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时候,苏茗玉已经回屋收拾床铺了,赵杰赵丽两人也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叶辰看着戍狗和亥猪,问了自己想问的。
他一本正经地道:“这十一位堂主里面可有女性?”
戍狗:“回禀龙王,酉鸡和卯兔是女的。”
叶辰来了兴趣,“哦?年方几何,长相几品?”
“都二十多岁吧,长相倒也算是出众。龙王莫不是想……?”
叶辰勃然大怒,“放肆!本殿主的私事岂能由你置喙?!”
戍狗赶忙跪下,“是属下多嘴!”
亥猪也跪了下来,“龙王息怒,戍狗他也是无心之失,平时说话就这样,并无冒犯龙王的意思。”
他双手负后,昂首挺胸,一副正派之气,“哼,口不择言!本殿主不过是想让她们二人来临川市贴身保护我夫人罢了!”
二人:“这……”
戍狗:“戍狗一定将龙王的话转告她们二人!”
叶辰又怒了,“混账!本殿主不是让你们转告!而是命令!来与不来,不是她们能决定的!”
戍狗双手抱拳,识趣道:“是,龙王,属下一定将您的命令下达给她们!”
叶辰点点头,“嗯,没什么事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二人双手抱拳:“龙王,有事您吩咐!”
刚要转身,叶辰又开口了,“对了,明天上午召集些人手,跟我去一趟杜家!”
“是!”
……
等到两人走到很远的距离,观察了四下无人,才小声嘀咕着:
戍狗:“次奥,这个新来的龙王,也太傻屌了吧?!”
亥猪:“狗子,你慎言!这话要是传到他耳朵里,你脑袋都要搬家了!”
戍狗:“放心放心,这里没别人。我说老猪,还得是你啊!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这个龙王脑子有问题,所以也不抬杠了?顺着他的调,随他唱大戏?”
亥猪:“不然呢?”
戍狗:“这特么到底是不是殿主啊?咱也没看他的辰龙令牌,万一只是长得像呢?我总感觉他是个傻屌!”
“咱们好不容易带出来的兄弟,让他们服务那两个废物姐弟?还要保护那个姓苏的娘们儿?”
亥猪:“其实这种事情也没什么不可以的,毕竟整个生肖殿都是他的。只不过他说话的口气太讨人厌了,说真的,我当时也被气到了。”
戍狗:“那可不咋滴,二话不说上来就要摘了蛇哥代理的位置。他不过就是一个新来的殿主,哈屁不懂,蛇哥都管理多少年了,不比他有经验啊?你说这事咱要不要告诉蛇哥啊?”
亥猪:“说呗,他不是亲口说要让我们转告蛇哥的吗?”
戍狗:“嘿嘿嘿,蛇哥估计得气死!还有酉鸡和卯兔那俩妞,她们要是知道这个新来的殿主借着保护他夫人的名义想睡她俩,估计胸都得气爆喽,哈哈哈……”
……
他们十一位堂主有个“生肖殿堂主”信微群。
很快二人便将今晚会议上的事,发了上去,语气很“中肯”,也很有“命令”的成分。
他们也不怕叶辰知道,反正叶辰也特地强调了这是“命令”,那就按照命令的口吻,怎么刻薄怎么来呗!
很快,群里便炸锅了!
紧接着戍狗的电话响了。
“喂,蛇哥?”
电话那头,声音有些嘶哑,有些低沉,“戍狗,殿主在你旁边吗?”
“他不在。”
“你小子在群里刚刚发的那些是真的吗?他真是这么说的?”
戍狗:“一字不差啊,蛇哥。我跟你讲,这个新来的殿主可牛逼了,我们都说了这些年一直是你在帮他打理生肖殿,他还是执意要把你这代理的位置摘了,可能是怕你功高盖主,这是要给你穿小鞋啊蛇哥……”
“还有啊,你可千万别当着他的面叫他殿主,你只能叫他龙王,要不然他觉得你对他不尊重。我跟老猪我俩都被他骂惨了……”
巳蛇:“好好好,好一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些年我他妈任劳任怨,大大小小的事全都是我来负责,老子什么时候发过一句牢骚!他妈的,他一上来就整这一出!正好,老子也不想干了,这生肖殿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谁他妈爱管谁管吧,老子不管了……”
戍狗:“谁说不是呢蛇哥,新官上任三把火啊,烧得你妈都不认得你……”
由于戍狗的电话一直占线,很快亥猪也收到了来电。
“喂?”
电话那边声音空灵如水,语气有些嗔怒,“亥猪,我问你,殿主真是这么说的?”
亥猪刚想说话,电话就被戍狗抢了去。
“老猪,你嘴笨,我来跟卯兔妹妹说!”
“卯兔妹妹啊,事实就是这样,殿主问我们生肖殿有没有女堂主,要让你和酉鸡来保护她夫人!”
卯兔,“保护殿主夫人没问题,他问我们年龄和长相是什么意思?”
“唉……还能什么意思啊?肯定是想让你俩当她的女人呗!说得直白点,就是想单纯的鈤你俩!”
巳蛇:“喂!戍狗!我这还没说完呢!你又跟谁说话呢!”
戍狗:“蛇哥,我先挂了啊,我这边酉鸡给我来电话了!”
接着戍狗化身“村口爱嚼舌根子的老太婆”,左手跟卯兔学着话,右手开始跟酉鸡灌输思想……
叶辰自己都不知道,他还没见到生肖殿的那些堂主呢,名声已经开始烂了。
卧室里。
苏茗玉今天开心坏了,她觉得她现在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说什么都要拉着叶辰打打扑克,一起为爱鼓掌。
叶辰自然也想,但是他没有这个能力。为了不暴露,他借口自己要修炼,于是来到了隔壁的一间卧室。
一想到戍狗说的卯兔和酉鸡两位美女堂主,他就心痒难耐。
他如今已经筑基二阶了,嫁接之术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他从窗户一跃而下,消失在夜色中。
不久。
他来到了曾经“身份证”丢失的地方,那间久违的医药铺。
之前来过一次,没有人。
这一次,无论如何,哪怕是把整间药铺翻个底朝天,也势必要拿回龙根!
他要重振雄风,浪迹花都!让那些绝色美女都嗷嗷待哺!干哭她们!
可是看着眼前紧闭的卷帘门,上面还贴了一张“旺铺转让”的告示,叶辰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砰!”
“天杀的老儿!”
他一脚踹开门,闯了进去。
可下一秒他就傻眼儿了。
这里早已空空如也,人去楼空。别说龙根了,连根毛都没有!
凌晨三点,一个疯子在大马路上仰天咆哮。
嘴里怒喊着什么,一副歇斯底里的样子。
“可恶!可恶至极!可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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