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九尾之乱(1 / 1)

巳,未,申,亥,午,寅快速的结印,只见巨大的火球从一个五岁左右的少年嘴里吐出来,持续1.5秒后消失。

白桉见火球消失,便上前去打招呼,“这么晚你也在修炼。”

宇智波鼬早就发现他了,叽了咣当的,但也没有打扰,便锻炼着自己的能力。

鼬“是,你体术蛮强的。”

言简意赅,估计早年就跟父亲去过三战的战场有关,也许在思考着生命的意义吧。

白桉顺着话说“你也很强,跟我差不多大吧,都能施展忍术了,我才刚提取查克拉。”

鼬闻言有些诧异但也表现的平淡些,因为频频地发出巨响以为是有查克拉的扶持或者别的原因,但偏偏没想到是纯体术。

鼬“要比试一下吗?”

白桉一听,啥,这是你鼬能说出来的话吗,啊对,现在还小,虽然上过战场但还没有经历暗部的洗脑和止水死亡的沉重打击,但白桉细想一下,不行,不是时候,虽然,古武传承强,但光凭现在这水平,还不够鼬打的呢,别看鼬现在没多大,但这家伙三岁会用查克拉,四岁能玩火,四岁上战场。

其实打不打得过谁知道呢,鼬现在也没有写轮眼,经过白桉这一通胡乱分析,果断拒绝。

就跟一对情侣,买了一杯奶茶,第一口没有给女友喝第一口一样,然后经过一通自认为合理的分析,给了男友一巴掌,呸!渣男,一个样。

白桉以刚会查克拉为由拒绝掉,并试探的问道,“你跟我一样大吧,等入学再切磋也不迟,你天天都来这修炼吗?”

鼬“五岁,没问题”,然后一脸自豪炫耀的模样道“是的,但时间不固定,因为需要照顾弟弟”

白桉惊讶的看到鼬的脸上竟携带着微笑,果然是炫弟狂魔啊,诶不对,我就问你是不是经常来这修炼,谁问你因为什么了。

闲聊了几句,白桉对时间线也敲定了下来,说了句明天见,今天太晚了,就往家走去,鼬继续练了一会便也走了。

路上白桉总感觉有着事情要发生,但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大事一样,难道是回家第一件事要赶紧洗澡,昨天被白母以附着查克拉的一脚给踢出了阴影。

此时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影戴着面具,但并未注视到白桉这里,而是看着远处。

到了家“咦,奇怪,这么晚还没回来吗”冲了个澡,洗手,便开始做饭,有了昨天的教训,今天可得稳重点,饭都做完了,也不见附母回来,便也没有自己开吃,寻思着估计也快,但白桉的眼皮在狂跳着。

“怎么眼皮这么跳,贴纸都不管用,没休息好吗?”

突然,白桉猛地听到了一声不是人的巨吼声,白桉惊起,赶紧到窗前愣住了。他看到在黑色的夜空下,有着一只九条尾巴的火红色狐狸正在大肆的破坏着。

“诶呀卧槽,我说怎么眼皮狂跳,这个大事咋还能我忘了呢,妈的九尾之乱。”白桉狂拍大腿道。

宇智波族地大人都出去对付九尾了一位少年冷静的抱着怀中哭泣的弟弟安慰道“不哭不哭,乖,等你大一点,带你吃三色丸子......”

白桉胆子也是大,想着这大场面难得一见呐,向外跑着,到了距离九尾大约有着两公里左右,然后正好蹲在了一个胡同的墙后面当作掩体,但这时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穿着白色的医疗服,正快速的想着九尾的中心赶去。

白桉,从来没有过的慌张立马浮现了出来,虽然自己是带着好奇看热闹的心情过来看看的,但要知道这场九尾之乱可是死了不少人的医疗忍者牺牲,甚至比战斗的还多。

白桉,也不管强弱对比,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尽自己最大努力的保护住妈妈。

距离九尾一公里,七百米,五百米,到了二百米时正好看到,九尾向着一处拍下爪子,同时,处于爪子下面的是一个女人,正拖拽着一位受上的忍者。

白桉用出了全身的爆发力,喊了声“妈,快走开!”

