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少爷,那依您看,我们需大概需要坚持多长时间呢?”傅天成问。
“最多不会超过三天,血玉一旦离开宿主,里面的鬼物就会变得异常狂暴,那鬼物越是狂暴,炼制者反噬的就越是厉害,三天,三天便是那炼制者的极限。”我回道。
“石少爷,您看……这……”刘青松支支吾吾的的,好似有话要说。
“刘叔,您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接下来的三天,我会一直守在这里,寸步不离。”
“我也是,石少爷,青松老哥,我傅某人愿同你们共进退。”
听闻这话,刘青松朝着我我们深鞠一躬,“石少爷,傅先生,那就拜托你们二位了,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
“青松老哥,你谢石少爷就行了,我就是过来打酱油的,又没做什么,只要你管吃管住就行了。”
“都谢,都谢,傅先生,自我刘家出事以来,那些与刘某交好之人,见了我,就跟见到瘟神一样,都躲得远远的,皆是怕惹上祸端,殃及自身。”
“唯独石少爷,傅先生,在刘某危难之际,对我施以援手,不离不弃,刘某此生能结识二位,也算是祖上修来的福分。”
刘青松不愧是商人,说话张弛有度,给人一种十分舒心的感觉。
“刘叔,您言重了。”说完我就从乾坤匣里拿出了四张驱邪符,折叠成三角符号,“刘叔,傅先生,这是我制作的平安符,你们将它带在身上,以防不测。”
“刘叔,其余两张,你就放在阿姨跟刘义山身上吧,另外,我还有几件事要交代你去做。”
“您说,石少爷,我一定照办。”
“刘叔,你现在要赶去医院,将刘义山接回来,然后在别墅内找一个较为隐蔽的房间,将他跟阿姨放进去。”
“他们现如今还很虚弱,近几天暂时不会苏醒,将他们放在同一个房间,有利于我们集中保护。”
“至于你家里的佣人,给他们放几天假,并且告诉们,这三天之内,千万不能回别墅。”
“这三天之内,那黑袍人遭到血玉的反噬,会有性命之忧,所以他一定会想尽办法过来带走宿主,以供养那血玉,减轻反噬的痛苦。
他若来,必定有一场恶战,我不想在跟他斗法时,还要分出神来保护你们家的佣人。”
“刘叔,你还要在家里准备一些食物,将院门紧闭,这期间不要放任何人进来,防止斗法期间误伤旁人。”
刘青松一直恭恭敬敬听着,直到我不再说话,他才开口问道,“石少爷,还有吗?”
“没了,我暂时只能想到这么多,至于其它的,等我想到再说吧。”
“那好,石少爷,我马上去办。”说完,他便给家里的每个佣人发了一个红包,通知他们休假一个星期,并且吩咐他们这一星期之内不能回别墅。
等通知完佣人,他又开着车去医院接刘义山了。
“石少爷,那我干什么。”
“你?你这三天就在大厅里好好待着,别乱跑就行了。”
傅天成,“……”
大概是晚上11点左右,刘青松才回到家,等他将车停稳后,我们三人一起合力将刘义山背上了楼,然后在二楼的角落里,选了一个比较隐蔽的房间,将刘义山他妈也抬了过去。
做好这一切,我们三人就回到了一楼的大厅,准备将刘青松买回来的食物,搬到二楼的大厅。
可是等我跟傅天成下楼去搬车上的食物时,我们俩都傻眼了,因为刘青松买回来的,都是一些生食,还有好几只大闸蟹。
“石少爷,傅先生,你们怎么了?”他下楼之后,看见我俩脸上那惊讶的表情,忍不住好奇道。
“刘叔,你买的都是一些生食,你们家的佣人又都回家了,谁来做饭啊?”我道。
傅天成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他看着刘青松,想从刘青松的口中得到答案。
“我啊。”刘青松回道。
“你?”我们俩同时出声。
“对啊,石少爷,傅先生,你们二位是我的贵客,我自然要好好招待你们。”
“刘叔,你会做饭?”我惊讶道。
“说来惭愧,我是农村人出身,父母早亡,所以很早就开始独自生活了,在刚进城那会儿,我找不到工作,还曾经进入过厨师行业,做过厨师,所以……”他道。
“刘叔,不愧是居家好男人,厉害。”说完,我开始搬起了车上的生食。
傅天成见状,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点了点头,然后也跟着搬起了车上的生食。
“刘叔,这三天我们就睡在客厅,不要分开睡,有事也能互相照应。”
“好的,石少爷。”然后他又怕我们睡在大厅里着凉,从特意从房间里拿了三条薄毯出来交给了我们。
等到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我们就打起了精神,开始在大厅里面轮流值起了班。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一个晚上就过去了,第一个晚上,那黑袍人并没有出现。
天亮之后,刘青松起的很早,他细心的给我们准备了早餐,早餐有油条,皮蛋瘦肉粥,还有包子,面条。
刘青松不愧是厨师出身,做的早餐比外面卖的,好吃多了。
第一天,我们就这样,在刘青松的别墅里享受着美食,看着电视,什么怪事也没有发生。
“石少爷,您说,那黑袍人什么时候会过来找我们啊。”第二晚上,刘青松担忧道。
“刘叔,不用担心,你着急,那黑袍人比你更着急,他现在正遭受着那血玉的反噬,生不如死,我们只要待在这座别墅里,养足了精神,等着他送上门就行了。”
很快,又是一个晚上过去,这两天,房子里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平静的让人害怕。
我们等了两天,终于熬到了第三天的晚上。
到了此刻,我心中也开始隐隐约约有些紧张起来,因为我知道,今天晚上,那黑袍人一定会来。
刘青松这两天神经一直绷的很紧,尤其是到了今晚,他脸色苍白,就连嘴唇都在不停地在颤抖。
吃完晚饭后,我们仨都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谁都没有说话,大厅中的气氛也逐渐变的压抑起来,在这种环境下,别墅周围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我的警觉。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夜空中偶尔还会有几道老鸦声传来,“哇—哇—哇。”
终于,到了晚上9点的时候,那黑袍人还是来了。
他一到,我就听见别墅外有微风拂过草地的沙沙声,紧接着,在二楼的大厅里,有几股白色的烟雾,沿着窗台缓缓的钻了进来。
“不好,是迷烟。”我大叫一声,急速往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