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的全部服务有什么?
叶轻白拿着自己的发尾在他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扫而过:“季先生,你的脑袋里要是再装些好奇,我可就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季洛延被扫得下巴发痒,一直痒到喉咙直到心脏般,便伸手沿着他的头发抓住了他的手:“叶先生,你不觉得,你越来越恶劣了吗?”
欺负他现在躺好不方便剧烈运动,还越来越喜欢欺负他了……
“你也知道含羞草吧,”叶轻白低头,近距离地看着他紧张到眼睫毛闭合扑闪,“因为含羞草的叶子在受到外界刺激后会闭合,所以路过的人发现了含羞草就会手欠地摸摸看是不是如预料中那样。如果含羞草的反应很快,这将会满足人的手欠,并让人更想多看上几遍,如果反应慢,人们就会研究它到底得上多大的刺激才会害羞。”
他的呼吸和声音太近,季洛延往后稍稍一退,听完他的话才反应过来,又凑上前,他才不是含羞草。
季洛延伸出手拽住他的衣领,叶轻白便顺着力覆身其上,长发散落在两人身侧,季洛延拂开垂落在自己脖子处的头发,又伸手揽向叶轻白的后颈,将他压得更低,两人唇与唇之间只有一指距离。
叶轻白盯着他的唇,一截舌尖在开口间犹抱琵琶半遮面。
“叶先生,那你会害羞地缩叶子吗?”
叶轻白稍稍调整好位置,轻轻趴在他脖子边闻着那越来越香的食物气息,将右手贴上他鲜活跳动的心脏位置,愉悦般用鼻尖触碰着他的下巴蹭了两下,笑意分明:“我没含羞草那么可爱。”
“想看我害羞,那你可要再加点油。”
季洛延将头偏向另外一边已听不回。
叶轻白满足了他那点恶趣味,长发由曲变直被聚起温顺地垂于他身侧,他起身为季洛延整理好被子,声音轻柔:“季先生,该说晚安了。”
季洛延困倦合上眼:“……晚、安。”
叶轻白关了灯和门。
世上叶子不止含羞草,有的是仙人掌,长有尖刺,有的是大薸,布满细绒毛。
而他的叶子?
注定干旱。
他渴望水分,危险的时候甚至掠夺水分,如今却也学着储存和珍惜。
他点了点额间那个看不见的勾印,月光倾泻,园中万物生长,蝉鸣蛙叫荷花香,俨然自成生态系统。
或许这才是昼神要他去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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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曼在得知叶轻白与自己哥哥在一起之后什么也没多说,只是转了一大笔钱过来,又把当初说的话又发了遍消息:“你只需要让我哥哥高兴。”
此时叶轻白正揽着她哥哥念她的短信:“季先生,咱妹妹说我要负责让你高兴。”
结合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季洛延思路走偏忍不住尴尬,只是嘴硬道:“我已经很高兴了。”
叶轻白只是拍拍他的肩膀:“那就恭喜季先生幽默的本领又上一层楼——”
季洛延转头幽幽道:“上完楼之后就发现一只朝我嬉皮笑脸吐舌头的小河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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