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们的祁总在公司吗?”乔毓舟在前台询问。
前台的人员都已经将他的脸记得十分清楚的熟悉,“你好,乔总,请问是要找哪个祁总呢、”
现在他们公司有两个祁总、为了准确回答清楚只能问问具体哪个?
“两个?”祁毓舟皱眉、他一直都是找祁正炘(xin),这么多年也只有他一个人,怎么会有两个,祁家老爷子明显不是,难道?
想着瞳孔紧缩、不会是他想的那个疯不成的吧、
脸色正了正,温润绅士问到,“另一个祁总是谁呢、”
前台明显愣了下,看来是不知道他们公司新上任了个新总裁也是祁家的亲孙子,调整了表情微笑回应,“祁司津祁总、”
乔毓舟心脏收紧、还真是被他猜对了,竟然这么快就上任了,还在读书的年纪毛都没有长齐就已经进来当总裁了,想着他也是二十一岁才堪堪进入他爸公司当个小乔总。
垂眸眼神狠厉,还真是个难搞疯不成的祁司津,偏偏怎么就s不掉呢。
“乔总,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今天不知道有新总裁就贸然拜访,我改天再好好的拜访了。”乔毓舟说完微笑离开。
站在旁边的另一位女职员用手肘碰了碰她,“也不知道恒项集团的乔总偶尔来拜访有什么劲,都被拒绝好几次了,听说还是祁家的人。”
“不是吧、祁家的人能不知道具体情况?”
“收到些风声也不知道准不准,听说那男人姓氏也是姓祁的,林夫人知道吧?”
“不知道、”她摇摇头,她真不知道这些内幕,她这老员工不说她就一直不知道。
“也是、你大学毕业实习出来没多久不知道贵圈一些内幕也正常。”
“说说呗姐、”
“无可奉告,这男人不简单,就想攀关系接近,之前他来过是我接的,反正贵圈一直都有乱的。”
“要不要跟祁总通报一声啊、”
“说了也是拒绝,还是跟秘书说一声吧,尽本分,我先上楼交份资料给人事。”
“好、”
办公室门被敲响、秘书应声推门、映入眼帘的是公司两位总裁坐着喝茶内心不免惶恐了下,镇定神色。
“什么事、”祁正炘回头目光漫不经心带着威严的压迫感。
“恒项集团的乔总今天来公司了、前台说又走了。”
“呵,说的还真不巧,今天说着这事就来了,下次来了让人上来坐坐也无妨。”祁正炘睨了眼祁司津,现在他可以慢慢撒手不管了。
“知道了,回去忙吧、”祁司津对秘书说着,等门关上轻嗤,“还真是上门频繁,应该也知道我在这了。”
“那你该动手计划了,侄儿。”抽出根雪茄咬上欲势要点,忽的想起祁司津闻不得烟味继续叼在嘴巴。
他这小侄儿身体虚啊,打小被吃药吃废了半个根基,要不是答应等他有能力去复仇,他早就把那两个东西丢去牢里慢慢受折磨。
“乔傧偷养了个情妇、小叔你说呢、”没有喝完的茶凉透,抬手把它倒了个干净。
祁正炘乐了,敢情是要派个小情人给乔傧,也不怕自己的母亲崩溃的疯掉,他也是真的敢啊、
“什么时候安排、”
“不是我安排,是本来就有,他儿子也不知道、”祁司津勾唇。
这个情妇藏的很深,他也是最近才收集到这个情报,可谓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这个人是谁还真是不容易的想到。
这件事无论是谁听到都会震惊、
乔傧怎么会有情妇,祁正炘凝眉很是不解,他可是把这两父子的背景调查的一清二楚。
“什么时候的事?”
