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休想!”
向春雪怒斥一声。
“我奉劝你们还是乖乖把我们放了,要不然,你们会死得很惨!”
范建茗闻言,哈哈大笑一声,面露不屑。
海莱集团作为全球超一线企业,不论是财力还是实力,岂是华夏国的公司可比的?
拥有封魂级别的供奉,这一点国内有哪家公司能做到?
“既然他们不肯说,那就先碎了他们的丹田!”
范建茗语气冰冷。
身后的一名中年供奉闻言,紫色真气涌动,足以证明其封魂级别的实力。
仲井虽然一直没有荒废修炼,然而目前也只是高级武仙的实力。
与对方相比,实力差距过大,若不是这样,他又岂能束手就擒。
中年供奉掌心之中的紫色真气越发浓重,正欲对二人一掌轰出,击碎他们的丹田。
然而,手掌还未推出,一道残影突然冲了过来。
紧接着,那中年供奉直接倒在地上,血流满地,当场没了气息。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众人面露惊恐,他们聚拢在一起,环视四周,却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这时,又有几名武者保镖倒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
范建茗被吓得浑身发颤,面色苍白,因为公司的人里此刻只有他一个人还活着。
要知道,刚刚被杀的人之中可是有战魂级别强者,不但被一招击杀,而且连对方的身影都看不到。
“大人,饶命啊,大人!”
范建茗心中一慌,急忙跪了下去,不停地磕头求饶。
不远处,一道身影映入众人眼帘,一袭黑袍,腰间挂着一把战刀,缓缓移步而来。
“大人,别杀我,别杀我,我是海莱集团的人。”
范建茗抬头看了一眼来人,慌张地说道。
海莱集团在全球声名显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绝非华夏国的公司所能比拟。
搬出海莱集团,范建茗自然是希望对方能看在海莱集团的面子上,饶自己一命。
来者之人正是何晨阳,在解决了北漠陲的大战之后,他便回到了天北。
此时的何晨阳对范建茗丝毫不加理会,直接拔出腰间战刀,隔空一挥,这一举动直接吓得范建茗晕了过去。
刀气斩向前方的立柱,随着一道崩断之声响起,捆绑在仲井和向春雪二人身上的绳索立马断裂。
......
夜幕笼罩,韩宅之中,范建茗躺在地面上。
韩凌风轻轻一弹指,一缕真气激射而出,伴随着一声惨叫,范建茗瞬间清醒过来。
他环顾四周,看到前方站着刘强时顿时愣住,而当看到何晨阳时,被吓得全身颤抖不止。
“刘总,刘总,都是误会,误会啊。”
范建茗抬头看向刘强,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事到如今,他怎会看不出自己的处境。
显然,闯入工厂的人是刘强的手下。
他万万没想到,区区一个天北市首富,竟然能请得起如此强者。
要知道海莱集团可不是刘氏集团能比的,二者根本不在一个级别。
刘强表情冷漠,一言不发。
那日,天北监督局副局长尤高朗带人前去查封工厂,他也无可奈何。
他虽然是天北首富,但也只是一个商人,哪里敢跟官员顶撞。
此时,韩凌风看向台下的范建茗,沉声问道:“那当铺的背后之人是谁?”
范建茗敢如此嚣张,定然是受了海莱集团华夏区总裁温特斯的指使,这一点无需询问。
只是这当铺背后的主人身份,却让韩凌风十分好奇。
表面上是当铺,实际上却进行着各种交易,手法如此高明,外人怎能想到。
“当铺?什么当铺?你说的我一点都听不懂。”
范建茗直接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若是敢泄露出去,后果可是极为严重的。
之前就有人泄露了当铺之事,结果第二天全家被杀,尸体被扔到荒山之中喂野兽,下场极为惨烈。
这件事情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但最后还是被压了下来。
当铺还是照常开业,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如此严重的后果,他哪里敢说,一家老小的命可全都靠这张嘴呢。
见此一幕,韩凌风双眼微眯,看来此人是不打算说了。
无妨,会有办法的。
他缓缓抬起手,一掌轻轻轰出。
噗!
虽然只是用了一成的功力,但好歹也有战神级别的实力,而范建茗只有武仙级别的实力,岂能躲掉这一击。
随着一声惨叫,范建茗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而这一掌,也击碎了他的丹田。
“你今日废我丹田,温特斯先生是不会放过你的!”
范建茗双眼之中布满血丝,阴狠地凝视着前方主位之上。
话音未落,再次传来一道暴射之声。
这一次,直接贯穿了范建茗的胸膛,擦着心脏部位而过。
鲜血猛然飙出,范建茗紧咬槽牙,冷汗直冒,却一言不发。
为了家人的性命,他就算是死,也不能说!
韩凌风眉头一皱,淡淡开口:“既然他不说,幽冥,那就诛他三族。”
“是!”
在门口站着的幽冥闻言,拱手领命。
“什么?诛我三族?”
范建茗惊恐万分,双眼睁大。
韩凌风轻笑一声,此人如此守口如瓶,这般不怕死,很显然是一旦说出当铺的背后之人,家人性命就会有危险。
要想让他开口交代,就必须找一个更狠毒的方法逼他。
果不其然,这个方法甚是有效,此时的范建茗大脑正在快速思考,青筋暴起,显然是在权衡利弊。
不久后,他便开口了。
不说不行啊,这可是三族人的性命啊。
范建茗将这些年来当铺所做过的勾当、所围拢的关系全盘托出,监督局、治安署、税务局、交通局等等,反正只要是对海莱集团有利的,温特斯皆是让他去打好交道。
包括这次温特斯让他安排监督局的副局长尤高朗对工厂进行查封,以取得香水配方。
但是当铺背后的主人,他并没有说。
不是他不说,而是他真的不知道。
“大人,我知道的,我都说了,求求你放过我的家人。”
范建茗趴在地上,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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