同时也释放出古武传承中的各种技能,飞起,一个猛龙摆尾踢在九尾的爪子上,但九尾的爪子纹丝不动,实力的悬殊简直是天差地别,于是紧忙着施展出金钟罩划到白母身旁快速的将白母和受伤的忍者拖出爪子的攻击范围,但也无济于事另一只爪子紧随其后的向这边刺了过来,白桉顾着拖白母也没有注意,这就是未经历实战的弊端。

但这个瞬间御手洗绫香观察到了,也没有提醒,而是用出全身的力气将白桉推出爪子的攻击范围,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了攻击范围里,瞬间九尾的爪子贯穿了白母的身体,钉在了地上,然后快速的拔出带出一些内脏。

看到这一切白桉愣了,并没大哭,人伤心到一定程度是哭不出来的,也可能是不愿相信这是现实吧,看着白母气若游丝,睁着眼睛看向他,嘴里似要说着什么,白桉立马爬了过去,扶住白母的脑袋,躺在自己的怀中,颤抖着用手按压住伤口,但制止不住在汩汩流淌着的鲜血,后面的九尾还在穷追不舍,继续攻击,打算再拍死一个。

爪子拍到一半,被一只巨大的蛤蟆给坐在了屁股下,蛤蟆上有着一道人影。

白桉没注意这些,焦点在自己的母亲身上,只见白母还是像平常一样,带着温柔的笑容,此时布满了血迹,对着白桉大口喘气,无力的说。

“儿子,快走,没...没用的,我剩下的咳咳咳......时间不多了,保全自己,你父亲还在执行任务,至于......至于回来如何解释就得看儿子你......你了,以后要记......记得干净些,没有我管着了,也没......没人唠叨你,你......你肯定不注意,别...别难过,我会化......化作天上的星星看着你成长,我爱.......”

受伤过于严重话没说完白母气走尽了,白桉愣愣的机械般回答着“好”,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直到没有了说话的声音,白桉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真的,眼角慢慢的不断滑落出泪滴,掉在地上,紧接着声嘶力竭的哭了。

这画面怎么理解,就是海贼王中顶上战争,路飞亲眼看见艾斯死是一样的。

白桉因悲痛的情绪直冲大脑,再加上声嘶力竭的大哭缺氧,晕了。

此时,另一侧也正在发生着和这边差不多相同的事,九尾挥着致命的九条尾巴破坏着,不远处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响了起来,一个女人嘴角有着血液流出,大力的喘着粗气还带着微笑对着身下的婴儿说“鸣人,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波风水门暂时压制了九尾,走过来,心疼的看着妻子并将鸣人抱了起来,鸣人哭的更大声了。

玖辛奈压着继续反上来的血咽了下去,艰难的用着虚弱的声音说着“把....把九尾牵制住,我也会死...的,咳咳咳,这样一来可以将它的复活时间延久一些,这...这是唯一的办法.......。”

玖辛奈说完鸣人像是听懂了一样,声音小了,挥舞的四肢也停了下来,此时水门悲伤且带有很惭愧的情绪说“成为四代火影,成为你的丈夫,现在又是一个孩子的父亲,玖辛奈是你的存在成就了现在的我,然而我却......”话未说完。

玖辛奈看着面带惭愧的水门便插话,同时眼神里有着对恋人的不舍,对刚刚降世孩子的不舍

说到“水...水门,我很...很幸福,不仅有...你爱我,而且今天是鸣人的...的生日,好想以后再....咳咳再见见鸣人。”玖辛奈伸手摸摸鸣人的脑袋,感觉还有好多话要讲,但也知道讲不完了。

水门“我会用那个术的,将你的剩余查克拉和八卦封印,封印在鸣人身上,用它再让你和鸣人相见的。”

水门抹掉眼角的眼泪,坚定的做下了决定。拿起旁边贴有怪异符文的苦无道“九尾由我来解决,我并非人柱力只能使用尸鬼封尽。”

