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也想要动手做饭~”
姜思源一把薅住了姜龄的裤腿,整个人都趴了上去。
他抬起头,用闪亮亮的大眼睛注视着姜龄,眼中闪烁着渴望和期待的光芒。
姜龄感受到自己裤子上的重量,丝毫没有犹豫的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裤子。
他的心跳加速,脸颊微红,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刚才没有及时抓住裤子,会发生什么样的尴尬事情。
他的手紧紧地抓住裤子,好像在保护自己的尊严。
姜龄:家人们,谁懂啊,要是我刚才不眼疾手快的话,现在你们就能看到我的内裤颜色了(?_? )
姜龄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他理解弟弟们的好奇和渴望,但是他们还太小,不适合在厨房里进行烹饪活动。
厨房里有火和油,对于这些小崽崽们来说还是太危险了。
“做做做!你先站起来好不好?哥的裤子快让你扒拉掉了!”
姜龄轻声说道,试图让姜思源冷静下来。
姜思源似乎没有听到姜龄的话,他依然紧紧地抓住姜龄的裤子,不肯松手。
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哥哥,我想要嘛,想要想要!”
“做做做!你先站起来好不好?哥的裤子快让你扒拉掉了!”
小朋友们有样学样,纷纷磨起了自己的家长。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被家长一力镇压了,毕竟火和油对于这些小崽崽们还是太危险了。
不过还是可以打下手的。
于是,大家又开始忙碌起来。
柚柚用塑料刀划起了鱿鱼,龚阳煎鱿鱼,汪宇哲和姜思源端着盘子等,白思臻抱着白米米,和江宁宁一起准备酱汁。
不一会儿,铁板鱿鱼就做好了。
“哇,好香啊!”
姜思源兴奋地说道,“我们快尝尝吧!”
大家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鱿鱼,放进嘴里。鱿鱼的味道非常鲜美,煎得外焦里嫩,配上酱汁更是美味。
“太好吃了!”白米米一边嚼,一边给自己鼓起了掌。
“我们真是太厉害了!”
“没错!”柚柚点头,“我们长大以后可以开一家海鲜餐厅啦!”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他们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想法。
以后的事情,谁又说的定呢?
说不定,他们这么个小崽崽在未来的某一天还真开了一家海鲜餐厅呢?
*
洗漱完给小团子讲完故事,把人哄的已经进入了梦乡的傅砚辞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卧室,把自己锁在了卫生间。
微弱的蓝光隔着玻璃亮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鹿闻笙翘着二郎腿,好不容易找个空休息一会儿,结果他外甥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行了,瞌睡虫都惊没了。
睡什么睡?起来干活吧!
“怎么样?王琳找到了吗?”
【你猜怎么着?压根就找不到。】
鹿闻笙也是服了,这个高科技的时代,怎么可能找个人还找不着?
除非这个人是真的已经死了。
【不过我们发现了一个比较抓马的事情。】
傅砚辞听着话筒那边故作悬疑的声音,微微挑了挑眉。
“怎么着?难不成柚柚和王琳也没有血缘关系?”
他像是在调侃一般笑道。
话筒的对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声响。
【你还真猜对了!是不是很搞笑?】
鹿闻笙咬了咬牙,被这么个结果给气笑了。
傅砚辞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漏跳了一拍。
“……嗯?”
【当年王琳确实是在医院里面生下了一个女婴。但是,根据当年医院的记档,那个女婴应该是 A 型血。】
可柚柚之前检测的血型却是A B型血啊!
这件事情一直困扰着鹿闻笙,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他叹了口气,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所有的事情都像是被迷雾掩住了一样,压根就梳理不出来任何的线索。
傅砚辞的手有些发抖,他感觉自己的心跳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深深喘了两口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问道:“那,除了医院的记录之外,还有别的证据可以证明吗?”
鹿闻笙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伸手用指骨敲了敲桌子。
【有,医院保留过王琳的血液样本,在血型被查出来之后就加急做了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两人并无血缘关系。】
鹿闻笙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情感。
傅砚辞的脸色变得迷茫极了,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在瞬间崩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道。
“那……柚柚她……?”
【现在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王平和邢桂英在撒谎,要不然就是柚柚当年在医院里面就被抱错了。】
不过,王平和邢桂英撒谎的可能性还真的不大。
毕竟当年王琳抱着个孩子交给他们两个人的模样,确实是有被人看到过的。
【不过医院工作人员出错的可能性还真的有可能,当年你妈出院没多久之后,临江市中心医院就裁掉了不少搞出过医疗事故的工作人员。】
鹿闻笙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当年事出突然,姐姐只能就近诊疗,不然的话很可能会……一尸两命。
临江市中心医院其实只是一家开了没多久的医院,当年就连人手都不是很充沛。
现在想想他们还真的是胆大。
竟然敢把姐姐和小外甥女送进那家医院。
“抱错了……抱错了……”
傅砚辞突然灵光一闪,随后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王琳是什么时间点产子的?”
鹿闻笙的思绪被傅砚辞的这一问给拉回到了现实中,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手机,眼中满是震惊。
傅砚辞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只是继续低头喃喃自语道:“如果真的是抱错了的话,那么有没有可能……”
鹿闻笙看到手机倒映出来的自己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心中也升起了一丝不安的情绪。
他忍不住开口打断了傅砚辞的思绪。
【你在想什么?这怎么可能呢?】
傅砚辞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