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彪要求把小妹留下来照顾吴迪,吴迪说:“我现在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过几天我妈妈就来了,彪哥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小妹起码会英语,她还可以帮你翻译。再说她什么时候想再来,随时都欢迎。”
小妹这个时候什么也不说,她心里一直在自责,要不是因为她在中间干涉哥哥和吴迪的婚姻,吴迪也不至于走上出国留学这条路的。
所以,她什么意见都不发表,随便你们做什么决定,我都只有服从的义务。
她一个人在哥哥他们三个人的后面,低着头默默行走。
忧忧听妈妈说让他跟爸爸一起回去,他当然很高兴。可是他又有点舍不得妈妈,舍不得幼儿园里的小朋友。小小的孩子还有很多的想法。
他跟妈妈说:“妈妈,要不然让爸爸留在这里不好吗?我好不容易可以用法语跟小朋友们聊天说话了,我怕我回去之后,就把法语都给忘了。”
吴迪一想也是,过几天妈妈来了,接送忧忧就有人了,他不愿意跟爸爸回去,就先留在这里也行,等她毕业后,再一起回去。
“好吧,忧忧自便,想回去就跟着爸爸一起回去,不想回去就跟妈妈留在这里。因为爸爸在国内还有很多工作,所以不能在这里待太久,知道吗?”
忧忧听懂了妈妈的话,没再说什么,只是点头嗯了一声。
当初要不是小妹给逼到这一步,她也没想着出国留学。既然出来了,就做到有头有尾,不能半途而废。反正陈彪也知道我在这里了,他想什么时候过来就过来,不过来,一年的时间也很快。
她用商量的口吻跟陈彪说:“忧忧不愿意回去,那就随他吧,你们也知道我在这里挺好的,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期间你们谁想过来都随便,你说呢?”
陈彪:“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就是担心你的身体,既然你说过几天岳母来,我还比较放心。不过,我得把你们都安顿好,找好了房子再回去。你明天就把现在的房子给退了。”
吴迪:“遵命我的彪哥。”
陈彪:“淘气包,我的小淘气包,你还是那么地淘气。”
晚上回到宾馆后,小妹问咱们四个人怎么睡?
陈彪说:“当然是我们一家三口人住在一起了。”
把忧忧乐坏了,终于可以和爸爸妈妈一起睡觉了。
第一次要跟陈彪睡在一起,吴迪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她说还是分开住吧。
陈彪说:“你都怀了我的孩子,还不好意思吗?今天晚上就咱们三口人住在一起,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让小妹自己睡一间屋子吧。”
是啊,都怀了人家的孩子,还在这装什么装?吴迪虽然还是有点害羞,一看忧忧那个高兴的劲儿,也就不再扭扭捏捏,大大方方地和陈彪、忧忧躺在了一张大床上。
忧忧第一次和爸爸睡在一起,他激动得没有一点儿困意,一直跟陈彪在被窝里折腾,直到后半夜,他实在折腾累了,才睡去。
这时,陈彪也才发现吴迪早就打起鼾声。
他将吴迪搂入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亲吻她的额头,一直舍不得闭上眼看着她。
突然鼻子有点儿发酸,他开始埋怨起小妹,都是因为她在中间瞎捣乱,才使得吴迪落到这种地步。要不是她,他们早就步入婚姻殿堂。
唉,好事多磨,再等等吧,等到吴迪毕业,等到孩子出生,可以让他们一起见证爸爸妈妈的婚礼。
由于国内的公司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陈彪回去处理,他和小妹只在法国待了一个星期,怀着恋恋不舍的心情回去了。
这一个星期,陈彪俨然像一个一家之主一样,把所有的家务活都给揽了下来。接送忧忧上下幼儿园,帮助吴迪买菜做饭。
还别说,他做的饭菜挺好吃的,尤其是他做的红烧排骨,辣子鸡丁,就连醋溜白菜都像模像样的,跟外面餐厅比,没有什么区别。
他还给吴迪租了一套大一些的房子,因为她的母亲就要来了,所以不能住得条件太差。其他时间一直就在鲁昂这个城市陪着吴迪娘俩待着,哪里都没有去。
临走时,他给吴迪撂下很多钱,一再嘱咐她不许出去打工,除了去学校,就是待在家里养胎。
陈彪和小妹走了,吴迪和忧忧又开始了二人世界的生活。
吴迪选修的是西方文学,西方文学是分流派的,比如:象征主义文学、表现主义文学、存在主义文学、意识流小说、新小说派、荒诞派、魔幻现实主义、黑色幽默、超现实主义、后现实主义小说等等。
她喜欢研究的是新小说派,因为新小说主要是关心人和人在世界中的处境,追求完全的主观性,强调创新性和探索性,反对艺术形式上的保守和僵化。
代表作家及作品:阿兰·罗伯—戈里耶《嫉妒》,克洛德·西蒙《佛兰德公路》,玛格丽特·杜拉丝《琴声如诉》。
而她最喜欢的法国作家有莫泊桑、司汤达、福楼拜等。
在十九世纪六十年代后,法国批判现实主义发展到新的阶段,一般称作后期批判现实主义,这一时期的现实主义文学更注重描写日常生活,更多地关注无产者和劳动人民的生活,同时在十九世纪末,现实主义渗入了自然主义成分。
所以,莫泊桑的作品属于当时法国文坛上的批判现实主义流派,也属于自然主义流派。
她每次给孩子讲故事的时候,大多都是把莫泊桑的短篇小说里所写的内容讲给儿子听。她觉得莫泊桑的小说比较好理解。无论是孩童,还是大人都可以很轻松地读懂莫泊桑短篇小说。
因此忧忧也从母亲给他讲的故事中,汲取了很多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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