“小叔你可能查得不深不知道,要是你再挖深一点就能知道个完全,我在那边市里的每一年,都在派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你小子比你父亲强多了、我就不参与了,这些年我处理公司太累了,过几天我出国好好放松,归期未定,有时间多回去看看爷爷、”
说着起身正正衣襟,眼中凌厉更甚的话锋一转,“至于,有几个老东西不服气就开了,你在那边开的公司名声都打到这来了,小叔知道你有能力。”
他走近的拍拍祁司津的肩膀,语气多出份属于长辈的关怀,“有些药伤身体就不要吃了,司津,你已经很好了。”
“知道了,小叔,你年纪也大了婶子也该找一个了。”
他不喜欢这种话题,也看不惯对方煽情。
祁正炘瞪他一眼仿佛在说,你小子瞎提哪壶子的事,老爷子都不催他了,侄子还催。
祁司津低头轻咳的唇角微勾,尽管对方的眼神很凶狠,他能吓到别人却吓不到他,因为是亲叔叔。
人走了他也就继续工作了,因为是总公司处理的事情比那边的事还要多,随时都可能会出差,也有酒局宴会,现在他进了公司祁家还有一场宴会也是需要办的,少不了,这也是打开他入商的身份证明。
时间就定在了几天后让人去做准备、姜溟那边只能靠他自己闯了,等彻底稳定下来才有多一点空余时间陪他。
姜溟晚上睡觉前也没等到人回来,只能怀着失落入睡,早上就难得碰了下面又得各自忙碌。
在学校里他也有几个羡慕他身高,跟他处的好的小伙伴,学习也是一等一的优秀,被选上了个课代表当当,不过,他不是很喜欢就是需要收集作业,帮老师偶尔跑腿,麻烦、
学习中途还会来个课堂小测试,没想到他小同桌跟他并列第一,每天睡觉的人有这种成绩实属难得,也难怪老师放任他睡觉不管。
是天才吗、可天才也要学习才会懂的完全,他也有被人说过天才,可那是他努力学的,夜里也会偷着学,或许他的小同桌也是晚上偷着学才累吧。
名声大会招风,有的人会找他抄作业,他不肯也就招来了不满他的人,女孩子跟他说话冷冰冰的遭到了嫌弃。
这些对于姜溟来说都没什么,他只管照顾好自己的事。
放学回去一个人吃饭他也习惯了,吃完就午休,手机信息空荡荡被放在床头柜黑着屏,祁司津很忙,他也没去打扰。
今天晚上睡觉前人也没回来,只是睡着口渴起来下楼才瞥见客厅沙发蜷缩着一个人的身影。
别墅空荡荡的阴暗、月光照进落地窗幽静的冷清孤独,透映着室内家具的影子轮廓。
“哥哥、”姜溟走近俯身轻喊。
沙发上躺着的人眉头皱起没有反应,脚上的鞋子未脱,像是睡着了,把手放在他额头温度适宜的正常,也没有酒气,应该是睡着的可能性大了。
桌面打开的电脑不知何时黑了屏、
“哥哥、”他推了推祁司津的肩膀动,沙发上的人目光顿时清醒伴有警惕。
见人是姜溟疲惫感袭来的浓重,他只打算休闲一会儿,没想到睡着了,起身揉揉酸涩的眼睛跟太阳穴,小孩一直看着他。
“睡不着?”他沙哑的问。
“没有,口渴了下来喝水就看见哥哥了、”
“嗯,那快去睡觉吧,快两点了。”祁司津点亮电脑屏幕,打开页面他手里还有些数据需要填。
“好,那哥哥忙完早点睡。”
“嗯、”
姜溟喝完水给他温杯牛奶就上楼,他明天还得上学,体育老师给他量了身高快有一米七了,只要他作息规律好,个子也会顺利长高的多。
不想祁司津熬夜只是心里想,说出来也没用,他有他的规则,自己能做的就是变得强大有实力。
祁司津看着那杯牛奶心头一热,驱散不少疲惫感。
余下几天他都没有见到祁司津,这些天祁老爷子给他忙着筹备宴会,他也忙的抽不开身。
到举行宴会的夜晚,宴会厅灯光绚丽夺目,还邀请不少商圈的富商大佬,不同杂志社的新闻记者被安排在门口,争先恐后的拍摄要发布的题材照片。
祁家几乎很少露面新闻界,自从祁老爷子大儿子去世,后又传出祁家孙子患有精神病就极少的被登上新闻社。
时隔将近十几年才迎来这么一次的大规模隆重宴会,还是给祁家亲孙举办的,这大瓜看着就很有盼头,让人想八卦验证以前的种种。
门外一排排豪车停满,大多数都是为见祁老爷子一面,看他的亲孙子而来,当年祁家的风雨可谓是满天飞。
