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老师?这是教什么的?我们滴,不懂滴干活!”
一众八嘎都疑惑的看向任忠龙,它们从没有听过这个学科的老师,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大体老师到底是教什么的。
“这个其实很简单的,你们什么都不需要做,我来就好了。”
一边说着,任忠龙还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不过小八嘎们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温暖,反而他们的第六感正在疯狂警示他们,仿佛接下来即将有什么非常恐怖的事情会发生一样。
事实证明,它们是对的,任忠龙在开始前就用铁链将门牢牢锁住了,让它们彻底没有逃出去的希望,随后又亲切地扶起一名小八嘎缓缓来到椅子跟前。
被扶过来的小八嘎看到那布满了铁锈钉子的椅子,瞬间就明白了任忠龙想要干嘛!极致的恐惧下,小八嘎开始大喊大叫,试图远离这把椅子。
但它的力气在任忠龙面前比小孩子还不如,很轻松的就把小八嘎拿捏住了,轻轻一抛,小八嘎便坐上了这把椅子。
“噗呲~啊!”
数十根钉子入肉的声音和小八嘎的惨叫声把那些昏迷的小八嘎全都惊醒了。
它们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它们中的一只小八嘎此时正坐在他们平时拷问敌人的那把椅子上,而且小八嘎的屁股下猩红一片,看样子很是凄惨。
更让它们绝望的是它们发现它们的手脚完全不受控制,只能像一条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
而这个房间能干出这样的事情的就只有那个站着微笑的男人了,一时间,所有小八嘎和大八嘎全都惊恐的看向任忠龙,它们大概能够猜到接下它们所要面对的是什么了。
“不,请不要这样,阁下,我想我们可以再谈谈,你想要什么我们都能给你。”
大八嘎不想也遭受到那个小八嘎一样的遭遇,又想给任忠龙许诺好处,请求能放过它们。
“是吗?那我想要你们杀害的人们都活过来,你们能办到吗?”
“这,这个,阁下,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我们虽然不能让他们复活,但阁下你可以得到我们大日子帝国的友善啊!我们可以保你一辈子的荣……”
“够了!既然不能做到那就要好好承担犯下恶行的后果。”
任忠龙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大八嘎还想说的话,转身又走向了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小八嘎,同时手上不知何时还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小刀。
在所有八嘎惊恐的眼神中,任忠龙将这把小刀一下子就插进了那个小八嘎的鸡脖。
虽然以任忠龙的力气,就算是一把生锈的小刀,他明明可以轻易的把这个小八嘎一分为二,但他偏偏要慢慢的拉,就好像他真的拉不动一般。
而任忠龙为了让所有的小八嘎都能看见,还特意把椅子放在了它们的中间,而且怕他们累着还不辞辛苦的将它们手脚关节都卸了,可谓是良苦用心。
小刀在小八嘎身上缓慢的进出着,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大量的鲜血和小八嘎的惨叫,没几下,这个小八嘎的肠子就漏了出来。
这血腥的一幕让周围的八嘎们惊恐万分,虽然这样的事它们也对龙国人做了不少次,但这一次不一样,这样的事情再过不久就会发生在它们的身上,所以它们怕了!
“踏滋咳得苦大塞!压灭咯!哦嘎桑!”
椅子上的小八嘎此时已经恐惧到了极点,极致的痛苦让它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旁边的八嘎们有一些已经被吓得尿了,在它们眼中,任忠龙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魔鬼,脸上那和煦的笑容此刻看起来也仿佛是在狞笑,这样的残忍的行为似乎在他看来是种很稀疏平常一样。
然而事实上,此刻的任忠龙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从容,现在的他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了,强忍着反胃带来的不适,强迫自己继续进行下去。
他必须习惯这样的场面,否则以后上了战场,不用敌人出手,他自己就先趴下了。
在切割刀肚子上面的时候,这个小八嘎就被活活疼死了。
见此,任忠龙也停下了动作,提起小八嘎就扔到了墙角,然后又走向了另一个小八嘎。
在这个小八嘎一声声的“雅蠛蝶”中,它也被任忠龙丢在了那把布满鲜血的椅子上。
这一次,任忠龙没有用那把小刀了,换成了那把榔头。
从这个小八嘎的脚趾开始,一寸一寸地向上砸。
在任忠龙恐怖的力道下,每一次的砸击,那一部分的血肉都变的扁平无比。
小八嘎的惨叫也从没有停过,最后在砸到大腿的时候,这个小八嘎也扛不住疼死了。
这时在场的八嘎们已经被这残忍的行为吓的瑟瑟发抖了,胆小一些的已然尿了裤子,整个房间都散发着八嘎们的尿骚味。
任忠龙皱了皱眉,不满的看着这些八嘎们。
“我一个这么胆小的人都还没说什么呢!你们都被吓尿了,真是没素质。”
“你有素质?你个杀人恶魔有什么资格说这话,感情被虐杀的不是你。”
当然,这些话它们也只敢在心里小声逼逼,完全不敢说话,生怕下一个会轮到自己身上。
见没人还嘴,任忠龙直接走到一个吓尿了的小八嘎的面前,在它一声声凄厉的哭喊声中,拽着它的衣领就给丢到了了椅子上,随后又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嚎声传来。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任忠龙在这些小日子的身上实施了各种各样酷刑,这些小日子施加在龙国人身上的恶行,任忠龙都一一还给了它们。
要不是工具不够,任忠龙还想把历史上所有的酷刑都给它们来上一遍。
期间任忠龙也曾出去吐了几次,从一开始的生疏,害怕,到后来的淡定,他已经慢慢适应了这些。
这样的行为一直持续到了天蒙蒙亮,不是他动作快,而是有一些八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咬着牙蠕动到了墙边,或者就地磕头,活活把自己嗑死了。
任忠龙也没有阻止,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剩下的那些意义已经不大了。
最后,任忠龙脚步虚浮地走出了房间,身后是满地的尸体,血水,内脏,布满了整个房间。
他拿出一根烟,有些颤抖的点燃吸了一口。
“咳~咳~,没有过滤嘴的烟,真踏马的呛!”
缓了一会儿,任忠龙拿起门边的油桶,把这个房间泼洒了一遍,然后直接把烟头吐了进去。
“轰~”
瞬间便燃起了大火,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也随着这把火付之一炬。
没有再关注这里,任忠龙开起装满物资的车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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