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北看到叶荞一点就通,动手能力比那些学了一两年的学徒还要厉害,说叶荞遗传了叶木在机械方面的天赋,她不去学机械太可惜了,不然,她很可能又是一个伟大的机械工程师。
至于他们家未来的保姆,叶荞只是见了一面,觉得她干净利索,也合她的眼缘,就交给两位老太太了:她的双手虽然很粗糙,但干干净净,就是指甲缝里也没有一丝污垢,衣服上虽然打了不少补丁,但也干净整洁,只是初到大院有点拘谨。
两位老太太也觉得还可以,就跟她说明了情况,如果她愿意就留下来试工,试用期是十天,十天以后,如果双方都满意,她就要跟着叶荞他们去东海帮忙照顾孩子和做家务,如果有哪一方不满意,双方也好聚好散,当然,这十天的工资会照常付给她,不愿意也没关系。
李小梅表示她愿意,说她孤身一人,只要有工作能养活自己,去哪里都没关系,于是就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两位老太太就让她跟着小吴学习做菜,打理家务和照顾两个孩子。
叶荞在汽修班如鱼得水,她在跟着师傅学习的同时,也潜移默法的教了他们一些她从前世带来的经验和小技巧,这天,叶荞再一次找出了汽车的问题,并且快速的拆开了汽车,换掉了那个已经坏了的零件。
“荞荞,你真棒,才几天就可以独立完成作业了。”陆向北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你太高看我了,我只是记忆力好一点,这些知识那本《汽车修理基础》上都有描述,我只是依葫芦画瓢而已。”叶荞笑着摇摇头。
“只有天赋好的人才能一点就通,荞荞,你在这方面真的很有天赋。”陆向北不以为然的说,如果只要看懂了那几本书就能修汽车,人家也不用当几年的学徒了。
“叶荞同志确实是我见过的在修理方面最有灵性的同志,叶荞同志,你并是真正的修理工,这个程度已经可以去考驾证了。”那个姓李的老师傅也笑着说:如果人人都像这位女同志,他们这些当师傅的就不用费那么的心了。
“谢谢你们,这两天麻烦你们了。”陆向北把带来的两条烟拿给他们,“老李,这里有几包烟,你给大家分分。”
“向北,你们也太客气了。”老李也没有跟他客气,接过烟一个人分了几包。
“我们走了,以后再来看你们。”
“再见。”
“向北,我们去哪里?”叶荞看到前面不是回家的路,便问道。
“你放心,不会把你卖了。”陆向北笑着说,“我们去找二哥,让他给你安排考试。”
“会不会太麻烦了?”叶荞总觉得这样麻烦别人不太好:老爷子虽然说过会让她去考驾证,但没想到会这么快,连个预约都没有。
“不会,车管所天天都有考试,多你一个不多。”陆向北摇摇头说。
陆向南也没有让他们失望,他带着他们去了车管所,喊来一位考官,让叶荞笔试,倒桩、路考,然后是基础维修,一翻操作下来,不到半天时间,考官点头表示她已经通过了考试,让她一个月后来拿驾证就离开了。
“四弟妹,你以前真的没有摸过车?”陆向南看到她的操作都是丝滑无比,开着车走在山路上一点也不慌张,根本就不像个新手。
“当然摸过车。”叶荞笑着说。
“这还差不多,不然,我还以为你是个妖孽。”陆向南点点头:就是他们兄弟几个,也是练了半个多月的车,在汽修班学习了三四个月才去考试的,何况叶荞还是女孩子。
“二哥,荞荞的驾证就只能请你帮忙拿了。”陆向北也不揭穿她。
“没问题,拿到了我就给你们寄过去。”陆向南点点头。
“二哥,叫上二嫂和景兴他们,我们一起出去吃个饭。”叶荞邀请说。
“对,我明天就要走了,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今天我们聚聚。”陆向北也点点头。
“行,你们去家里接你们二嫂他们,我下了班直接去饭店。”陆向南也没有推辞。
“我们去吃烤鸭,二哥,待会你去鸭大王。”陆向北交代说。
“知道了。”陆向南点点头,看着他们的车走远了,才转身往回走。
“陆二哥,刚刚那个是不是老四?”走近大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匆匆的跑了过来,拦住陆向南问。
“嗯,是向北夫妻。”陆向南点点头,“你找他有事?”
“这个臭小子,回来了也不来看看哥哥,真是太不像话了?”温家成不满的说。
他爷爷和陆爷爷是战友,他们兄弟几个也是和陆家兄弟一起长大的,陆老四从小就跟在他们身后跑,他们之间的感情跟亲兄弟没差别,几年没见,他回来了都不去看自己,真是让人心塞。
“他回来的第三天就去你家找过你了,还给你送了礼物,怎么,你老婆没有告诉你?”陆向南挑了挑眉,他跟温家成住在一个院子里,他家老四去看他时顺便去温家打了个转,还给他带了不少干海鲜,现在却来怪他兄弟,这也没谁了。
“你说他已经去过我家了?”温家成惊讶的问。
“当然,那天他们去我家做客,也去你家送了特产,我们还想请你过去一起吃个饭,聚一聚,联络联络感情,没想到你没有在家。”陆向南肯定的点点头。
“那个死婆娘,肯定把老四送的东西拿回娘家了。”温家成恨恨的说,那个女人真是该死,不仅把东西都送回了娘家,连说都不跟他说一声,害得他误会了兄弟。
“向北送的东西可不少,不仅有普通的海带海米,还有海参鲍鱼,价值可不低,温老三,你这婆娘也该治治了。”陆向南语重心长的说。
他家四弟送去温家的东西他是见过的,跟他家比只是少了孩子们的衣服鞋子,海鲜干货是一样的,收了男人兄弟这么多的礼,不说做给男人吃,还瞒得密不透风,真是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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