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清师太和柳扶风各自放出剑光,夹击魔海,魔海见大势已去,又被两个化神中期的强者缠住,只好硬着头皮交战。
李青莲和魔屠镇山剑光盘旋在一处,不到半个时辰,屠镇山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看来元婴后期到底不是化神期和尚的对手,两个人又斗了一盏茶的功夫,李青莲茶杯口粗细的一道剑光射来,屠镇山急忙闪避,不妨左臂被斩落,血流如注。
屠镇山疼的满头大汗,汗水浸透衣衫,这位屠长老一看处于下风,二十几个魔道筑基后期弟子,被锦袍青年萧逸尘杀的所剩无几。
屠镇山虚晃一剑,驾着遁光往西北方向逃走。李青莲怒火中烧,六名和尚弟子无辜惨死在屠镇山剑下,岂能饶他!老罗汉驾着遁光火速赶去,到屠镇山背后不到四丈开外。
李青莲老罗汉口中念念有词,从百宝囊里飞出一件法宝“法华金刚轮”,立时化成万道光芒,如银雨旋空,飙轮电转,称得起是无坚不摧。屠镇山忽然听背后有金刃破空之声,急忙回顾,那金刚轮已经洞穿屠镇山心窝,血流如注。这位魔道客卿长老顿时肉身崩坏,屠镇山的元神却出窍,飘飘荡荡逃走了。
萧逸尘、陈灵倩、肖平三人与十几名金丹后初期修士,大战魔道十名元婴后期修士。锦袍青年看魔道元婴太多,时间长了,恐怕毒仙门弟子都得吃亏,于是祭起来法宝阴阳葫芦,口中念念有词,道了一声“疾”,五名魔道元婴被卷进葫芦内,萧逸尘贴了符咒,封印住葫芦口。
李青莲此时回转来,也加入战团,舞动丈许长的青色剑芒,帮助锦袍青年战剩余下来的五名元婴后期魔道修士。
魔海苦战碧清师太、柳扶风,斗了两个多时辰,魔海实在顶不住了,咬破舌尖,把黑血喷在一面魔旗上,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无数魔鬼、妖邪一拥而上,直奔碧清师太。柳扶风一晃手中芭蕉扇,立即天朗气清风和日丽,妖魔鬼怪也不见了。
碧清师太急得一跺脚:“让魔海这厮逃了。”柳扶风定睛一看,果然魔海没有了踪迹:“稍安勿躁,玄煞教已经大势已去,魔海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这也是定数使然啊。”
在碧清师太授意下,李青莲和柳扶风率领几十名修士直奔栖霞山矿坑,见金池上人和周九灵靠在一块松树上,二人浑身上下都是血污,面色惨白。
李青莲急忙问道:“二位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身受重伤、如此狼狈不堪呢?”金池上人道:“我们把玄煞教弟子引进阵法,歼灭了大半,不料魔海突然杀回,我二人被他偷袭成功,身受重伤,大口吐血,我门下弟子也损失惨重……”
周九灵补充道:“魔海救走了几名魔道金丹初期修士,不知道哪里去了。”李青莲道:“原来如此,二位受惊了。”柳扶风命令几名修士护送古剑门弟子回山,然后和李青莲商议:“僧兄,咱们不如捣毁玄煞教老巢,也是大功一件。”
且说左中瑭、李凤章、蔡宝坤三家堂主,自从魔海去后,可算如意了,三人素来垂涎申妙涵美貌,轮流和她上床睡觉,嬉笑怒骂,如胶似漆,甚至有时候四人赤身露体一块睡在一张床上,做出许多丑态百出,过起了没羞没臊的日子。
申妙涵陪着三家堂主轮流睡觉,这一天是李凤章和申妙涵的班儿,一阵缠绵悱恻、打情骂俏后,申妙涵道:“李堂主还是床上本事了得,比那两个东西强多了。”李凤章闻听此言,喜出望外:“哈哈,美人儿以后我天天陪着你。”
申妙涵一味讨好李风章,又说了:“小奴家看见那两个东西就恶心,真是倒胃口。”话音刚落,“哐啷”一声房门被踹了开,正是“左中瑭、蔡宝坤二人,蹲墙根老半天了,原来二人要和李风章商议事情,走到门前,听申妙涵打情骂俏,于是听了一下,没想到被骂了一个狗血喷头,二人忍无可忍,踹开房门。
李凤章觉得好尴尬呀,厚着脸皮道:“二位来了,有什么事情吗?”“左中瑭、蔡宝坤没好气的说道:“穿好衣服,再谈。”
可不是嘛,申妙涵和李凤章都光着个屁股呢。
李凤章道:“二位仁兄,有何指教?”左中棠闻听此言气不打一处来:“你霸占了教主夫人,欲仙欲死的,我俩却只能望梅止渴,你做个人吧,说好的轮流换班儿呢!”