玖辛奈闻言“可是......你也会死。”

水门用着飞雷神消失了。瞬间来到了九尾的面前,巳-亥-未-卯-戌-子-酉-午-巳,双手合十。

“忍法,尸鬼封尽”顿时一个浑身白,白发,白衣,面目可憎的虚影,死神浮现。对着玖辛奈喊道“能为了儿子心甘情愿地赴死,这也是父亲力所能及的义务。”

玖辛奈还是有些不忍,既不忍丈夫,又不忍孩子,稍大声说道“鸣人,可......可是我们的孩子啊!”

玖辛奈本身就是人柱力,她当然知道这要背负着什么样的东西,嘲笑,憎恨,辱骂,这么小的孩子就受到这些撑不过了怎么办。

水门毅然决然的说到“为了尾兽平衡,为了国家,为了村落,我不得不这么做。舍弃国家,舍弃村落,和抛弃孩子一样。我想祖国灭亡的你应该深有体会吧,亡国之人会被迫度过何等残酷的人生。更何况我们这一家都是---忍者。”

话完,水门身后的白色死神缓缓的将他的灵魂束缚起来,然后透过水门的身体抓向了九尾,慢慢的拉扯出九尾的灵魂,此时的水门是面向玖辛奈和鸣人的,正在就差一点拉出九尾的全部灵魂时,九尾的爪子朝玖辛奈和鸣人这边刺来,水门快速的护在了玖辛奈和鸣人的身前但毫无作用,爪子贯穿了水门和玖辛奈的身体,但没有伤及到鸣人

同时,尸鬼封尽的仪式也完成了,彻底的封印在了鸣人的身上。

见仪式完成安全了,但水门和玖辛奈生命的尽头也快到了。

玖辛奈对着鸣人碎碎念着,为母的可能都会这样,就像嘱托将要远行的孩子。

玖辛奈“鸣人,你不要挑食,要多吃饭,赶快长大。每天要记得按时洗澡,泡澡暖身。还有,不要熬夜,要保证睡眠。要记得交友.......我爱你!对不起水门,只有我一个人在说。”

夫妻二人,就这样的牺牲了。

“快,这里有活着的孩子。”

“啊,这是...绫香姐”有的医护人看到白母躺在白桉的身上,身下一滩血泊。

“这是绫香姐的孩子”等等等嘈杂的哭泣和对话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医院内,白桉,并没有受伤只是大脑缺氧晕厥了,但其他人可没有他这么幸运,掉胳膊掉腿儿的,领回来断气的,很多,平民居多,当然医护人员更多。医护人员本身是有实力的,但在需要照顾伤员,又要回击作战,就有些兼顾不过来。

白桉渐渐的醒来,脑袋昏昏沉沉,脑子里不断的涌现出昨天晚上种种历历在目的事,脑袋一阵刺痛。

这事实打实的发生在白桉眼前,亲眼目睹的看到母亲的死亡,一时半会儿肯定不愿意接受这种现实的残酷,哪怕是听闻的消息都不会这样。

放在上一世也接受不了这种事吧,又不是上过战场习惯了打打杀杀的那些忍者,还是一个没见过真血的雏鸟。

良久后,白桉,面无表情,没有灵魂一样似的走出了医院,走在回家的路上,看到昨晚发生的悲剧的地方,不由得心一抽抽,便快速的离开。

回到家中,也没见父亲回来,看到整洁的屋子就会让他的情绪大放,白桉快速进了浴室,衣服也没脱打开水阀门,冰凉的冷水水浇灌下来落在地上其中混着泪水。

一个小时过去了,白桉,走出浴室,冷静了下来,以往的那种少年稚气和青春气息已经不见了,虽然有20多岁的灵魂但也不见得多么成熟,但这一刻的成熟是混杂着大量的负面情绪的,如果有人在他身边就会感觉到这股怪异的气息,很不舒服。