二楼茶厅布置的传统,古典,祁老爷子祁鸿峋品着龙井茶,有些茶根浮在水面拨弄茶盖轻拂,呼气吹了吹品尝。
楼下由祁正炘正在招呼到来的宾客,此刻只有祁司津两人在茶厅聊着,顺道嘱咐些事。
“正炘说你带了个男孩、”
“是,爷爷。”
“有什么想法吗、”祁鸿峋声音沉着有力带有威严。
“没有想法、”他思索再三回答、
祁司津今晚形象宛如矜贵冷傲的大少爷,举手投足间散发温润又清冷的气质。
祁鸿峋也很满意这个孙子,只不过对于他这个回答让早已染上些许白色的眉峰稍稍皱起,听着属实荒唐却又似理解。
“对方什么来历、”
“外面带的,年纪比我小,学习也还行。”
“你不怕以后是个有野心的吗、在这个年纪该有的性格都已经大概成型了。”
祁鸿峋眉头拧紧、他不是很赞同,他的亲孙连个孩子都没有就带个男孩在身边,传出去怕是会让人觉得是个笑话又离谱。
再说人性难以猜测,谁知道后面会不会变成一头狼反咬人遍体鳞伤。
祁司津见人皱眉倒也不急着解释,只是缓缓道出,“爷爷,他叫姜溟、之前我给了他半年时间把该学的基础学完,他还真就学完了,性格方面您放心,我的眼光不会出错。”
“改天我带他过来看看您、”
今晚是有关祁家的,他带他过来不合适,至于之前过来没第一时间告知他们也觉得时机还没成熟,也不知是怎么走漏风声的。
“那就是非带不可了?”祁鸿峋目光算不得和蔼看他。
“是,爷爷、”他对上视线,眼神淡漠透着股决意。
“那你把他处在什么位置、?”端起的茶杯放下、似带有点怒意。
“资助人吧、我还在帮他寻找亲人,二十岁等他有能力了再决定他的去留也不迟,他还是姓姜,不会纳入祁家族谱,放心吧,爷爷。”
“嗯,司津,你要记住你说的话,祁家、你父亲就你一个独苗,你小叔也是个不省心的玩意儿、”
祁鸿峋说起自己二儿子就恨铁不成钢的来气,四十岁的人,快奔五了连段恋爱都没谈过,有时候他都经常习惯性怀疑他的儿子是不是喜欢男人,或者不举。
以前没心经营公司,喜欢旅游就算了,出去这么多次连个女朋友都没带回来过,现在日子久了,他懒得催了。
祁司津微笑,他小叔可能缘分还没有到,这事也急不得。
“爷爷,宴会已经开始,我们也该下去了,您习惯早睡,跟宾客寒暄几句就回去吧,剩下我来收尾就好。”他起身过去搀扶。
“好、那就下去会会吧、”有些苍老褶皱的手拍拍祁司津的手背,还附带层别的意思,那就是他已经放心将公司交给他了。
两人缓缓从楼梯现身有些得到准许进入权的记者举起相机就拍着,场上的人目光纷纷投去,祁老爷子大家都认识,至于祁家孙子谁也没看见过具体模样。
如今祁鸿峋身旁出现搀扶他的人下楼,都在心里暗暗猜测。
“爸、司津、”祁正炘刚结束与人一场交谈立马走过去打个招呼。
“小叔、”
“嗯,今晚打扮的不错,台子已经给你搭好了,就等你爷爷啊宣布了。”祁正炘微笑夸奖,许是不经常笑,即使笑着还是让人觉得严肃。
“谢谢小叔、”
祁鸿峋带着祁司津上台,拿着管家递过来的麦克风,他自认为自己中气十足就算不用麦克风也能让全场听见,但他亲孙子回来就是想要用响亮的声音宣布回归。
在登上台的那一刻,两人就是全场焦点,底下无一例外交头接耳的密谈,猜测。
“感谢各位能来参加祁家的宴会,今晚是祁家沉寂十多年第一次举行重大的宴会,身旁是我祁鸿峋的亲孙祁司津,难得年轻有为,学成归来,熬过坎坷站在今晚闪耀的高台,我也该到隐退的年纪,人老也不中用了,公司以后就由我亲孙管理,我相信他的能力,今晚大家就尽情的吃喝。”
祁鸿峋说完客套的笑了几声,把话筒给了祁司津,等他说几句话再一起下去跟宾客交谈。
场下哗然惊讶,有不少人都把目光投去看祁司津,传闻中疯掉的孙子如今出现,还年纪轻轻就当上总裁,这下彻底否决掉以前谣言的虚假。
今晚也证实了祁司津坐稳祁老爷子的位置,资产更是无数都到他的手上。
林凤虽说没被受邀,但却在来的路上,自己的孩子她没理由不去,毕竟她也算是祁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