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天空中繁星点点,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天边,宛如颗颗明珠镶嵌在深邃的夜空中。
清风徐来,树影摇曳,寂静的夜晚中充满了宁静与安详。
月光如银色的瀑布洒在了两道身影上,一道身影躺在地上,仰望着星星,似与之对话;另一道身影与影子对饮。
白桉坐了起来感叹道:
“这个世界,如果可以一直这样该多好。”
宇智波鼬看向白桉说道:
“和平嘛......”
喝了一口酒,沉思了一下,随即说道:
“会有那么一天的。”
白桉笑了笑看向宇智波鼬问道:
“黄鼠狼,你有没有想过当火影啊?”
宇智波鼬闻言愣了愣,认真的想了一下,便说道:
“有,肯定是有,毕竟这算是所有忍者的梦想,不过,梦想终究是梦想,你也看到了现在的这个局面......”
宇智波鼬无奈的笑了笑。
白桉用手指戳了一下宇智波鼬的额头,然后学着鼬对佐助说话时的口吻,说道:
“咳咳,你的写轮眼能看多远?anything is possible (一切皆有可能)......”
宇智波鼬满脸黑线的说道:
“你给我换个语气对话。”
白桉换回自己的语调笑道:
“行了,黄鼠狼,咱俩打个赌怎么样,看鸣人和佐助谁能当上火影,赌注嘛,再议。”
宇智波鼬闻翻了个白眼拒绝道:
“嘿,趁人之危是吧,不堵。”
白桉脸上露出贱贱的表情说道:
“哟,对二柱子这么没信心啊,行吧,那算了。”
宇智波鼬闻言瞬间正中下怀,冷哼道:
“赌就赌。”
白桉笑着站了起来。
“行了,我该走了。”
宇智波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将白桉踢飞了出去。
宇智波鼬拍了拍手
“呼,真tm爽。”
白桉起身就要开骂,只见宇智波鼬,身形晃了一下,瞬身而去。
白桉啐道:
“呸!等输吧你。”
说完,便朝着村外走去。
......
回到波之国,已是深夜,看到自来也的房间还在亮着,白桉打着哈欠走了进去。
“啊~这么晚不睡,又没思路了?”
只见自来也嘴里咬着笔杆,下巴支在手上,不断的叹着气,桌边的两坛酒早已喝完,浑身酒气熏天。
自来也刚想说什么,结果脑袋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睡了过去。
白桉无奈的摇了摇头,将灯关上,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时光飞逝,三个月匆匆而过。
白桉正静修巩固查克拉时,屋内传来阵阵欢呼声。
“哦吼!终于完成了!”
“太完美了,这个结局太棒了!”
“哈哈哈......销量肯定会不错,啊哈哈哈......”
白桉额头暴起青筋,随即吐出一口气。
“算了,我换个地方吧。”
白桉起身消失在原地。
......
没一会,白桉便出现在了一片树林中。
坐在地上,闭着双眼,静心吐纳,提取着查克拉,将属性不断的来回调换。
就这样持续了两个小时左右,而就在这时,白桉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感觉体内有异样,但感觉有些说不上来,仿佛是什么东西降临在了他的身上。
然而下一刻,白桉意识空间里的书突然发生异动,当异动停止时,南宫梦绾出现在他的意识空间中,随即便听到南宫梦绾的喝道:
“什么东西,也敢侵入我弟弟的意识。”
白桉的脑袋突然一震,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而意识空间内,一道身影缓缓的朝着南宫梦绾飘来,这人盘坐于空中上长有两只犄角,咖啡色头发,在额头上有着一颗红彤彤的眼睛,其余的两双眼睛似乎不同寻常,紫色带有弧形条纹,身穿白衣大褂,胸口前有着六个黑色勾玉状的图案,背部有一个红色旋涡状标志,下面有九宫格排列勾玉,此时看着南宫梦绾低沉的说道:
“我乃大筒木羽衣,忍宗开创者,人称“六道仙人”。”
南宫梦绾打量道:
“名号挺响亮,说说吧,来这的目的。”
大筒木羽衣眼神中带有一丝警惕的说道:
“你的气息很危险,你是何人?”