坐在沙发上回想起,关于九尾之乱的整个事件的一切根源,如果没有白母没有在这场事件中死亡,白桉瞬间就会知道主谋是谁,但现在虽然看表面平静下来,但大脑还是混乱的。

试想一下,你让一个发生地震里的人去回想地震发生的过程,那简直就是伤口上撒盐,完全不当人好吧。

“怪鸣人他们一家吗?不,他们也是属于这个事件的被动者。”

敲敲脑袋“九尾...九尾...控制九尾”白桉立马就通了,紧握拳头,重重的敲了一下眼前的桌子,咬牙切齿碎碎念“操,宇智波带土,老智障低能儿。”

瞬间又降下来,继续抽丝剥茧,紧接着火又上来了,这回眼前的桌子直接被他拍碎“妈的,宇智波斑,老传销头子,等着以后都别好过......”

良久,白桉也理顺了,也明白自己实力是有多弱,在强大面前,这种犹如蜉蝣撼大树的感觉被放大了好多,加强实力才是最主要的,以后才能为母亲,报了这个仇,但现在大量的负面情绪在环绕着他,那就需要先将这些摘掉,才能够有效的修炼。

排斥负面情绪的最好方式就是发泄,你可以体力发泄,诉说发泄,大吼发泄,等等,对于白桉,那当然是体力发泄了。

白桉先绕着木叶村开始跑圈,往常跑个两三圈就完事了,在负面情绪的加持下跑了二十圈。

负面情绪是一把双刃剑,有好有坏,对此刻来说,利大于弊。

二十圈后,虽然身体累,但情绪还要继续消减,白桉起身跑到后山,找到一块比自己还大的石头背了起来,做起了蛙跳,俯卧撑,然后挥洒着拳头和腿法,对着周围的树和石头,发泄着.....。

这顿折腾,折腾到了刚刚太阳落山,今天的量已经是往常的好几倍了,但到了现在才力竭,躺在地上闭上眼睛一点都动不了,抬根手指都费劲,手上腿上满是伤口,白桉还不知道在发泄的过程中突破了很多,古武也随着发生了新的质变。

“沙”,“沙”踩着树叶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白桉也没睁眼,问道

“鼬吗,又来修炼了。”

来的人确实是宇智波鼬。

鼬说道“看你在这发疯许久了,过来看看。”

白桉沉默了一会,发泄完了,大脑也清晰了,思绪飞转着,母亲的死亡跟宇智波逃不开关系,但也不能用劣币驱逐良的想法去全盘否定,至少眼前的鼬跟那俩山炮儿玩应不一样,虽然也被洗脑干出屠族这档子事,但这件事的诱因是他唯一朋友止水的死造成的,再那说句不好听的,只是祸害自己族人,也没有说涉及到整个木叶平民啊。

你要说这些主要还是看洗脑的是谁,确实也是,期间鼬和带土照过面,带土也劝洗过(劝说洗脑简称),没成功的原因显而易见啊,一个已经被洗了的智障想要去洗一个被火之意志荼毒过的人,咋可能嘛。

究其根本俩人遭遇差不多,但鼬的事件还没有发生,总的来说鼬那边比白桉要更极端。

反正白桉就本着一个原则,管你是被谁洗被谁影响,只要没有涉及影响到关于他自己这边那就没关系。

鼬继续说“你变了,和以前碰到的你,不一样了。”

白桉闭着眼睛,也没就着鼬的问题回答,说道“鼬,我能和你成为朋友吗?”

给鼬造一愣,纳闷的想着,沉默三息回答道“可以”。

鼬奇怪也属于正常,因为在宇智波族内有太多装逼犯了,导致宇智波一族在木叶村不受待见,躲着还来不及呢,像这么直接的,而且还是向宇智波的人递出橄榄枝的很少见。再说鼬现在也还是有孩子气在的。

一个多钟头过去了,两人闲聊了很久,白桉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跟鼬说道“明天见,先走了。”

鼬回答“嗯”然后默默的注视白桉走的方向。很久,仿佛看到了自己上完战场回来时的样子,厚重的压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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