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栀年被重重抛在许临川的床上,刚想起身,许临川便已经欺身而上,紧紧贴着苏栀年。
身下的女孩儿如一块温热的白玉,像是没有骨头般软乎乎的,滑嫩又潮红。
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曲线完美。
许临川握着苏栀年的腰,令许临川身下邪火更多了几分。
“年年……我不会亏待你的,跟着我好吗。”
苏栀年以前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面前的男生此时更令她感到可怕而陌生。
苏栀年小时候曾在自己家里看见过自己的母亲不止一次被不同的陌生男人*在身下。
而现如今相似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苏栀年已经完全反应过来。
便死死地拼命挣扎想要逃离许临川的桎梏。
苏栀年刚刚工作完,再加上挣扎得过分用力,苏栀年此时气力已所剩无几,只得软软地向许临川求情。
“你放开好吗……我们有话好好说……求求你了……呜呜,钱,钱我不要了,班长……”
苏栀年哭腔更重,泪已经挂满小脸,几缕湿发黏在额角,满脸惊恐。
“我不要钱了……不要了……”苏栀年摇着头,浓密的发传来馨香让身上男生更是眸色一暗。
“对……对不起,你别欺负我了……”苏栀年声音已然哭的有些哑了。
她已经习惯了先说对不起。
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此时的苏栀年还在想着是不是自己得罪了许临川。
被苏家接回来寄住在顾家的三年里,她因为成绩优异,被顾家安排进了京圈富人子女集聚的京都国外学校。
因为苏栀年没有什么新衣服,却长得漂亮又干净,自打一来便遭受了很多女生的嫉妒。
大家渐渐发现这个沉默又软糯的女生似乎背无靠山,她身上那终年不变的校服便可说明一切。
在京都国外,虽然每年会发新的校服,但几乎没人穿,只有苏栀年终年穿着校服。
周围的同学皆已是光鲜亮丽又时髦时尚的打扮,反观苏栀年还是一个没长开来的学生模样,瘦的五官快要把脸占满,更显楚楚动人。
渐渐地不少男生开始在苏栀年背后造黄谣。
苏栀年不知道跟谁说,也没办法倾诉这样的遭遇。不想给自己一屋所居的顾家添麻烦,也不想去打扰苏家。
顾君弦呢?
更加不可能。
苏栀年只将顾君弦当作是心里一点少女的美好,更不敢期望顾君弦能为她说一句话。
再说了,顾君弦神色总是淡漠的,对任何事都不关心的样子,更不可能去管一个顾家的小佣人。
少女时期的苏栀年软糯又温吞,对着明知是校园暴力的经历渐渐溺水。
苏栀年不是没有过反击,而是次数多了老师也不耐烦,老师也不敢管。
“多找找自己的原因。”苏栀年听这句话听了很多遍了。
老师更不敢惹身后背景一个比一个硬的学生。
相比得罪京圈大户,老师们似乎更愿意得罪无人可依的苏栀年。
而认识班长的三年里,许临川向来待人温和温文尔雅,他品学兼优一直是苏栀年很尊重也很感激的人。
相比那些不学无术又放荡不羁的京圈公子哥,许临川即使家境优渥背靠也从未体现过一丝对苏栀年的不尊重与嘲笑。
苏栀年心里是感谢许临川的,因为他班长的身份,她少受了很多苦。
可现在她却被他不管不顾地想要强行索要,像是压垮苏栀年心中对人间温情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苏栀年此时在许临川眼中更像是欲拒还迎的羞涩。
一声“班长”本是苏栀年想拉回许临川的理智,可非但没有拉回男生的理智,反而更令男生霸王硬上弓的想法愈演愈烈。
上头的男生此时早已将伦理道德忘却在脑后,哪还顾得上女孩儿死命的求救。
苏栀年发了疯地拍打着许临川的脸。
一巴掌一巴掌打在许临川的脸上。
许临川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眼神里突然凶狠至极。
下一秒,许临川就反手给了苏栀年一个巴掌。
女孩儿因挣扎而汗涔涔的煞白小脸因此出现明晰的五个手指印。
“你他妈知道什么,跟着我怎么了?”
他疯了,他已经疯了。
苏栀年知道求饶没用,正当苏栀年一口咬上许临川脖子时,房门突然被踢开。
床上的两人皆是一怔,看向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