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群人高马大的欧美国家人面前,傅时的身高也是出类拔萃的,两名服务员生搀扶着他进了电梯。
巴伦看着傅时被搀扶着的背影,不屑的嗤笑一声:“傅时,就算是你再小心翼翼,也想不到雪茄和你喝的那本酒有问题吧?到时候可由不是你做主了。”
服务员从房间离开后。
傅时单手撑着从床上起来,一阵阵的热浪从小腹流窜到全身,像有无数蚂蚁在啃食着他的理智,血液在涌动,额头上,脖子上,手臂上的青筋急速鼓胀。
正当他欲火焚身难以忍受的时候,忽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一名裹着白色浴袍的金发碧眼的女人妖娆的走着猫步进来。
她当着傅时的面解开浴袍的腰带,失去束缚的浴袍瞬间敞开滑落在地。
……
巴伦欣赏完疯马秀后,拥着一个身材火辣的东欧女人,由服务员领路,进了电梯,到达傅时所在的楼层。
估计这会儿药效已经生效了,傅时应该在好好享受这美好的夜晚了,毕竟那么美的尤物,他自己都舍不得用。他深知应该找怎样的女人才能深得傅时这种自律自强男人的心,绝对不能是被玩过的。
只要到时候利用这女人诬陷傅时涉嫌强奸,怕身败名裂的傅时肯定会将百分之五十的利润让出来。再漂亮的女人天下有的是,可赚钱的机会可不是常常有,一想到这,巴伦嘴角就扬起一抹得逞的笑。
管你是谁,来了就跑不掉。
服务生见他来了:“巴伦先生,我已经把那个女人送进去了,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她的惨叫声。”
巴伦笑的放荡:“傅时中了我的药,怎么可能会温柔?”
惨叫是必然的,傅总的体能果然不同凡响,只是可惜了那么美的女人。不过,她这辈子第一次就能做傅时的女人,也够她回去在顾客面前吹一辈子了。
里面的浪声一声高过一声,听得门口站着的人心痒难耐。
“让我进去看看。”
巴伦手一挥,心里猥琐的想着:里面的男人是用了怎样的手段把女人征服,回去后自己也好学以致用。
就这样冒然进去看戏,肯定行不通,搂着女人一起,要是被发现了,至少可以说是走错房间为由好脱身。
心猿意马的服务员刷开房卡,赶紧推开门跟着巴伦一同进入房间。
酒气在房间内蔓延,谁也没注意到空气中的那一丝丝细微的甜香气。
突然,敞开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服务员莫名的一阵心慌,大步走过去,扭动着门把手,却发现打不开,接着又用力地试图想晃动门把,还是无济于事。
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根本打不开。
而这边的巴伦,一进门便随着浪声走近内室,忽然看到地毯上趴着的赤裸裸女人,灯光有点昏暗,忍不住走近两步,看到她的脸后,吃惊的眯起眼睛,这不是……
身上的皮肤完好无暇,连一点红都没有,根本不像是经历过鱼水之欢的爱虐。
巴伦赶紧推开身边的女人上前看看究竟怎么回事,突然被身后的服务员惊呼声吓一跳。“这不是Lisa小姐吗?”
紧接着刚才听到的那浪声从床头边的小喇叭里传出,几秒后又停下,原来刚才让人心猿意马的声音原来来自它。
这时的巴伦也察觉出不对劲了,脸色阴沉的环顾四周:“怎么回事?傅时人呢!”
服务员心头一惊,连忙朝中间的大床走去,结果发现除了床沿的被子上有细微的褶皱外,没有丝毫凌乱,而本该躺在这激情的男人——不见了!
巴伦看着服务员的表情也猜到了大概,大步流星走到浴室门口,砰的一声推开门,里面也没人。
“人呢?”
服务员大惊失色:“不知道……”
后知后觉的巴伦这才想起什么似的,接着问:“你怎么跟进来了?”
服务员低着头不敢看他:“门被反锁了,我们出不去了。”
“废物!”巴伦一巴掌朝他甩过去,怒不可遏道:“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们都看不住已经是死罪了,现在竟然连门也看不好,要你们来干什么吃的?”
服务员吓的哆哆嗦嗦的不敢动,可也嘴硬:“我这不是在想他中了双份的药,如果不碰女人的话,哪受得了 ?很快心脏就会承受不住药力而休克的,所以他根本不会离开”。
巴伦接着又扇他一巴掌:“你这废物,这些道理还用得着你教我吗?这里是十楼,他不可能从窗户跳出去,除非……”
服务员问:“除非什么?”
巴伦眼眸一眯:“除非他是装的,又或者有人帮他。”
服务员上前:“巴伦先生,这大富豪酒店可是傅总名下的产业。”
一听到这,巴伦的心忍不住慌的砰砰乱跳,因为他知道傅时在商业界是出了名的难缠,国外那些巨富商业大佬们都没几个敢轻易得罪他。
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和睿智,一定会猜出今晚的事是他一手策划的。
自己还想着以此为由,拿捏着他的命门,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时候,别说让利的事,恐怕连合作都要搞砸了。
自己回去如何跟父亲交代呢?
这可是父亲,甚至整个家族交给他的任务,考察他是否有能力胜任执行副总裁的职务。如果搞砸了,别说这职务,那即将到手的权利与财产都很有可能,父亲会让给外面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了。
“去把包厢的证据消了。”
服务员赶紧掏出手机,拨出电话,却没有任何响声,他定睛一看,没信号!
然而就在巴伦话音落下的瞬间,地上那名躺着的金发女人悠悠转醒。
紧接着她看到了面前紧盯着自己看的两人先是惊叫一声,随后赶紧坐起披上浴袍。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看向床上:“咦,人呢?”
“一群废物!”巴伦气的拿起床头那个还在叫的小喇叭狠狠砸向地面。
那女人:“巴伦先生,我进来时刚把浴袍脱了,可突然脑后面被敲打的生疼,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接着她又羞红了脸,斜瞥着他:“请问我们的计划成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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