蔡宝坤道:“就是,必须给一个合理的说法。”李凤章听二人胡搅蛮缠,脑袋一下子大了三圈,:“这个嘛,干脆咱们四个人一起睡觉好了。”
左中堂道:“放你娘的屁,快把教主夫人交给我们,你都享受好几天了,也该我哥俩享受享受吧。”李凤章说了:“言之有理,夫人你就随他二位去吧。”
申妙涵点点头:“二位走吧,奴家好好服侍你两个堂主大人。”左中堂和李凤章喜笑颜开,三个人扭作一团,直奔卧室,淫乱云雨一番。
第二天头上逃回的几名魔道修士来见申妙涵:“启禀夫人,咱们玄煞教中了毒仙门的计策了。”申妙涵道:“原来毒仙门和古剑门并没有撕破脸皮,那只是故意演戏给咱们看的,教主中了埋伏,客卿长老屠镇山被打的肉身崩坏,玄煞教整个溃败。”
旁边李凤章、左中堂、蔡宝坤大吃一惊,:“你待怎讲?”
“法华宗、古剑门、圣泉宗暗地里和毒仙门联合,在封魔山把俺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损失惨重,十分之七八的兄弟都死了。”
四个人都呆住了,顺风局硬生生给玩成逆风局,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左中堂吓得魂不附体,对众人说道:“那些名门正派都把我们恨透了,很快就会派大队人马围剿铁血岭,不如风紧扯呼。”
蔡宝坤道:“言之有理,不如迅速撤退,免得节外生枝。”申妙涵深以为然,也不管手底下魔道修士死活,四个家伙带了法宝、飞剑,从后山悄悄离开玄煞教。
申妙涵问:“三位堂主,不知道咱们去哪里安身?”李风章说了:“镜州秃鹫山有一七老魔,是我的朋友,不如前去投奔。”蔡宝坤道:“就是那个二流宗门的七杀门吧?”李凤章道:“对,七杀老魔是化神中期修为,弟子徒孙在朱子国星罗棋布,实力雄厚,到时候可以借老魔力量给玄煞教复仇!”
