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对不起各位宝子,上一章有些文字空缺,和这一章有些联系,所以上一张可能有宝子看的不太明白。所以想要连贯阅读的可以看看修改后的上一章。555是我的失误,对不起各位宝子~上一章稍稍改了一点,宝子萌可以先去看看上一章——)
蝴蝶谷是京都三环的富人区,算是闹中取静。
京都寸土寸金,每一块用地都有无数商人投标竞争以取巨额利润,而在三环辟出来的这块千亩清幽之地,不作商业用途,更显奢靡。
是以于此,既可独享闲适恬淡,又可窥见京都繁华。
雨从下午一直下到晚上,浓浓雨色中仍依稀可见俯瞰芸芸众生的长安大厦。
大楼外侧光线四溢,与以往格外不同,似在庆祝着什么盛宴。
栀年捧着手机,不知什么时候便睡着了。
栀年很喜欢在淅淅沥沥的雨声里入眠,别人不喜欢下雨,大都觉得下雨时天气阴沉,连带着让人的心情也明媚不起来。
可她却尤其喜欢下雨,特别是在寂静的深夜。
今晚是顾君弦的新婚夜,她笃定顾君弦不会回来的。
栀年睡得迷迷糊糊,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心尖儿都跟着颤了颤。
随之而来的是探入自己衣角的手,栀年感到小腹一阵凉意,随后一只大掌带着灼热的温度覆在其上。
栀年低吟几声,声音还带着浓浓的倦意和睡醒后的鼻音,尾音颤抖:“你是……”
“谁”字还未说出口,便被男人强制她吞进了齿后。
栀年被浓厚的酒香味和男人特有的薰衣草味道,团团包裹住,侵占了她的鼻息。
“唔……你……”栀年呜咽着,被男人疯狂的索取吓了一跳。
感觉先于理智,判断出。
他是顾君弦。
栀年突然想起,自己睡在桥洞里的那段时间,也是如此。
她那时不敢睡得太深,防备心极强。因为附近的流浪汉会骚扰她,如同现在身上的男人这般,带着一身酒气。
感受到她不同于前几天的反抗,顾君弦以为栀年是因为自己今天身上带了些酒味才闹脾气。
男人勾了勾唇,对女孩儿的反抗有些意外,觉得是自己将她宠出了些脾气,终于不是那副受气包的模样,有些欣喜。
顾君弦将头抵在栀年的额头上,中间夹着几根柔软的碎发。
女孩儿大口呼吸着,小脸被吓得瓷白如玉,手抵在男人胸前,有些抗拒。
男人回握住女孩儿的手,把玩了下女孩儿的指尖。
难得耐着性子哄了一下,喷洒出来的气息裹挟着浓厚的香槟味,多了些醉人的意味:“宝宝,我没抽烟。”
“做完再洗澡,嗯?”
男人眼眸漆黑,声音里的情欲没带半点遮掩。
栀年往后蹭动了一下,却不想磨到了某处。
男人再度吻上她,语气略带放荡,又有些含糊不清:“想碰我哪儿?”
栀年来不及说话,顾君弦像是许久没有开荤,说完这句之后又俯下身啃咬。
顺着唇瓣,到下巴,再到脖颈,停在锁骨的位置,连带着一路蜿蜒旖旎的水渍,其下是玫色的红痕。
栀年觉得自己的体温就像因为男人的靠近,不断升高,烧到耳根,让她被触一下便十分敏感。
“宝宝,想我了吗?”顾君弦松开她,又吻了吻她的唇角。而后转了个身,让女孩儿俯在他身上抱着她。
他想她了,他憋得很难受。
她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像垫了一块电热毯,烘着她。
换做前几天,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说“想”,都不会带一点儿思考的。
因为她知道如果不那么说,顾君弦会做到让她哭着说出来这个字。
这个男人在某些方面莫名地幼稚。
女孩儿红唇翕张,吐气如兰,心头惴惴,眸子里尽是氤氲水汽,看的男人心蓦地酥了下去。男人没忍住又亲了亲她。
栀年眼睫颤得厉害。
他,他怎么回来了。今天,不是他的新婚夜吗?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的栀年,觉得他们现在的行为...
像极了偷情的男女。
栀年垂着眸子,心间挣扎了一会儿,忍住了心底正叫嚣着即将喷涌而出的情绪。
他都结婚了,还偏生要和她在他的新婚夜厮混。他是真的可以随心所欲……
极为浓郁的委屈酸涩抽丝剥茧地将她吞噬。
周围万籁俱寂,只剩两人的呼吸声。
她沉默了会儿才轻轻出声,因为没有克制好情绪,差点带出哭腔,声音有些抖:“你,你怎么回来了。”
后面想问的是“你不应该和温言待在一起吗”,没有问出口。
顾君弦一怔,伸手整理了下她额前的碎发:“不想我?”
她不想。
也不想再见到他。
他已经结婚了,他们这样算什么呢?
新婚夜,丈夫抛弃自己的妻子,在外面找协议的情人偷欢。
也不是想不想的问题,他这样,如果被人知道了,她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一辈子。
和她妈妈一样。
顾君弦只手遮天,没人敢有胆子说他。而所有的矛头与焦点,都会对准她。顾君弦也不会来帮她。
沉默间,顾君弦余光瞥见了枕头旁的手机,脸色一变:“谁给你的?”
栀年心头一跳,这才完全清醒过来。她马上挣扎着想要去抢那部手机。
不能,绝对不能让顾君弦看到,里面的消息。
她和许子皓的消息。
她以为今晚顾君弦不会回来了,至少不会是今天回来,因为今晚是他和温言的新婚夜。
她也因此忘记把手机藏起来了。
“问你话呢?谁给你的?”顾君弦一只手拿起手机,另一只手死死扣住栀年的腰窝,脸色一变,全然没了方才的柔情,抬起手掐住她的下巴。
男人眉眼深长锐利,栀年发现他的睫毛很长,却并没有让他的深邃的眉眼更柔和。
反而如同一把蒲扇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令人惴惴不安。
他总是这样,强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
栀年心中本身是有一些反抗的情绪的,可她知道,她没有什么资本去反抗。
“双月给我的……”栀年解释了一下,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只得放低了姿态,声音甜软道,“我没看什么,真的……”
女孩儿说软话时带了些吴侬软语的口音。
说着,栀年便想伸手拿回那部手机。
“没看什么?”顾君弦死死盯着栀年,把手机抬起来不让她够到,“那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栀年哑然,有一种被他看穿了的心虚感,手悬在半空:“我……我没……”
顾君弦嗤笑一声,视线落在两人交叠处:“宝宝,你紧张的时候,就喜欢揪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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