南宫梦绾想了想说道:
“护道者。”
大筒木羽衣闻言为之一愣。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南宫梦绾盯着大筒木羽衣说道:
“这不重要,我看你并没有什么恶意,说说来意吧。”
大筒木羽衣没再继续追问,开始叙说着来意。
“说来话长,这要从千年前说起,千年前有用两个儿子分别叫阿修罗和因陀罗,在我老年时,岁月将至,于是我便将自身的能力分化给了我的两个儿子,自此没过多久我便逝去,虽然逝去,但是我能够以灵魂的形态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于是我便一直以来都以灵魂的形态观察着忍界,可能由于我的疏忽,使我的两个儿子之间发生了不可逆转的矛盾,俩人缠斗频发,每次都结局都是以我的次子阿修罗获胜,随后我的长子因陀罗会因为战败不服,搅乱世间,从而引起动乱,以此就打开了一个重蹈覆辙的局面,我的长子与次子会以转生的形式,继续缠斗在一起,一直延续至今,这就导致忍界处于一个微妙的格局——停滞不前,循规蹈矩,因此我的目的就是想彻底终结我这两个儿子的纠争。”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看向南宫梦绾继续道:
“以你的能力,应该能够感知到天上之人,那人是我的母亲,名叫辉夜,是由我和我弟弟羽村联合将其封印的,当年我和羽村将她封印时,谁都没有注意到,在那一瞬间从辉夜的体内诞生出了第三子又或者说是一种意志,名叫黑绝。”
南宫梦绾回忆了一下便说道:
“黑绝我见到过,听你的描述你的母亲应该是个很厉害的角色,那么弱的玩意,怎么会是......”
大筒木羽衣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道:
“就是如此,黑绝阴险狡诈,他自知自己的能力并不能将那道封印破处,于是他便寄附在他人身上,开始布下千年的大棋局,整个忍界就成了他的棋盘,阿修罗与因陀罗的转生者就成了他最重要的棋,而他正好利用的就是阿修罗与因陀罗的这个矛盾点,从而引动其他的棋子,只要两方阵营打的越凶,持续的时间越长,天上的那道封印用不了多久,就会被破开,到那时整个忍界将会面临灭顶之灾。”
“作为一个灵魂体我只能干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于是我便把寄托放在这一代的两位转生者,而就在这时,我的老友,蛤蟆丸联系到了我,说找到了有可能破局的人,于是我便来到了此处。”
就在这时,白桉摇着脑袋走进了意识空间中,低头说道:
“绾姐,什么情况?”
刚一抬头顿时傻眼了,不可置信的说道:
“六......六道仙人!你为什么出现在我的意识空间里......”
白桉顿时双手十字交叉护于胸前,讪讪道:
“我靠,不会是来夺舍的吧!”
心中想道:
“我不就是晕了一下吗?怎么就跳到六百多集了?就算跳了,那也不应该找我来啊。”
南宫梦绾看向白桉说道:
“正好你来了,喏,你俩交流吧。”
白桉来到南宫梦绾身后看着大筒木羽衣说道:
“大佬,你这是有事?”
大筒木羽衣打量了一下白桉,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即将刚才说的重复了一遍。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白桉听完一阵的扶额,看向大筒木羽衣说道:
“大佬,我的这双眼睛能看到未来,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个事不需要靠我。”
大筒木羽衣说道:
“蛤蟆丸也可以进行预测,但预测和实际是两回事,这中间说不定会发生什么意外,不然我也不至于来此。”
白桉突然贱兮兮的笑道:
“大佬,要不你想想办法,让我也搞个六道之力啥的,趁现在还没发展起来,我直接去秒了他们,这日子过......”
咣!
