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哄笑,然后小洁憋红了脸,和我对台词。
然后我就这么呆板木讷的将小洁拎过来,一只手嘞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没装弹夹的手枪,佯装抵着她的脑袋,然后再次叫嚣。
当时的小洁,娇小的像是一只小白兔,我那怜香惜玉的,生怕我结实的胳膊嘞的她断气,就这么手搭着她雪白的脖颈上靠着,然后手枪也没指着她,就这么对着天,木讷的说着台词。
总队领导摇头,说这个不行,完全就是过家家,这匪徒徒有其表!
总队领导说不行,骂了刘国军一顿,刘连长火了,让我重来,要我凶狠点!
一次次的来,我每次都是吊儿郎当,带着情绪,同时也怕吓着小洁,就这么混。
刘连长终于生气了,摔了喇叭,指着船上的我:“陈少龙,给我去码头跑十个来回再给我回来!”
我被罚了,呼哧呼哧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全身是汗,累得像是条狗,身体素质不行了,每天特么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在边防养的是白白嫩嫩,军事素质严重下降呀!
刘连长对我说,知道你有情绪,临时换了你演反派,但是你要知道,反派也很重要,这次反恐演练是整个站里的脸面,不要带着情绪做事。
然后他笑着激将我,说,他们都说你当兵前是在家混的,我怎么看不像啊,跟小排长在一起,怎么跟个羞涩小正太一样。
我靠,我被他给激怒了,我觉得我要下狠手了。
然后重来,我到小洁面前,小洁看着我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给了我一张纸巾擦汗,她对我说:“好啦,你别顾忌我啦,好好演吧,不然你总得被罚呢!”
我说排长,那我等会可得下狠手了,你到时候可别怪我啊,小洁点了点头说没事的。
然后刘连长那边又开始了,我这时候可不客气了,像是换了一个人!
我紧紧的嘞着小洁的脖子,拿出了手枪抵着她的脑袋,瞪着眼睛怒吼
连脏话都骂了出来!
我那结实的胳膊,嘞着小洁,差点被嘞的她断气,手枪抵着她,狠狠的骂道:“草尼玛的,我要的车呢,钱呢,你个贱货,你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
然后我对着船下的人,疯狂叫嚣,本色出演,甚至狠狠的踹着脚下的船员!
当时站长和总队领导就竖起了大拇指,不错,就是这样的效果!
排练完毕,我连忙放开了小洁,我说排长对不起,你没事吧?
小洁差点没被我嘞了断气,委屈巴巴的眼泪含在了眼里,显然是被我吓坏了,红着眼睛,让人心疼,但是依旧摇了摇头,说我没事,说话都哭腔了,还没事...
最终,反恐演练完美落幕,当时我记得最后我们被击毙的时候,那周围有催泪弹,特么的我们当时已经扮演被击毙,倒在了地上。
那他吗的领导就在那鼓掌,主持人宣读本次演练完美落幕,我们就躺在那催泪瓦斯里一动都不动,眼睛被熏的跟狗一样,那些领导到最后才想起咱们还在地上躺尸...连忙下口令让我们站起来。
不过我们坚守军人本色,不让起来坚决不起来,到最后那眼睛鼻子被催泪瓦斯的烟雾给弄得是拖鼻子流眼泪。
最终我们站在了队列里,总队领导一个个下来握手,当时我穿着便装,笔直的军姿也站在队列里,总队长还和我握了手,我也敬个礼,握手,他说这个匪徒绝对的标杆!我们边防战士,亦正亦邪啊哈哈。
然后演练结束,世博会安保圆满落幕,站机关里对全体参与演练人员表彰大会,我获得了特殊成就奖,礼品夏季福利卡一张,特种战术手套一副,还有一张反恐处突演练习光碟一张。
当时在站机关里,我穿着整齐的常服,戴帽子扎腰带,皮鞋裎亮,上台去领奖。
回头大会完了,我从站机关准备回中队,在机关一楼小亭子那边,看到了几个女兵在对着我指指点点,然后在那笑。
我一看,是小洁和几个女子办证科的军校刚毕业的小实习排长。
我笑了笑和她们打了个招呼,小洁笑着看着我说,陈少龙,没想到你穿军装的样子还挺帅的嘛。
我说那当然了,我本来就是个军人嘛,还以为我真是匪徒啊哈哈。
那也是我和小洁第一次的稍微亲密点的接触吧,然后她回去她的海关办证科,我回去我的执勤点,互相也没什么交集了。
但是我这事儿,回去也没少被战友们笑,说我特么的艳福不浅,整个边检站一枝花被你给搂怀里了。
我说搂个毛啊,我差点没把她给勒死...
本以为和小洁就这么嘻嘻哈哈,就此别过,殊不知,命运有时候就这样,你明明没有想过摩擦,但是它总会给你火花。
反恐处突演练之后,我回到了执勤点,那段时间,幸福恋人寄来红色分享喜悦。
有两对新人结婚了,一个是胖子,胖子和女朋友结婚了,我给出了两千块钱的礼,但是人没有回去,我不想休假回去江城,总感觉那个地方不属于我了。
胖子也能理解,武警战士保家卫国,回不来也没办法。
胖子结婚后没几天,老妈又打电话过来告诉我刘二爷家的女儿小月结婚了,但是老妈没有回去出礼,老爸去了,当时老爸口袋出礼钱都没有,我给拿了钱给他去出礼。
我看了小月QQ空间里的结婚照,新郎就是那个以前在球场被我吓唬的那小子,他和小月结束了几年的爱情长跑,他们从y市一中毕业,上了同一个大学,然后毕业,喜结连理。
可能是我当年吓得那小子太狠了,他和小月终究是结婚了,那可能是我那几年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吧。
老爸也挺着急的,问我在部队有没有谈女朋友之类的,我说谈什么谈,房子都没有,家里欠一屁股债,你身边又有个女人,我还有脸谈恋爱,扯淡吧!
老爸也只是叹气,没有任何的话语,那个女人卖了房子帮他去做餐饮生意,结果还是亏了,流年不利,老爸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现在在江城,只有靠着大姑,大爷,二爷偶尔的资助过日子,十分落魄。
那段时间我也懒得管他,自己摔下的烂摊子自己解决去吧,我则是想办法让我自己过得开心就好。
我依旧在码头捣鼓我的事儿,联合所有士官骨干,然后没事在执勤点上就锻炼锻炼身体,看看电视,看非诚勿扰,看到女嘉宾们的拜金和女权言论,一帮战友咬牙切齿,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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