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动作缓慢的将脱掉的衣服丢进衣框里,神色看着呆呆的打开淋浴站在底下冲洗,那一抹光溜的白直直冲击在姜溟的眼里,一览无遗的视觉刺激。
指尖发颤的蜷缩吞咽了下口水,这种情况该是梦游症了,祁司津将他带回来的时候就发生过一次。
他不知道对方究竟发生过什么事,脑海里回想当初那一晚,忽的闪过一个名字,眸光幽沉的垂下眼帘,是了,乔毓舟、
祁司津梦游症发作时满脸厌恶的神情,冰冷的音调,那副模样他现在还记忆尤深,或许该从这个可疑人物调查了,只是那两父子在五六年前消失了一般再也没见过。
浴室里的人沉浸在自己意识观世界里清洗着身子,准确无误的能找对沐浴露给自己涂抹上,这是让他感觉到很神奇的一件事,尽管这是带着入眠状态进行。
男人身上的水流蔓延身躯有些雾气缭绕,姜溟只觉得自己再看下去会承受不住,挪开眼坐回床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一点都来了他完全一点疲惫感都没有,周狸青给他报备着已经处理好的文件给他过目,现在他无心浏览。
祁司津洗澡的很快身上仅穿着松垮的浴袍就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滴着水珠不断,一撮撮遮住眉眼,冷欲的好看。
喉结滚动的眼神赤裸幽暗注视着人走来,一站一坐的对立面,男人绕过了他抬起腿跪在床边准备上去躺,姜溟拦住他的腰往怀里带坐在让他坐在腿上。
怀里的人挣扎起身,表情呆呆的微颦眉只想往床上爬,湿漉的发丝蹭过姜溟的脸颊,唇瓣。
“哥哥洗澡了,姜溟给你吹头发好不好,哥哥、祁司津、姜溟给你吹头发好不好啊。”嗓音低低的温柔引导,耐心一遍遍重复。
男人停止动作,木讷的五官缓缓扭头,眼睛没有一丝灵气的目光沉沉看他。
“哥哥,姜溟给你吹头发好吗?”
“姜溟?”声音透着丝丝沙哑呢喃道出,眼皮子微磕。
“嗯,姜溟给你吹头发好吗?”他搂着人的腰,抬手替他把滴水的发丝撩了撩。
“好、”怀里的人不动,任由人将他放在地上站着。
“哥哥真乖、”姜溟勾唇,进去浴室拿了吹风机出来插在床边的插座,给人手脚利落吹着。
浴袍系的松垮露出粉粉胸膛敞开着,高大的人垂眸直视、邪恶的念头再度出现深呼吸压了下去,给人头发吹干将吹风机收好放一边。
“哥哥,坐上床睡觉吧、”姜溟把人拉到床边让他坐着,弯腰与他对视。
“姜溟、”祁司津讷讷轻喊。
“嗯、”
姜溟刚回答完男人一下陷入卡机状态,对方脸色红润的诱人,抬手轻柔掐一把皮肤光滑细腻,肉感并不多。
“哥哥,喜欢姜溟吗?”
“喜欢、”
“那亲亲姜溟好不好、”
男人颦眉,沉默、
姜溟神色晦暗,“哥哥不愿意?”他凑近了些盯着人的眼睛,薄唇印在他唇瓣轻咬了下离开。
“哥哥,晚安,睡觉吧、”他直起身摸摸对方柔软蓬松的发丝。
呆呆坐着的人抬眸看他,面无表情声音极小说出,“愿意、”
姜溟神情震惊的讶异,心律跳动快速的让胸腔发麻、心里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填充着喜悦,弯下腰跟人对视,眼神亮晶,“那哥哥亲这里吧、”
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抓起男人的手将指腹放在他唇边,薄唇抿了下他的指尖吻了吻他的手背。
“好、”祁司津听话的乖乖轻轻触碰了下他的唇,一股霸道强势的软滑进口腔横扫,解开了松垮的绳子。
浮沉的窒息感再次让人眼里溢出水雾,不久、地上被姜溟丢下不少的纸团,姜溟抽身离开的站起,对方身上的肤色留下了淡淡粉红印记。
床上的男人有些气喘的呼吸着再次陷入睡眠,转身去衣柜拿了套睡衣重新给人换上,满眼都是柔情的直直想让人沉溺进去。
给人盖上被子贪恋的在他唇瓣亲了亲,“哥哥,晚安、”
把房间里的东西清理完关掉房间灯,卧室陷入一片安静的昏暗。
忙完这一切回到自己的卧室,姜溟脱掉身上的衣物在浴室清洗自己,腰部侧边有一条粉色抓痕异常的明显,水流淋浴过隐约有火辣辣的疼感。
唇角勾起,笑容明媚的灿烂,心里回想着那动情的一幕像渗入了蜜一样甜,随即想到梦游这个词他觉得祁司津身上的事肯定不简单,估计得要尽快找到消失的人才行。
这一夜祁司津睡的很沉一觉到天亮,迷糊坐起身脑袋有些酸胀感,不适的揉了揉太阳穴,昨晚喝的有些过猛了。
回想着、脑海里忽的闪过在客厅的情绪,眼眸倏地瞪大的获得几分思绪清明。
他昨晚压根就没回卧室,低头伸出手看了看被换上的睡衣,面容阴沉的紧绷,心里泛起慌乱不安的情绪紧抿唇。
抬手抚上唇瓣有些发麻的胀感,微张唇舌头微动里面有种酸疼感的不适,抬脚下床急忙往浴室照镜子,面前的他与平时一般无异,除了唇瓣有些红肿。
不安的心放松了几分,解开睡衣扣子查看彻底松了口气,但身下有种释放过后的空虚感让他着实想不通,或许是他喝断片,又或许是他的后遗症犯了。
眉心紧拧的仔细往回想,昨晚他貌似做了个欢愉的梦,难道、扒开裤腰看了眼,里面清爽的干净。
打开水龙头清洗脸庞,压下疑心,洗漱完换上衣服时间已经将要八点了,这是他睡的最晚的一次,心下有些懊恼的烦躁。
行色有些匆忙下楼,餐桌上坐着一个男人背对着他,脚步堪堪停在楼梯上凝视,心跳有些加快的握紧挂在臂弯里西装外套。
姜溟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停止,疑惑回头看他,“哥哥?怎么不下来?”
姜溟见人呆愣住的神情笑意加深,“哥哥看见我回来了很惊喜?”
祁司津心里闪过慌乱,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昨晚他如何回卧室的事,稳住心神下楼,“什么时候回来的、”
姜溟视线不动神色打量着人,眼底一抹深沉的幽暗略过,“十二点、”
他照常回答着准确时间,眼里坦坦荡荡,眼神直视对方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