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绝君前面说过,君子耻之,小人痛之。
这句话用在管教孩子方面,就可以理解为,责罚普通的孩子,要打的痛,这样才会知痛而止。而高自尊的孩子,就要设法让她感到羞耻,这样比打的痛还要有效果。
灵儿怎知这句,只以为师父言出必行,真的在“随心所欲”了。
强烈的挣扎起来,四绝君反剪了她的双手,对玄灯一使眼色,“来,用你的小手打她二十下,只打屁股。”
小玄灯扛起了师姐的大任,
以应当应分的面貌蹲到了师妹身边。扬起小手,照准了一边屁屁蛋就是一下。
轻轻的小清脆,表皮儿红都没红。
四绝君对小玄灯点了点头,作为对她的支持鼓励。
小玄灯受到鼓励也就放开了,一左一右,一上一下,颇有规律的打来。
噼嚓,噼嚓,
巴掌哪里是打在屁屁上,分明是打在了苡灵的脸上。那小脸红的啊,跟猴屁股似的,窘迫到双眼直冒泪光。
被反剪着双手,上半身紧紧的贴在茵席上, 身子不愿接受这样的遭遇,扭拧个不停,像只萌萌的扭扭蛇。
四绝君就出言臊她:“看来灵儿很喜欢三师姐的责打,扭啊扭的,好像在迎接巴掌似的。”
苡灵咬紧了牙关,没有再动。
脸上的红云把眼皮也烧成了红色,双眸也被噙住的泪水烫成了红色。
没再撒娇,没有求饶,
当着一个八岁小孩的面要是如此,那真的是脸面全无了。
小玄灯打的认真,一副不辱使命的模样,还照顾到了左右两边的对称,保证打到同样的轻重。
最后两巴掌提了提气,用力的以掌心拍打过来。
小手出了汗,还跟受责的肉团团黏了一黏,而后看了眼被打出来的薄薄红晕,脆声说道,“师叔,二十下已完毕。”
四绝君郑重点头:“玄灯果真懂事,明白师姐就是师姐,师妹就是师妹。责任不同,身份有别,自当长幼有序。”
这话既是说给玄灯听,更是说给苡灵听。
然后笑着对玄灯说道:“好了,玄灯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先回房去吧。”
玄灯站起身,还交待苡灵呢,师妹要乖乖认打,这样才是知错的表现。
这句话无疑又是一个大耳帖子,直扇的苡灵耳晕目眩。
四绝君松开了擒住灵儿的手,看看她的反应。
只见这孩子把手挪了上去,继续抱住头。再把脸埋的很深很深,显然是没脸见人了。
“现在知道羞了,知道脸面了。你有脸面,三师伯和为师就没有脸面吗?昨日那般张狂无礼,全然不顾旁人感受,你视我等为何物!”
四绝君厉声:“抬起头来。”
苡灵咬着嘴唇,抬起被揉搓到毛茸茸的小脑袋。一眼看见她拼命噙住的泪光,那小脸蛋啊,从没见人能红成这个样子,说是乌红乌红都不为过。
四绝君盯着她看了少时,“去,把条柜里的竹片拿来。”
苡灵颤了颤两颊,爬起来去拿。一站起身,裤管掉到了脚踝,又赶紧弯腰去提。这手忙脚乱的,还带着一张红脸蛋,甭提有多无助了。
打开条柜,一阵仓皇失措的寻找。
四绝君提醒她:“第三个抽屉,带红穗子的那个,把甘油也一起拿过来。”
苡灵终于找到,拿着自己的刑具走了回来,始终没有抬眼看师父。
放下之后,又自觉的趴回了枕上,继续埋住小脸。
调整了她放置屁屁的位置,四绝君倒了一手窝的甘油,均匀的给她抹了上去,两团肉肉变得明明亮亮的。
为什么要抹甘油呢,这样肉疼不伤皮。
降低了表面的摩擦力,肉肉就更加成为了一个整体。
竹片肌理竖直,打磨光滑。握在手上,细腻滑凉,又不失重量,硬度刚好。四绝君挥舞两下试了试劲儿,红穗子缠绕在了雪腕上,然后照准了肉肉,重重的拍打下去。
啪的一响,上过油的屁屁掀开肉浪。
四绝君没有接连打来,而是暂且停下,冷声问她:“师父在做什么?”
苡灵不说话。
啪,又上一板子:“说,师父在做什么?你若不肯回答,今夜是过不去的。”
苡灵猛抽了下鼻子,口唇颤抖:“师父在打屁股。”
啪,“打谁的屁股?”
“灵儿的屁股。”
啪,“灵儿全名叫什么?”
苡灵双肩颤抖,情绪崩临一线。
当吐出了“苏苡灵”三个字后,整张脸皮已被师父撕下!赤裸裸的毫无保留,不由得心防崩塌,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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