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祁风不知道为什么,异常的留恋现在这一刻的时光!
此时在他的眼里,甚珈祈就和一只小奶猫一样可可爱爱,奶呼呼的!
他小心翼翼的抬手轻抚着她的脸,悄悄的将她的刘海拨到了一边,动作轻柔,眼神中满是温柔和怜惜,看着对方迷迷糊糊的样子,不知道为何叹了一口气说:“祈祈!你怎么总是在喝醉酒之后才对我说这些,我真希望你平时可以多和我说说那些话,我也想知道你的那些小秘密!哪怕是你对我勾勾手指也好,动手动脚都好!”
啊……对方的嘴唇动了。
甚珈祈完全听不清对方在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幽幽的盯着他,眼神涣散。
想给他的嘴唇上点颜色!
甚珈祈也是这么做的!她直接拽过了任祁风的头,趁着他有些吃惊,大口掠夺着他嘴中的呼吸。
“唔……你……又……!”任祁风根本没有挣扎,反手抱紧着她。
两个人互相沉浸在此刻的浓情之中,他修长的手臂搂住了她的腰,彼此也紧贴着对方,那两处丰盈隆起的地方无意识的蹭着对方。
任祁风一把将甚珈祈抱起,她双腿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两个人吻得更加热烈了起来,仿佛要将彼此融入对方的身体里。
嗯,好似是更大了一些!
不知道轻吻了多久,甚珈祈不停地拍着任祁风的胸膛,说:“不行了!不行了!”她无力的倒在了他的怀里说:“吻不动了!亲的我脑袋嗡嗡嗡的!”
她说的可不是假话,因为她现在脑袋晕眩了起来,天旋地转,视线也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任祁风看着倒在怀里的甚珈祈,像个孩子一样静悄悄的睡着了。
绯红的脸上带着丝丝的娇憨,歪着脑袋倒在胸前,任祁风意犹未决的舔了舔嘴巴,将她一把公主抱了起来。
而此时不远处的赵俊业看到这刺眼的一幕,指尖紧紧的攥在了手心里,眼底闪过凶狠的光芒,心里面的嫉妒如狂草一般再次疯长。
本以为可以放下的,但是当看见他们两个人黏在一起的时候,心里的妒火又一次被点燃,为什么他总是错过!
他看着手中准备还给甚珈祈的望远镜,再一次的放进了口袋中!
这一切!都是他们做的过分,就不要怪不客气了!
楚子谦、宋琛、陆煵三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哼着小调冒了出来,几个人步伐虚浮,手中都还提着酒瓶,看样子几个人都是喝了不少!
三个人也没有管赵俊业发疯的样子,径直走过了他!
“哈哈哈哈哈!!你说真的这个怎么这么好笑!”三个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笑声越笑越大!
这个笑声传到了赵俊业的耳边,就如同在嘲笑他一个人一样!
他闭上眼睛,冷声的问:“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站在三人中间的楚子谦先是停下来脚步,转头不屑的问:“关你屁事!!”
陆煵连头都没有回,小声嘀咕着说:“别理他!他就是看不惯我们过得开心,妥妥的一个心理变态!”
宋琛点了点,表示双手赞同,如果脚现在也可以举起来的话,他双脚也会一起表示赞同!
三个人笑嘻嘻就准备离开。
赵俊业攥紧着拳头,疾步上前的跟在了他们的身后,不停地说:
“楚子谦!你怎么不想想你死去的父母!告诉了你事实,你却还在这里吃喝玩乐!你就不配他们拼死护着你!”
……看没有人理他,赵俊业继续说:“还有你陆煵,你TM一个男人,TM喜欢一个男人,你觉得你那个高高在上的陆氏能够同意!我告诉你不能够!以后有你好受的日子了!”
……“还有你宋琛,一天到晚跟着他们这些个公子哥在一起,你心里没有一点什么想法吗?是不是想从他们口袋里捞点油水什么的?”
赵俊业的嘴没有放过三个人,锋利的话,算是直接扎在了几个人的心里!
楚子谦,不耐烦的看了一眼他,蛮横的酒瓶往地上一扔,说:“你TM在BB些什么!你没有看到我们连搭理都不想搭理你吗!”他原本并不想多说什么,但是赵俊业非要扯到他的父母,心口窝着的一口气根本压不下来。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嘛?”赵俊业撇了撇嘴,完全没有怕的意思。
楚子谦快速的从地上捡起一块玻璃碎片,反手几招,顶在了他的脖子上。
赵俊业感受到了脖子一阵冰凉刺痛,瞬间停滞住,不敢移动半分。
楚子谦恶狠狠的说:“我从未相信过你说的一字一句!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感受到的东子。事实的真相我已经非常清楚了!当年缴纳的【A-master】毒品是我父亲潜伏了多年才找到,是他拜托徐爸一定全数缴获!!我父亲是为了救我和母亲,被毒枭们杀害的,我该恨的应该是那些贩毒的!你以后少像个娘炮一样,背后嚼舌根!小心和今天你的脖子一样!!”
说完,手中的玻璃碎片又稍微用力的刺了进去一点。
好汉不吃眼前亏,立马点头答应了!
赵俊业笑了笑,说:“不说了,不说了,我不都是为了你着想吗?”
楚子谦也不想在这个关口惹事,便放下了手中的碎片。
陆煵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他一口闷了手中的酒瓶说:“我可以舍弃陆家的一切!你可以吗?”说完,他笑着拍了拍宋琛的肩膀,一起离开了。
赵俊业看着三个人的背影,脱口而出:“没用的东西!”
他说了一句和赵业一模一样的话!
另外一边,任祁风将甚珈祈抱回到了之前他们住宿的房间,压实好了被角,便也躺在了被子上面,没过一会儿便也睡着了。
一夜好眠。
“啊!!!!”
房间内突然传出了一声尖叫声!
甚珈祈、任祁风两个人同一时间睁开眼睛,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甚珈祈惊讶的问:“你怎么在我床上!还盖着我的被子!!”
任祁风其实第一时间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立马端坐了起来,举起两只手说:“我们昨天就是喝多了!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我可以保证!!”
甚珈祈上下打量着他一眼,害羞的用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好一会儿,声音才从被子里面传了出来:“你自己要不解决一下!”
解决?
解决什么??
任祁风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缓慢的低头看了一眼,挺直的——
真的是一百万头草泥马奔过……
“不对啊!”甚珈祈突然从被子里弹出了脑袋,说:“刚刚是海尘的声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我要去看看!这个房间先留给你了,你慢慢用!”
说完,她便马不停蹄的跑到了对门。
甚珈祈到的时候,门口已经站了好几个人了。
宋琛、承欢、连楚子谦都在……
怎么没有看到陆煵呢!她环视了一圈,没有见到他人!
甚珈祈扒开门口的几个人,探了脑袋问:“海尘,你怎么了?”
她惊呆的愣在了原地,只看到陆煵光着上半身,吃痛的捂着脑袋蹲坐在床的一个小角落里,说:“我保证,我就是喝多了,我们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向海尘躲在被子里面也没有出来,闷声的说:“没有发生什么,你怎么脱光了在我床上!我TM的怎么也光着,你告诉我!”
陆煵支支吾吾的说:“我——我——就是热嘛——!”
门口边的几个人凑热闹的笑了笑。
甚珈祈突然觉得,这个场景怎么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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