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落,又还秋色,又还寂寞。
早上,张双城和思慧,一边一个拉着仙仙跑步。不到两公里,仙仙就累得大喊:“救命呀!要出人命了!今天放过我吧,我循序渐进,我一定坚持行了吧!”
张双城无可奈何,让仙仙慢慢走回去,他和思慧再跑三公里就就回去。
思慧体能不错,和清初没怀孕时差不多。两人在酒店门口做些抻拉放松。
“思慧!你喜欢在首都的工作吗?”张双城问道。
“哎呀哥!你就直接说想让我干嘛吧!你张嘴我就知道你要干什么!”思慧笑着说道。
“上次干妈让我劝你,让你不喜欢现在的工作,就找一份你自己喜欢的做,别在单位里神出鬼没的总不见人,单位领导也不敢得罪你,但跟干妈拐着弯抱怨过几次了!你要是喜欢省城,不如留下来在集团项目里帮哥的忙!你回去也是给干妈找事做,还不如让干妈耳根子和嘴皮子都轻松些!”张双城直接说道。
这个妹妹的脾气秉性他是摸清楚了,什么都喜欢直来直去,跟干妈说不到一块儿也是这个原因,一个慢性子,爱弯来绕去讲含蓄,一个直性子,有什么就爱直说,两人碰不到一起去,两人在一起尽拌嘴了!
“妈真是爱瞎操心!要不说我躲你这儿来呢,省得天天听她唠叨。行!你把给付哥的资料也给我一份吧,看完后我跟你说。”思慧说道。
“你同意留下了?”张双城没想到妹子这么果断!
“我觉得省城比首都更好,这里的人更有生活气息,人情味更浓,最重要是有哥和嫂子们,还有叔叔阿姨也很好!我愿意和你们一起生活!再说哥家大业大,养妹子轻松的!”思慧嬉皮笑脸的说道。
“哥养你没问题,但哥希望你有一份能让自己喜欢的事情做!以后你要是有什么想做的项目也跟哥说,你放手做就是,在哥能力范围内的,都无条件支持你!”张双城说道。
“就是有哥哥好!从小到大没有人这么惯着我!那我跟咱妈打电话说了啊!她要不同意,这事就哥去跟妈说,反正我不走了!”思慧撒娇说道。
“只要你每天充实开心,妈肯定放心让你在我们身边,你以为妈每天唠叨你不累啊!她为老爸为你付出太多了,那么年轻就放弃工作照顾家,妈难道就没有自己的理想和人生目标吗!还不是为了家为了老爸为了你牺牲自己!”张双城耐心的说道,每一句都直击思慧的内心。
“哎呀哥!我知道了!你真啰嗦!走回去收拾,都饿了!”思慧撒娇说道。
“你这丫头!怎么跟个小孩儿一样!”张双城说着,跟着思慧进了酒店。
仙仙和思慧跟保镖一般,搀着许清初走到餐厅,张双城正好在后厨逛一圈出来,看见三人后,指了指专门留下的一个大桌子,示意她们去那边坐。
“我去!我们都在餐厅了,你是还没起吗?”张双城打电话问道。
“双城!老付在洗漱了,昨晚他喝得有点多!感慨了酒入情肠!”乔可欣说道。
“什么酒入情肠?什么情况?”张双城问道。
“我们马上过来了,见面说吧!”乔可欣说道。
不一会儿,乔可欣和老付就出现了,老付的样子一看就是昨晚喝多了的样子。
“我去!昨晚你俩都能喝成这样?这是什么情况?内部战争!”张双城开玩笑道。
“老付想到你要帮我俩操持婚礼和准备那么些东西,感动得很,也很开心,这不就自己灌自己。”乔可欣说道。
“老婆!请帮老付弄一碗热粥,给他解解酒。”张双城说道。
许清初和仙仙同时看向张双城,然后两人同时站起来,相互对视一笑,问道:“他是叫谁呢?”
张双城道歉的说道:“是叫仙仙啊!清初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哪能指使干活儿。”
仙仙说道:“我和姐在一起时你就叫小老婆不就分清了吗,傻瓜!”说完离去拿粥了。
思慧哈哈笑道:“哥!你这会不会睡醒叫错人呐!”
“真当你哥傻呀!去拿吃的吧。”张双城说道。
“老婆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拿。”张双城俯下身,在许清初耳边轻声问道。
“谢谢老公!就平时吃的就行!”许清初说道。
几人吃着早餐,商量一会儿去故地重游一番。
冬天早上的空气好的让人能醉氧,几人漫步在去往古镇的路上,几个女人走在一起,张双城和老付跟在身后。
“酒醒点没?”张双城问道。
“喝了热粥吃了东西,好多了,再走一会儿就完全就醒了。”老付道。
“一会儿再多喝点水,好得快些。你说你自己把自己喝醉,瘾是有多大。”张双城说道。
“我他娘的不是感慨吗!为你高兴!也为有你做兄弟高兴!”老付说道。
“我们都好好珍惜现在的一切,真的跟做梦一样!人生起落就像戏一样离奇!谁也说不清楚明天和意外谁先到!”张双城说道。
他默默地凝视着遥远天际那片辽阔无垠的天空,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种深邃而又迷茫的神情。在历经无数艰辛与困苦之后,芸晴成为了他内心深处最坚实的支柱和最为深沉的希望源泉。然而,此时此刻,他所拥有的一切却令他感到既珍贵无比、需以生命去呵护;同时也令他心如刀绞、痛苦不堪。
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人生道路充满了曲折与坎坷,往往事与愿违,无法尽如人意。面对眼前的现实,为什么生活如此艰难?为什么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易逝?这些问题萦绕心头,挥之不去,仿佛一把把锋利的剑,刺痛着他的心灵。要是芸晴还在该多好!
看见张双城红了眼眶,老付默默拍了拍他的肩膀,希望能把力量传递给张双城,让他有更多勇气面对内心的创痛,这些只有自己慢慢舔舐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可以愈合,也许只有死去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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