心里知道,除非他自己下的令不让她侍寝,她要不是病了就不能不来,何况只是这点儿的疼。不过,这小奴才还敢说当朕面说个“疼”字,也可能真是很疼。
皇帝:“确实没有欺君。”皇帝上床,紧挨着小稚,把一层薄被盖在了小稚和自己的身上有些遗憾的说:“只能好好睡觉了。”两人在被下,皇帝的手都没有停过,疼的地主皇帝没有碰。小稚与皇帝紧紧的贴的,小稚能感觉到皇帝嘴角的笑意,感觉到皇帝的体温,好热,像火炉。皇帝睡着后很久,小稚脸还是滚烫的,最后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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