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雪稍微小了一些,安清陪着季尚清在外面玩了一会儿。
刘妈见安清身上没有围巾,立马拿了一条围巾来给她。
“夫人,怎么围巾没带就出门了?现在外面这么冷,可千万不能感冒了。”
“刚才尚清把围巾取下来给雪人带了,所以我的就给他了。”
“那你也要注意好身子,要是被少爷知道了,我会被骂死的。”刘妈虽然怕季斯礼骂她,但是对安清的关心还是真的。
这孩子就和自己家的孩子一样金贵,可千万不能生病了。
“好。”
“晚餐马上好了,一会我来叫你们去吃。”
“谢谢刘妈。”
刘妈走后不久,安清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季斯礼打来的。
那该死的备注映入眼帘,她不想接。
挂断之后,又打来了,“什么事?”
电话里头不是季斯礼的声音,而是季斯礼的助理,许铭。
“夫人,主子他,他好像有点不太舒服。”
“又想干嘛?”不会又是蛊虫发作了吧?
可是身上的情蛊不是已经解了吗?
“不是,他现在浑身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我以为他在睡觉,可是我去叫他的时候,发现他冒着冷汗,主子不喜欢别人碰他,我想您能不能来一趟公司看看。”
“好,等我,马上到。”
安清挂了电话,把季尚清带回到了别墅里,说爸爸有事找她,立马去了公司。
总裁办公室内。
季斯礼果然是和许铭说的一样,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
许铭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他自己也很担心主子的安危。
“喂季斯礼,你在装死是吗?”安清碰了一下他。
我靠!
这……
平时季总就是这样和夫人相处的吗。
敢这样子对季斯礼说话的,安清还是第一个呢。
虽然之前他就被惊讶到过,但是现在,他总觉得会有好戏看。
“喂季斯礼!”安清又碰了一下他。
季斯礼缓缓睁眼,额头上还有些冷汗,但是并不明显。
“怎么了?”他坐了起来,整个人都是有气无力的。
“什么怎么了,我还想问你呢,你脸怎么这么红?嘴唇怎么这么……”白……
安清还没有说完话,季斯礼直接就一整个人往安清身上倒。
“诶诶诶!”安清连忙上前扶住,“季斯礼,季斯礼!”
没回应。
她皱眉,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我靠,好烫!
这家伙,莫不是发烧了!?
季斯礼倒在她怀里,浑身都很热,还冒冷汗。
“许助理,帮个忙,这家伙好重。”
“哦哦好。”
许铭将季斯礼扶到了车上,安清也顺便上了车。
季斯礼躺在她怀里,眉头紧皱着。
她没有叶云舟的电话……
他季斯礼人高马大的,身体素质应该不会太差,回家了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吧?
他很安静,这回是安清搂着他了。
这家伙还时不时的在安清的怀里蹭一蹭,就像小猫一样。
回到景园,安清就开始帮他换衣服,因为出了一身的冷汗,不换的话,会加重感冒。
季斯礼发烧了,季尚清当然就要被隔绝,他想进去看看爸爸,可是妈妈不让。
一顿操作,安清帮他量了体温,又用温水擦洗了身子,换了身干净的宽松睡衣,又喂了他吃退烧药,搞完已经到了晚上。
他睡的很沉,安清忙完一顿之后也很累,洗了个澡想去季尚清的房间里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的,但是她又害怕季斯礼大半夜的有事情需要她,索性就在主卧里吧。
她不敢睡,所以还真的是一整夜都没有睡。
早晨,外面的雪不算太大。
安清顶着黑眼圈去帮他准备了热水,还有退烧药,总之都是她照顾季斯礼的所有。
季斯礼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安清在忙碌的背影,又是在烧水又是在泡药的,他都感到有一些欣慰。
弄完转过身来,就看到了床上那个病怏怏的季斯礼在看着她。
“你醒了,刘妈,把粥拿上来。”安清叫了一声。
又让季斯礼简单的洗漱之后,才让他吃饭。
“诺,白粥,今天轮到我自己吃好吃的了。”
季斯礼有气无力的看着她,像是在等着什么。
她见季斯礼迟迟未动,有些疑惑,“干嘛?你不会,也想吃包子吧?我跟你说,没有。”
“我现在可是病人,你难道不应该喂我吃吗?”
“你没手吗?”安清看着他,显然是很不情愿的。
“有,但现在我没力气,要是我打翻了这碗粥,那你岂不是又要忙活一阵子?”
她想说可以让刘妈来,但是一想到季斯礼这个病原体,接触她一个就够了,要是接触了刘妈,刘妈又接触了季尚清,尚清小,体质差,一不留神就和季斯礼一样了。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喂就喂嘛,这家伙也喂过自己,就当是还他了。
安清翻了个白眼,拿起碗里的勺子打了一勺,还轻轻的帮他吹凉了再给季斯礼吃。
“你这几天就不要去公司了,等病好了再去;还有这几天你电脑书房都不允许去,除了这个房间,哪也不许去,听到没有?”安清边喂边说。
季斯礼还听话的点我点头,回应了一个“嗯”字。
居然这么听话?
安清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季氏集团不是季斯礼的心尖吗?怎么会因为她一句话而不去管呢?
喂完粥之后,她收拾完看看季斯礼的烧退没有。
手一摸上去还是热的,“怎么还没有退烧?我都照顾你一个晚上了,诶。”安清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起身去楼下拿了退烧贴。
她细心的帮季斯礼贴到额头上,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家伙居然这么听话。
安清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又拿起桌上的药,道:“把药喝了,你现在烧还没退,喝完药再睡会。”
这次她很主动的给他喂药,还特地喝了一口尝一下温度。
这药很苦,安清抿了一下口,一下子被苦出了痛苦面具。
我的天,好苦。
“不是很烫,来,把它喝了。”
安清舀了一小口药,季斯礼面无表情的喝了下去。
安清又喂了一口,他还是面无表情的喝完了。
这?这不苦吗?
季斯礼拿过她手里的药,直接就全部一口闷了下去,安清人都傻了。
“不苦吗?”
“苦。”
“那你还喝这么快?”她瞪大双眼有些惊讶。
“你这样一口一口的喂更苦,不如全部喝下去这样只需要苦一次。”
“哦对,好像也是哈哈,那现在药喝完了,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说完,她拿过季斯礼手里的碗正想走,却被他拉了回来。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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