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霆点了点头:“是的,我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你放心吧,我会尽快回来的。”
我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担忧。我知道顾云霆背后肯定有着许多我不知道的秘密和危险。但我选择相信他,相信他会处理好一切。
在顾云霆离开前,他轻轻地抱住了我:“嘉然,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无论是跟沈昭璋在一起,还是和沐飞在一起,我都希望你能够幸福。”
我听着他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我知道他是在关心我、祝福我。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学长,我也希望你能得到自己的幸福。”
顾云霆微笑着放开了我,转身离开了医院。
我看着他渐行渐渐远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慨和不舍。
然而,就在顾云霆离开后不久,我突然接到了一个噩耗——沈昭璋突然重伤了!
我心中一惊,立刻赶到了手术室门外。我焦急地等待着消息,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我不知道沈昭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平安度过这个难关。
就在这时,我爸妈来到了我旁边。他们看着我焦急的样子,安慰道:“傻孩子,你也别太担心了。沈昭璋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会没事的。”
我点了点头,但心中的担忧并没有减少。我知道,我只能在这里默默祈祷,希望沈昭璋能够挺过这一关。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对我们说道:“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
听到这个消息,我松了一口气,心中的担忧也稍微减轻了一些。我跟着爸妈一起去看望沈昭璋。
然而,当我走进病房时,却看到沈母正在激动地指责我:“肯定又是你这个扫把星害的!我儿子怎么会突然受伤呢?”
我愣住了,心中一阵委屈和愤怒。我知道沈母一直对我有偏见,但我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这样指责我。
我试图解释:“阿姨,你误会了。我跟沈昭璋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怎么会伤害到他?”
然而,沈母并不相信我的话,她仍然激动地指责我。
就在这时,闻昭琪赶到了病房。她拉住了沈母,解释道:“妈!你真的误会了!这段时间哥跟嘉然姐根本就没有联系。她一直在医院忙工作,怎么可能伤害到哥呢?”
沈母听了闻昭琪的话,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她看着我说道:“那好,等你哥醒过来,我要亲自问他。”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我知道,无论我怎么解释,沈母都不会相信我。我只能等待沈昭璋醒来后亲自澄清这一切。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除了在医院照顾阿羽外,还会时不时地去看望沈昭璋。
虽然他仍然昏迷不醒,但我已经能够感受到他的气息在逐渐恢复。
一个星期后,我终于得到了闻昭琪的消息——沈昭璋已经醒了。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决定去看望他。
当我走进病房时,看到沈昭璋已经坐了起来。他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走到床边坐下,看着他说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沈昭璋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没事。谢谢你来看我。”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但看着他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感到心疼。
就在这时,沈昭璋突然握住我的手说道:“嘉然,听说你跟沐飞彻底分开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
我愣住了,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不可以。当初你没有选择我,现在为什么又要来找我呢?”
沈昭璋听了我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他松开了我的手,默默地低下了头。
我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病房。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走出病房后,我来到医院的天台上。
站在这里,我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美景。然而此刻,我的心中却充满了迷茫和痛苦。
我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未来的生活。我只希望时间能够冲淡一切痛苦和记忆,让我能够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我拿起电话,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阿羽的肾脏配型找到了,需要您立刻来二院填一份资料。”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头一紧,阿羽,那个对我帮助颇多的义兄,他终于等到了救命的希望。
我匆忙地抓起车钥匙,匆匆驾车前往二院。
一路上,我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阿羽的担忧,也有对未知情况的忐忑。
到达医院后,我按照指示找到了医生办公室。推开门,里面坐着几位医生,他们的表情严肃,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我走到一位医生面前,坐下开始填写资料。
然而,随着我逐渐深入填写,我越发觉得不对劲。
那些医生时不时地交换眼神,似乎在谈论着什么。
我抬起头,想要问个清楚,却看到他们避开了我的目光。
就在这时,一个医生走了过来,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漠和疏离。他说道:“你可以跟我们去看看肾源。”
我有些诧异,但想到这可能是阿羽唯一的希望,便点了点头。然而,我心中却涌起一股不安。
随即,我暗中拨打了紧急电话,电话一直在接听状态,我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跟着那些医生走出了办公室。
不一会儿,我被带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车内昏暗,气氛压抑,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束缚着我。
我试探着问道:“肾源呢?”
对方冷笑一声,说道:“呵呵,想要肾源,就跟我们走吧。”他们的语气充满了威胁和嘲讽,让我更加确信这其中有问题。
可是,为了肾源,我只能冒冒险了。
车子在颠簸的路上行驶了许久,终于停在了一个破旧的房子前。
我下车后,看到几个黑衣人站在门口,他们的目光冷漠而凶狠,仿佛在看待猎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