南宫梦绾一记手刀劈在了白桉的头上,脸上露着诡异的笑容,说道:
“小桉呐,几个意思?”
白桉顿时冷汗直流,讪讪的说道:
“嘿,嘿嘿,绾姐,这不为了有更多的时间修炼嘛,呵,呵呵......”
大筒木羽衣看向白桉突然笑道:
“为了安生从而向往和平嘛,不错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白桉揉着脑袋说道:
“白桉。”
大筒木羽衣说道:
“白桉,嗯,六道之力,我给不了你,没有那么大的查克拉支撑......你是上一代转生者的后代吧?”
白桉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按辈分,柱间是我大太爷。”
大筒木羽衣点头说道:
“那,这个应该更适合你。”
话音落下,大筒木羽衣,随即双掌一拍,突然不知从哪出现了大量的查克拉,下一刻,便涌入到了白桉的体内。
南宫梦绾感受了一下,见没有恶意,也就没管,查克拉将白桉包裹住,白桉顿时大惊失措。
“哎哎哎,不是灵魂体吗?怎么还能......”
就听大筒木羽衣说道:
“白桉,你的体质已经升为仙人体了,再见之时,我希望能够看到盛世。”
说到这时,大筒木羽衣的身影变的虚幻了起来。
白桉笑道:
“再见你有可能就见到你那两个转生的儿子了。”
大筒木羽衣笑了笑消失不见。
白桉看向南宫梦绾耸耸肩说道:
“呐,有人千里送挂,不要白不要,本来就是说说,哪成想还真送东西。”
南宫梦绾用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道:
“行了,瞅你得了便宜还卖乖那样。”
南宫梦绾戳了戳白桉的肩膀说道:
“再说,这所谓的仙人体无非就是一种修炼到一定程度的高强度体魄,当人的体魄达到一定程度,生命力和身体力量就会得到提升,那老头的一番操作无非就是把你的体魄给提升了大概四五级左右,也就是说,就算没有他,你也会走到这一步的。”
白桉点头道:
“原来是这样,估计柱间强大也是出自这个原因,其他的忍者普遍都是攻高的脆皮,而他呢又肉又有伤害,同时还有着变态的恢复能力。”
随即看向南宫梦绾问道:
“对了,绾姐,我那个阿凯老师,他的体魄我感觉也挺强的,那他到达了什么程度?他也能到达这个仙人体的程度吗。”
南宫梦绾摇了摇头说道:
“小桉,体魄的突破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别看只是提升了五级,就你之前的那等体魄,都有可能是别人的极限。”
“不过你那个阿凯老师要是在未练八门遁甲前,以他的天赋还有可能,但现在没有任何希望,小桉你得记住,体修最忌讳的就是像八门遁甲这种,能够短时间获得爆发的力量的功法,这种功法一般都存在着弊端。”
白桉认真的点头说道:
“明白,虽然有挂,但咱一直走的可都是稳健路线。”
南宫梦绾收回严肃的表情笑了笑
“别说你小子一路修炼过来,还真是稳健,但还是得提醒一下你,尤其是......”
南宫梦绾瞄向了小小桉,白桉翻了个白眼。
“行啦,知道了,我去修炼了。”
说罢,连忙退出意识空间,白桉思索道:
“话说,拥有这所谓的仙人体,好像就能用木遁吧?”
想到便做,白桉回忆了一下千手柏木早年时留在他脑海中的记忆。
随即快速结完印,左手往前一伸,出声喝道:
“木遁.扦插之术!”
手臂瞬间幻化成了,粗壮的木刺,向着前方刺出,白桉笑容变的灿烂了起来。
“开高达的日子指日可待啊。”
......
“师傅,师傅,你怎么了?”
一名女孩的怀中正躺着一位二十出头的青年,这青年身上穿着蓝袍,手中握着一个小喇叭,整个人显的有些虚弱。
“莹,别担心,不知道什么原因,刚才我的查克拉突然被抽离了大半,现在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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