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上一章姥姥姓什么有好多宝子有疑惑,这个是我的问题,前面的章说夜宴那里,说的是姨姥姥,但是被系统吞了一个字(;′??Д??`),二审太严我就没改,这里给宝子们造成困扰了(鞠躬道歉jpg.)】
她眉头微皱了一下,回头骂了龙谨枫一句:“自己的人自己要知道疼 , 下那么重的手干什么?”
秦银落:?
随即他猛地反应过来,自从老人拉着他的手开始,她的手指就一直搭在他的脉搏上。
一位老中医,相当于一个超清人行监控仪…
那现在,骂龙谨枫这一句应该就是在表达…
秦银落耳朵红了,尴尬的他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默默别开头,装作没听懂。
龙谨枫脸皮厚,脸不红心不跳的咧嘴一笑:“那是我老婆,我稀罕稀罕怎么了。”
梅州酒手指依旧搭在秦银落脉搏上,片刻后她稍微有些讶异抬眼,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落落…你真的喜欢二二吗?”
秦银落微抿着唇毫不犹豫的点头。
梅州酒颔首一笑,松开秦银落的手,又回到了书案后面,目光却紧紧盯着龙谨枫,只不过那眼神中不是刚才温和,带了一丝毫不遮掩的锋锐:
“你呢?”
龙谨枫又恢复成了站在秦银落身边,但是单手抱着他的样子,万年不变的吊儿郎当:“这是什么话?”
“我花这么多心思骗到手,能不喜欢吗?”
梅州酒欣慰的点了下头,走到实木书案后面提笔沾墨:“落落是个妙人,一路走来不容易,你既然占了人家的身子,就好好待人家。”
龙谨枫目光意味不明的盯着小狐狸的泛红的耳尖,不等他耍流氓,就见梅州酒放好毛笔,轻轻吹了吹宣纸上的字,然后把纸折起来,递给龙谨枫,语调平稳:
“万物相生相克,自有平衡,一但改变,看似是向好发展,实则昙花一现,美丽但早夭。”
秦银落指尖一颤,龙谨枫接过那张纸打开看了一眼,眉心紧簇:“姥,这什么意思?”
梅州酒在书案后坐下来,姿态优雅的倒一杯茶,明显不准备回答,秦银落却突然开口了:“他知道的,您直说就好。”
梅州酒吹了吹茶中氤氲的雾气,闻言明显有一丝的诧异,但更多的是欣慰…
她目光转向龙谨枫:“他的身体与常人不同,你知道?”
龙谨枫点头,急吼吼的拉着秦银落在旁边坐下:“佬,你说话说完,别总留一半说一半。”
梅州酒无奈地看了一眼他:“落落的身体是你改造的?”
一口大黑锅从天而降,差点把龙谨枫吓得飞起来,他连忙摆手:“不关我的事哈,我只是浑,但我不是畜生。”
梅州酒轻轻点了下头,也不知道是信还是没信:
“人活一口气,西医看不出来,但瞒不过咱们中医的眼睛,看似完美,但实际上,每一次的创伤都在消耗他的气,外表看着华丽,内里已经是一具空壳…”
“一有风吹草动,那边病来如山倒…”
秦银落感受到龙谨枫抓着他的手紧了紧,声音依旧平稳:“那怎么办?”
梅州酒看着这个从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云淡风轻的小子微微一笑:“不是什么大事,当然…”
“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永远办不到,但对于你来说…”
“不是什么大事。”
龙谨枫一愣,手忙脚乱的打开那张宣纸看了几眼,梅州酒安抚的拍了拍秦银落的手:“看这样子,一直都知道?”
秦银落还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旁边双目危险眯起的龙谨枫,实在没敢搭话。
梅州酒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没能破坏美人天生的骨像,她温柔的握着秦银落的手:
“姥姥明白你的想法,但二二虽然浑,你不妨多相信他一点。”
龙谨枫把那张药方珍重的收好,我放心的又问了一遍:“这个就能补上?”
梅州酒眉头皱起来了:“小兔崽子,你在质疑我?”
画风变化的太快,秦银落一时没反应过来,龙谨枫嬉皮笑脸:“那哪能啊?”
梅州酒舒了一口气,又抿了一口茶:“有些药材价格高,不好找,但是就算不放,也不许用替代品。”
龙谨枫轻笑了一声,带出了一种非常欠揍的轻蔑:“我最不缺的就是钱,好找得很。”
梅州酒明显对这个没有任何的质疑,她伸手搭了一下龙谨枫的脉,又嫌弃的拿开了,平稳温和的语调反而带起了一丝天然的嘲讽:
“好好活吧,就你这身体,没准比比外面喷泉里的王八活得都久。”
秦银落:?
龙谨枫:“我说老太太你怎么还埋汰人呢?”
梅州酒摆了摆手:“行了,去看看那老头子去吧,听说你们要来给他高兴坏了,这会儿又在这拿桥,等着你们去见他。”
“哎哟,这老头…”龙谨枫拉着莫名其妙突然变得特别乖的老婆站起来:“那我们去找老爷子去了…”
梅州酒嫌弃的摆了摆手:“快去快去,别在这碍我的眼,人家来我这儿都穿的漂漂亮亮的,就你像是抱着被子来睡觉的。”
龙谨枫满不在乎:“我回自己家穿的跟走秀的一样干什么,晚上我要吃砂锅排骨药膳。”
梅州酒嫌弃:“行行行,知道了。”
嘴上说着嫌弃,但秦银落敏锐的捕捉到了老人眼里的高兴。
龙谨枫关上门,一转身把老婆堵在墙角:“看我说的就得穿睡衣吧,老太太多高兴。”
秦银落扯着自己的小狐狸睡衣的狐狸尾巴乖乖点了下头,然后如他所料一般…
龙谨枫温柔热的大手附上了他的侧颈:“那我们现在来聊一聊,宝宝瞒着我的事?”
秦银落:!!!
就知道这牲口要秋后算账。
………
不过最后龙谨枫还是没能如愿以偿的算到账,就被赶来的龙鹰一脚踹下去应付来客。
秦银落刚想开溜,就被龙谨枫拽着尾巴拎到了客厅角落的沙发休息区,并为防止老婆逃跑,进行了长达十分钟的恐吓,这才放心去收拾烦人亲戚。
穿着小白狮子睡衣的幽灵和秦银落对视片刻,双双默契地移开目光,伏仓抓着自己睡衣上的仓鼠尾巴满脸的不服气:“为什么同样是被迫的,我就非穿个老鼠。”
生活的艰辛让酷哥少见的叹了口气:“想当年咱们在金三角的时候…”
有些事不能提,说起来全是泪。
三只受受齐齐的叹了一口气,各自把手里抓着尾巴扔到身后,然后动作整齐的端起面前桌子上各自的牛奶喝了一口。
………
“哥,好久不见。”
龙谨枫闻声回头,眉头缓缓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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