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两名乘警在林平生的带领下来到他们房间,简单的做了笔录,就带走了两个劫匪。
原来这两个劫匪是这个列车上的惯犯,经常在蚌埠上车,每次只抢劫软卧一间房,抢劫完就跳下车,狡猾异常,乘警根本抓不住。
他们非常感谢张树森帮助他们抓住了劫匪,留下张树森的姓名和联系地址,准备将来报派出所感谢。张树森对这些完全不在意,不过倒是也留下了姓名和学校地址。
“原来你叫张树森,太谢谢你了。” 等到乘警和劫匪都离开后,杨欣妍说道。张树森朝杨欣妍点了点头。
他总体来说对这三个人的观感不错,老教授为人正直,杨欣妍为了保护教授奋不顾身,林平生虽然实力不行,但是也是第一个跳出来的人。
“小兄弟,你也是去南京的吗?”此时赵先铭已经缓过来了,坐在床上问道。
“是的,不瞒各位,我正是应霍老的邀请而来。” 张树森说道。
“什么?是霍建国霍老吗?” 杨欣妍站了起来,惊讶地问道。
“对,正是霍老。我和霍老在云州有一面之缘。” 张树森说道。
“那简直太好了,正好我们一路。” 杨欣妍开心地说道。
赵先铭也点了点头,“小兄弟,不会也是要去参加那个拍卖会吧?”
张树森点了点头道:“霍老觉得我在历史方面有点自己的认识,想带我去开开眼增加点见识。”
就此四人熟识起来,下半夜倒是没什么困意,一直聊到车子快到站才罢休。
出站后张树森就看到霍正英正在出口处向他挥手。看到张树森和赵老三人一起出来,霍正英明显愣了一下。心想这小子可真有能耐,赵教授也认识了。
霍正英迎上前去,先对着赵先铭一鞠躬,“赵爷爷好。”
赵先铭和霍建国一直关系莫逆,经常来往,一来二去倒是和霍正英非常熟悉。
赵先铭笑了笑,“半路上幸亏这位小兄弟出手相救,否则你要见不到赵爷爷喽。”
霍正英看向张树森,“有这事?”
张树森笑笑,“小事一桩。”
“这可不是小事。”杨欣雅说罢把半夜火车上发生的事简要的说了一遍。这不由得让霍正英对张树森又高看了一眼。
简短寒暄后,几人告别。霍正英开车载着张树森很快来到位于新街口的金陵饭店。
这是张树森提前打好招呼的,这个酒店是南京最好的酒店,不过即使这样,当时也就二百多块一晚上,对于现在的张树森来说倒也不多。
记得前世在南京上大学的时候,张树森和同学经过金陵饭店门口无数次,碍于里面的金碧辉煌,就是不敢进去。唯一一次壮胆进去还是因为尿急找不到厕所。现在阅历丰富了,一点也不怯场就踏进了饭店的大门。
饭店入住后,除了把几件衣服拿下来减轻点重量外,张树森并没有将其它东西留在饭店。九十年代本身治安就不好,他怕万一东西被偷了,哭都来不及。
稍事梳洗后,张树森就和在酒店大堂等待的霍正英走出了酒店。
外面一切都如他曾经1995年来上大学时的样子,老旧的公交车,热闹的小吃街,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店家招牌,中山路上光秃秃低矮的梧桐树。
时间还早,霍正英本来想带着张树森在南京城里转转的,被张树森推了。他对这座城市比较熟悉,一些景区都去过很多遍了,不管是90年代还是后面的21世纪,他都经常来南京。
见张树森对这座城市没什么兴趣,霍正英就带着他来到了位于紫金山脚下的家里。
这是一座约有500平方的独栋别墅,从外面看低调内敛不张扬,虽然已经是冬天,仍有绿植郁郁葱葱把房子彻底笼罩住,门口有两个哨兵站岗。
张树森这才知道霍正英的父亲正是霍建国的二儿子江南军区二把手霍元方。别墅里面装修的非常简洁,甚至有些简陋,但是里边的物品摆放非常的整齐有序,看得出来,霍元方应该是个非常严谨的人。
霍母看到张树森到来非常高兴。原来只听霍正英说在云州认识个比较优秀的朋友,原本想着那么个小地方能有什么优秀的人才,现在一看满心觉得不错,小伙无论是身高还是气质都是一等一的。
张树森见到霍母躬身行礼,完全是出于对华国军人家庭的尊敬,没有他们就没有后面几十年国家的繁荣强大。
和霍母简单的聊了一些家庭状况后霍正英就拉着张树森来到别墅后院。
这后院比张树森的院子大不少,里面各种锻炼设施齐全,中间还特别留一块空地,平时霍元方都在这里打太极拳。霍正英假期在家的时候也常在这里练习武艺。她之所以拉张树森来到后院,就是想找张树森切磋切磋,这弄得张树森有点哭笑不得,还没见过这么武痴的女孩子。
很快二人拉开架势打在一处,自从修炼《九天气灵诀》后,张树森的武艺是完全高出一个台阶了,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耐心的牵引着霍正英出招,一点点的帮她磨练曾经的先天达摩罗汉十八手。
不一会儿霍正英额头上就出一层细密的汗,而她越打越开心越打越惊喜,这比她自己琢磨要进步快得多。她倒是希望张树森尽快来南京读书,这样就可以经常在一起切磋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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