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知道她这么做容易被人怀疑吗?
当然知道了。
她又不傻子。
可是她还知道宫尚角这个人最自负不过了。
越是让他怀疑的人,他越会放在身边看着,他自信能够控制得住。
所以她这次出来不仅找了个非常垃圾的借口,她还准备去医馆偶遇一下宫远徵。
再加上那眼熟的玉佩,她相信宫尚角绝对不会放她离开宫门的。
她是很自信,可惜的是现在宫尚角有心上人,而这个心上人又是不能受一丝一毫委屈的。
弟弟远徵还在旁边虎视眈眈,要是他敢因为宫门委屈叶儿,他敢保证,不久他就会收到远徵弟弟和叶儿的大婚请帖。
上官浅和侍卫们掰持了半天,原本是想要自己一个人去的,但是现在的侍卫可不是羽宫那些白痴侍卫。
执刃可是交代了,一定要跟好这些新娘,尤其是那些特立独行,想要做些什么特别事的新娘,八成来宫门就是另有目的的。
至于会不会得罪这些新娘,以后会被穿小鞋。
他们表示一点儿也不怕,现在宫门执刃是他们的徵公子。
徵公子有心上人,新娘肯定也是那位姑娘,他们只需要对宋姑娘客客气气的就好。
至于其他新娘,必须都按照宫门的规矩办。
以至于上官浅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四个大高个的侍卫,各个精神抖擞,恨不得用眼神盯死四周。
就怕上官浅在宫门做了什么。
到了医馆门口上官浅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她实在受不了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谁知刚到医馆门口,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就被刚从里面出来的宫远徵用刀架住了脖子。
“你是谁?为何要来这里?”
其实在看到上官浅的第一面,宫远徵就觉得不舒服。
这是他的潜意识,觉得这个女人不像表面上那么柔顺,甚至柔顺只是她的保护色。
不像他的叶儿,高兴就笑,不高兴就哭,生起气来甩手就是巴掌,虽然有些疼,但是鲜活啊。
尤其是这个脾气是对他发的,在外人面前都是温温柔柔的模样。
“上官浅,我·······我是外面来的新娘,是来看病的。”
宫远徵冷笑一声,“看病的,谁告诉你看病朝这来的?今天不是有大夫去了女院吗?”
上官浅双手紧紧的握着灯笼的提手,仿佛因为他的问话而感到不好意思。
“我,我当时有些不好意思·········”
上官浅说了一大堆,就只有一个中心思想,那就是我喜欢宫二先生,然后身子又不好,一开始有些害羞不好意思说。
但是现在我想清楚了,我想要好好救治身体,然后嫁给宫尚角。
宫远徵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接着冷冷一笑,“别说那么多废话,现在回去,等会儿我会派大夫过去。”
“既然来了宫门就应该知道宫门规矩森严,尤其是这种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当成刺客给处理掉。”
“所以请上官姑娘一定要规规矩矩的待在女院才好,有什么需要的和里面的嬷嬷说,不要轻易出来。”
上官浅自然不甘心,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仅没有见到宫尚角,还没和宫远徵打好关系。
“不知道宫二先生在何处,浅浅曾经被宫二先生救过一命,他的玉佩落在了我这儿,浅浅想将这枚玉佩还给宫二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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