四人商议好了,驾着遁光去秃鹫山,刚出铁血岭的山口,迎面一僧一俗,身后二十多名筑基后期弟子。
李凤章大吃一惊,手脚冰凉。一僧一俗来着就是李青莲和柳扶风,击败魔海后,前来捣毁玄煞教老巢,不想遇到四妖人要逃走。
李青莲深以为然,于是和柳扶风率领二十几名筑基后期弟子驾着遁光,直奔玄煞铁血岭老巢而来。
李青莲喝道:“孽障休走,恶贯满盈,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和尚李青莲晃动青罡剑,柳扶风手提寒光剑,把四妖人困在垓心处。
李凤章道:“进退失据,不如以死相拼,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说罢,李凤章肩膀一晃,十几柄烈焰毒叉夹杂着黑烟,直奔李青莲等人激射而来。
蔡宝坤、左中堂、申妙涵也各自放出飞剑、法宝,迎了上去。法华宗李青莲气沉丹田,一道青色剑芒脱手而出,朝李凤章的烈焰毒叉裹挟而来,才一接触剑光,那毒叉便碎落如雨。
李凤章一愣,不防备斜刺里一锦袍青年突至,一道白色光芒脱手而出,把李凤章拦腰斩断,死尸从半空中掉落,形神俱灭。蔡宝坤见了,倒吸一口凉气,更加手忙脚乱。
原来锦袍青年奉碧清师太法旨,和陈灵倩前往铁血岭联合李青莲、柳扶风二位前辈剑仙,诛杀魔道修士,务必斩草除根。
蔡宝坤大战萧逸尘,六十回合不分胜负,陈灵倩心中着急,暗自寻思:“祭起法宝五光石,我给妖人一下子。”想到这里姑娘口中念念有词,一道茶杯口粗细的无色豪光,直奔蔡宝坤打来。
蔡宝坤苦战锦袍青年不下,突然眼前一亮,后脑被东西打中,脑浆迸裂,死于非命,锦袍青年刀光一闪,把蔡宝坤死尸绞碎,外围还有名门正派二十多个筑基后期修士拦截。
左中堂、申妙涵见状吓得胆裂魂飞,朝防守薄弱处杀开一条血路,朝东北方向逃窜。
锦袍青年一马当先,驾着遁光追杀过去:“妖人休走!”随后李青莲、柳扶风、陈灵倩率领众弟子随后掩杀。
申妙涵和左中堂逃至一土坡,稍事休息,左中堂道:“距离七杀门还有一百多里路程,咱们很快就安全了。”申妙涵一把扑倒在左中堂怀里:“堂哥哥其实奴家心里早就把你当做我的丈夫了,一直希望我俩可以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隐居起来,双宿双飞,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说罢,申妙涵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左中堂道:“涵妹,你能这样说我十分欣慰,不枉俺对你一片痴心呐。”申妙涵用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盯着左中唐,含情脉脉:“奴家要陪你一块死。”
左中堂突然一惊,锦袍青年已经转过来了,萧逸尘喝道:“妖人休走,我来也!”左中堂一推申妙涵:“夫人快走,我顶得住!”
申妙涵正中下怀,驾着遁光就逃走了。左中堂指挥两柄银戈,化作两条蛟龙,直取锦袍青年萧逸尘。
锦袍青年口中念念有词,三只火龙标飞射而出,五条龙缠斗在一块,也就一顿饭的功夫,“铮”的一声,妖人两把银戈碎落如雨,坠在地面。
左中堂急忙要用法宝银霜铠甲抵御火龙攻击,一摸腰间恍然大悟,原来铠甲被那申妙涵给偷走了,妖人肠子悔青,骂道:“淫妇害我!”锦袍青年火龙攻击,把左中堂烧成灰烬。
此时陈灵倩、、柳扶风、李青莲等人也赶来了:“战况如何?”锦袍青年道:“逃了一个申妙涵,魔海不知下落。”
李青莲道:“前面不远是镜州地界,有一座秃鹫山,七杀老魔盘踞在那里。”柳扶风道:“如果魔海去了七杀门,一山不容二虎,必然自相残杀,到时候名门正派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锦袍青年道:“不错,如果逼得太紧,他们联合起来,反倒麻烦了。”于是众人一致同意回去,不在追逼魔海。
那五名元婴后期的魔道修士,已经被众位侠剑客杀死,形神俱灭。李青莲道:“师太,贫僧告辞,把死去的弟子回山安葬了”。说罢,李青莲驾着遁光一闪,踪迹不见。
柳扶风也说了:“青山不老,绿水长流,回见。”说罢,他也腾云驾雾,飘然而去。
古剑门的几个“九”字辈弟子,到了玄煞教老巢,大破铁血岭,火烧魔教总坛,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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