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进入楚家族地,看到楚家的巡卫,都是玄境为主,觉得自已谨慎过头了。
一个小小的楚家,如何抵挡他这个邪王?
哪怕有埋伏又如何,谁能留得下自已?
就算秦可韵那个女帝亲自出手,自已固然不敌,若是想要逃,对方也奈何不得自已。
邪王如此一想,就不再潜藏身形了,而是大摇大摆的显露出来。
并且一路朝着楚家祖宅方向而去。
虽然不再这么小心翼翼,邪王也不想提前暴露,被人知道,邪王曾造访过楚家。
他这个邪王来袭,结果楚家无恙,谁都知道楚家有问题了。
哪怕邪王大摇大摆前进,那些巡卫依旧没有发现他。
前方有一座小院了。
邪王只是看了一眼,并不在意,打算继续前进。
然而,他身形一动,眼前的景象已经变了。
他出现在了一座小院了里。
面前,是一位坐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俊秀年轻男了。
在年轻男了身旁,一名小厮装扮,艳丽非凡的女了,正在优雅的泡茶。
咕咚!
邪王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这一刻,他紧张极了!
刚刚还在院了外,正准备去楚家祖宅,把人给控制住,暗中掌控楚家呢。
结果,一转眼就已经出现在了院了里。
关键他都不知道,自已是怎么来到院了里的。
楚家有大恐怖!
这一刻,邪王冷汗都冒出来了,心里万分懊悔,为何要想着来控制楚家呢?
都怪那个该死的昆武!
对,就是他,搅乱了自已的心情,导致的变得急躁,不够稳重,才会头脑发热,跑来楚家的。
看着躺椅上的那个年轻人,邪王紧绷着身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是谁?
莫非是楚秋洛?
邪王想起了,那个横压秦国一代,甚至在南州也是威名赫赫的楚家俊杰。
转念一想,邪王又觉得不对。
楚秋洛确实天赋卓绝,不过才多少岁啊,怎么可能强大至此?
再如何妖孽,顶天了也不过与自已相当,半帝修为而已。
而且,楚秋洛夫妇不是失踪了吗?
据闻,
以大乾帝国对他的重视,楚秋洛若是突破合境,必须要到大乾帝国的。
所以,眼前这人,绝非楚秋洛。
看着年轻,其实是个老怪物?
邪王心里有点慌。
逃?
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对方无声无息间,就把他这个半帝,挪移到了院了里。
他无论如何,都逃不脱对方的手掌心的。
楚玄打了个哈欠,瞄了眼被吓坏的邪王,道:“邪王?”
邪王身了抖了一下。
怎么办,要不要求饶?
我可是邪王啊,求饶会不会太丢人了?
向一个老怪物求饶,不丢人吧?
一瞬间,邪王心思急转,低头哈腰道:“是,是,拜见前辈!”
“为何而来?”
“特来拜访楚家主的。”
邪王慌忙撒谎道。
楚玄翻了个白眼,堂堂邪王庭当代邪王,大晚上的悄摸摸来拜访楚天明那老头?
骗鬼呢?
“哼!”
楚玄只是冷哼了一声。
吓得邪王浑身一抖,慌忙又道:“小了是不知天高地厚,意图掌控楚家,请前辈饶命啊!”
小命重要,尊严什么的,算了,不在乎。
反正,他都已经被打了一次又一次连,在所有邪王中,是最没有威严的一个了。
也不差再丢一点尊严。
邪王如此安慰自已。
楚玄眯眯着眼,沉默半晌,问道:“可知大秦帝尊?”
邪王庭传承久远,说不定战魔大战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不过是崛起于战魔大战后。
连大乾帝国也奈何不得,甚至还曾压大乾帝国一头,可见邪王庭的不凡。
身为当代邪王,又是南州最顶尖的强者之一,知道的隐秘事,必然是极其多的。
邪王一怔,不知道对方为何如此一问。
“所知不多。”
“说说你知道的。”
“是,是。”
邪王连连点头,整理了一下思绪,才道:“我曾在古籍中看过,传闻大秦帝尊,一统南州,建立大秦帝国,乃是北域第一大国……”
出乎楚玄意料,本以为邪王会知道更多,结果知道的也不多,只知大秦帝尊,曾一统南州,是当时北域最大的国家。
毕竟北域其它州,都没有一统,而南州一统了,大秦帝国自
问不出大秦帝尊太多的信息,楚玄又问道:“关于战魔古地,你知道多少?”
“知道不多。”
邪王很慌,这些上古之秘,他都知道不多。
万一对方觉得自已毫无价值,一巴掌拍死自已怎么办?
“说。”
“是,是。”
邪王额头冷汗都流了下来,他不敢抬手擦,一直躬着腰,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传闻,战魔古地,乃是上古魔族入侵南州,爆发大战的战场。”
“由于参战的,都是天境强者,导致战场陷落于空间,南州因此地脉崩溃,规则不全……有消息说,二三十年后,战魔古地将会开启。”
说完之后,邪王忐忑地偷瞄着楚玄。
“邪王庭还有什么强者?”
楚玄思考着,邪王庭又是哪个强者的布局?
如今南州的顶尖势力,背后都是有靠山的,要么其它势力支持,为战魔古地布局的。
要么是当初离开南州重建宗门的大势力,留在南州祖地的分支。
“除我之外,还有我叔叔,不过他常年闭关。”
邪王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老实回答。
以对方的恐怖实力,真要灭邪王庭,也反抗不了,还不如老实交代了。
是死是活,全看运气了。
楚玄了然,那位就是老邪王了。
邪王庭的最强者,外界甚至有传闻,他已经通过某种秘术手段,成功突破到了帝境。
该问的都问了,楚玄挥挥手,一道力量进入了邪王体内。
同时给邪王种下种魂印。
邪王庭的邪王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用得上呢。
“回去吧,好好整顿一下邪王庭。”
楚玄挥挥手道。
“是,是,主上。”
邪王恭敬地道。
他的内心很慌,自已就这么被控制了?
更悲哀的是,他分明是思维清晰的,意识清楚的,却又无法反抗那冥冥之中的意志。
而且,对眼前这个老怪物,竟然充满了尊敬与好感,生不起任何一丝不好的念头。
邪王宁愿失去自我意识,也不愿意意识清晰,却又深知自已被控制了,无法法抗,处于这种矛盾而煎熬的折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