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月菅鹤眠将GSS和羊组织的事情解决之后,太宰也带着中原中也见到了首领。
只不过没过多久,太宰就从首领办公室里出来了,想单独与中原中也交谈。
月菅鹤眠不知道,森鸥外和中原中也谈了些什么,但是,中原中也加入了港口黑手党。
被安排在了红叶大姐手底下办事。
等到森欧外接见完两人之后,才接见了鹤眠。
原本安静待在一旁的爱丽丝见到鹤眠之后,拎起自己的小裙摆就抱向月菅鹤眠。
“鹤眠姐姐,林太郎一直强迫爱丽丝穿小裙子,爱丽丝想吃蛋糕,不想再看见林太郎了!”
不清楚的人,完全意识不到这样活泼的小女孩,竟是人形异能。
“爱丽丝酱,不可以调皮哦,换完这件衣服,我们就去吃小蛋糕,怎么样?”
森鸥外从自己的抽屉底下,瞬间掏出一件洛丽塔制服。
可爱丽丝这傲娇的性格,都是森鸥外自己制定的。
“才不要!鹤眠姐姐会带我去吃的!”自从那件事之后,爱丽丝酱对鹤眠的称呼也发生了改变。
爱丽丝紧紧拉住鹤眠的衣角,生怕月菅鹤眠把自己塞到森鸥外的手上,强迫自己穿上小裙子。
“首领难道不打算问问清楚吗?”
月菅鹤眠没有理会爱丽丝酱拉住自己的衣角,歪了歪头,那双暗红色的眼眸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虽说大体事件都已经在昨日向森鸥外报告过了,可是按照森鸥外的想法,就算月间鹤眠将所有事情报告一遍,但有些地方也会存有疑惑。
只会自己去求证一遍。
“鹤眠,那你希望我会怎么问你呢?”森鸥外给予了月菅鹤眠一定的信任,为了能够让鹤眠感受到港黑的归属。
同中也不一样,想要留住鹤眠,就只能不断的制造羁绊。
也许,武装侦探社会更适合月菅鹤眠,可鹤眠却自己选择黑夜。
“你都已经愿意自己来找我,那作为首领的我为什么还会不信任你呢?”
“首领是这样想的吗?”
月菅鹤眠自己没有感知到,可是森鸥外却能感觉到月菅鹤眠开始逐渐将港黑当成了归属。
这个羁绊不深,但确实存在。
“所以兰波的事,我就全权交由你处理了,不要让我失望,鹤眠。”森鸥外大概也能猜到,是月菅鹤眠插手,兰波才活了下来。
鹤眠今天来见森鸥外 ,确实是为了这件事。
只是没想到森欧外会自己提出这件事,还让鹤眠自己处理。
“谢谢。”
月菅鹤眠不知作何表达,最后只能吐出这两个苍白的字眼。
“鹤眠不用谢我,红叶大姐不是让你把港黑当成家吗?我也是这样想的。”
森欧外突然之间的抒发自己的情感,主要是将鹤眠吓了一跳。
“没有其他吩咐,我就走了!”
月菅鹤眠还没等到森鸥外回答,一把扯出自己被爱丽丝拽住的衣角,离开顶楼。
果然是活了不知多久的人,完全打不过。
森鸥外早就从自己老师那里得到了月菅鹤眠的一部分消息,只是没想到,鬼这种生物是真实存在的。
能从食人鬼的时代,活到现在,月菅鹤眠的实力可见不一般,爱丽丝小小的试探,都没有被月菅鹤眠看在眼里。
还好鬼的大部分存在被鬼杀队歼灭,森鸥外可不希望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横滨再次陷入混乱。
“鹤眠小姐~”
太宰叫出了从首领办公室仓皇出逃的月菅鹤眠。
月菅鹤眠一回头,就见到太宰手里还牵着梦野久作,那是森鸥外前些年从医院带回来的异能者。
危险程度极高,所以一般都是由太宰带在身边,以防梦野久作的异能力发动。
“是有什么事吗?太宰。”月菅鹤眠得到了许可,自然是想快速处理有关兰波的事。
“接下来的事,Q可以帮你哦,鹤眠小姐。”
Q是梦野久作在港口黑手党的代号。
从森先生的办公室里出来,就这样急匆匆想回到自己的办公区域,太宰稍微思索就知道,月菅鹤眠是打算处理兰波了。
至于梦野久作能不能帮到鹤眠?
还得看鹤眠如何利用梦野久作了,最好是能够捉弄一下兰波,毕竟中也还是自己的狗,只有自己才能欺负。
抱着这样的想法,太宰极力向鹤眠推荐梦野久作的好处,甚至还隐瞒了梦野久作异能一部分的危险。
“Q用来审讯,囚禁,控制敌人都是很不错的帮手!今天可是能够免费借你用的哦!”
太宰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梦野久作的异能力。
“你放开我!我才不要听你的话!我讨厌你!”梦野久作试图拉开太宰治的手,只可惜是徒劳。
由于异能的危险性,梦野久作一般都是作为底牌出现的,一直被关在太宰的身边,或者是禁闭室。
太宰的性格,就不必多说,没有耐心的他自然不会对梦野久作手下留情,就导致二人的关系十分恶劣。
“可以。”月菅鹤眠也是知道梦野久作的存在,对其异能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太宰肯定不愿意做些没有目的的事。
一句话总结,今天的太宰治没有自杀,反而在这里给自己介绍梦野久作,和介绍商品一样,绝对没安好心!
可鹤眠还是同意了太宰的主意。
既然中也成了港口黑手党的一员,太宰也愿意给中原中也出气,甚至不惜掏出了港黑的底牌,那么月菅鹤眠自然也愿意维护中原中也的。
太宰治要是知道月菅鹤眠把自己和中原中也的关系想象的如此美好,是绝对不会把梦野久作送到鹤眠身边的。
至于对此一无所知的中也真在努力帮助红叶大姐做事呢,试图早日成为五大干部之一,拿到有关自己身份的资料。
“那么,拜拜咯~”
太宰挥舞着双手,和月菅鹤眠告别。
月菅鹤眠拉住梦野久作的手,触碰到了手梦野久作上已经结痂的伤口。
幼小的孩子,危险的异能,浑身是伤,由于月菅鹤眠前不久在此经历了一遍幼时痛苦的回忆,月菅鹤眠难得的产生了一丝怜惜。
“你有哪里想去的吗?久作。”
鹤眠蹲了下来,与梦野久作平视着,没有说出Q的称呼,而是叫出了梦野久作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