苡灵和观南前后脚回来道院。
虚谷子在院门口站着,看样子等候多时了:“怎么打扫个客院,打扫了那么久?”
观南:“扫的仔细呗。”
虚谷子攥住她的手:“走,今儿该领板子了,早去早完事。”
观南一跺脚,无奈的去了戒律堂。
值守在堂内的乌桑一看观南来了,把她带到了一间内室,指着摆在当间儿的长凳子说,“师妹自己趴上去吧,自觉一点,大家都省事。”
观南都要气死怨死了,闹着脾气踢了踢凳子,
紧咬着牙,满腔不情愿的伏了上去。
虚谷子在一旁给孩子整理着衣裳,“乌桑,观南刚过的生儿,已经满十五了,就不去衣了吧?”
乌桑笑着:“也成。不过这几天掌板的不在,只能由我这个生手代理了。如果不去衣,哪块地方打重了,二师伯可是不要埋怨弟子的好。”
虚谷子叹了口气,把孩子的道袍给掀到了背上,
抓住裤腰往下褪,慢吞吞的露了一半屁屁出来,下半截子还保留,遮羞。
虚谷子心里也是有气的,板子还没来,自己先往那肉上拧了一把,“给我老实挨着,仔细想想都是为什么!”
不轻不重的十板子下去,屁股上留下了十道紫痕。
那个清脆哟,肉团乱撞。
观南抽着鼻子,心里恼得烈火烹油!千百方计,死乞白赖的接我回来,福没享着,先来两个月的杀威棒是吧!
虚谷子看着自己小孩遭完罪的肉肉,心疼的又直掉泪。
乌桑收了板子,劝慰虚谷子道:“二师伯,淤肿罢了,哪里值当您掉泪呀。您就是太过宅心仁厚,才把师妹给纵成这样的。说句失了身份的话,若是旁的小徒,一旦有了犯错的根苗,早就被师父在房中修理妥当了,到不了进戒律堂这一步。”
虚谷子拭着泪:“我知道,观南该打,今后我也会严加管束的。”
说这么两句话的功夫,那屁屁就以蒸馒头的速度肿了起来。肿的老高,裤子都险些没提上。
观南一瘸一拐的回来道院,对着正晒衣裳的苡灵就是一哼,“现在你满意了吧!”
苡灵:???
观南师姐好像越来越丧心病狂了。看来在利益面前,真的好容易反目成仇。
苡灵想了想,觉得和观南不该走到如今这一步,
如果和她重修旧好,也更加利于自己施展大计划……
于是打定了主意,默默等待着时机来到。
话说虚谷子把观南安置妥当后,就赶紧回了账房。月底了,有大量账目要清。可是忙着忙着,心底突然冒出来一个疑问。
方才给观南上药的时候,无意间发现她的两腿之间有些红肿,
身上还带了些男子家才会使用的熏香味道。
这是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不对劲。慢慢的,开始坐不住了!
连忙跑去客院,问了一圈的居士,今天有没有男子来过?
最后有个人悄悄透露,人虽然没看着,可是从最角落的那间屋子里,传出了一阵喘息声……
虚谷子的脑袋嗡的一下,差点没站住。
趔趔趄趄跑回袇房,抓住观南就是一通质问。
紧跟着,她们房里就响起了争吵声,叫嚷声!还有乒铃乓啷,摔打东西的声音。
苡灵邪魅一笑,小声音甜甜的,
“师父,二师伯好像在揍二师姐,咱们去劝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