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警察,你们立即将门打开,否则我们有权开枪!”
易洋正要起身去开门,曾小庄摇了摇手,他却朝门边走了过去。
慢慢的将门打开,警察一窝蜂涌入。
“不许动,趴下!”
易洋听了警察的话,只得趴下,不过他嘴里却是说个不停。
“我是米国B品牌的最大股东,是蓝天服饰的老板,我来这里是为了谈一条生产线,我不知道你们是为什么来抓我们,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有权保持沉默。”
警察见易洋说话条理清晰,看他的穿着,也是上层社会的人。
他们检查易洋三人的护照之后,知道易洋没有说错。
但是上面说要来抓捕,那还是将易洋三人抓进了警车。
到了警察局,三人分开关着,但是王建军与曾小庄都不懂E语,因此,就算警察问他们,他们也说不出什么来。
所以警察重点开始问易洋的话。
“警长先生,我是一名守法的华夏公民,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抓我,但是我在律师来临之前,我有权保持沉默。”
易洋再一次说出沉默的时候,警察们不得不放弃突击审讯的机会。
这个年轻的华夏人,竟然这么熟悉米国的法律!
等到易洋的律师过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随后在律师的参与之下,就已经完全证明了三人都不在现黑帮火拼现场。
也就是说,易洋三人是无罪的。
律师二话不说,就将易洋三人保释出去。
不过易洋三人在一个月之内,必须随叫随到,不得离开洛城!
否则将以逃犯的名义全球通缉。
因此,易洋也只得暂时住到酒店里面。
好在大哥大还在身边,可以随时联系上国内的人。
到了晚上,怀特开着车来,将易洋三人接到一家豪华餐厅,与三人安安静静的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然后这才送易洋回酒店。
到了晚上十一点钟,易洋准时打电话给了田甜。
当田甜听到易洋被警察阻挡,一个月之内不许离开时,突然之间就失声痛哭了起来。
易洋感觉田甜与以前不一样了。动不动就喜欢哭,喜欢发脾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易洋与田甜都不知道,田甜因为易洋不在身边,已经有了轻微的抑郁症状。
易洋以为是小事情,到时回家以后,就多陪一陪田甜就没有什么问题的。
因此,他就在酒店里安心的住了下来。
而大哥大生产线已经发往沪海,相关的技术人员也飞到了沪海易洋电子集团。
虽然易洋没有在国内,但是有了易雨沣,有了那帮拼命的工程师,大哥大产线在国内外专家的指点之下,快速的安装。
仅仅过了二十天,三条生产线就安装完毕!
而此时的易洋,还在米国的酒店里面,不能出洛城。
曲思明也逃过一劫,他的人与黑人帮派,都非常默契没有招供他。
但是为了将事情摆平,曲思明辛辛苦苦赚下的钱,大量花了出去。
他的现金流量极大的减少,这对一个跨国公司来说,是非常致命的。
另外,华夏的改革开放已经定了下来,做为一项非常重要的决策,以后的上百年都不会改变。
为了让外资到华夏建厂,除了拉拢外资,对于一些热销的物资开始悄悄的提高了关税。
华夏这一番操作,顿时让那些进口的贸易公司成本上升。
此时的曲思明,正焦急的坐在办公室。
他上次出口到华夏的洗衣机,因关税的上涨,出口到华夏之后,他的利润空间就下降了将近5%。
现在的曲思明,已经严重缺钱了。
沪海的思明外贸,因为华夏关税调整,不得不提高销售价格。
但是一提价,买的人就越来越少!
沪海的公司已经通知了曲思明,请他定夺。
曲思明决定回国,以外商的名义将销路打开。
谁知这一次回国之后,曲思明就再也没有离开,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就把自己送了进去。
最后,被国家严惩!
……
……
一个月之后,易洋与王建军、曾小庄三人终于获得离开米国的许可。
三人迫不及待的买了票,连夜飞回了沪海。
坐到飞机上,王建军终于舒了一口气。
曾小庄却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小庄?”王建军问道。
“如此激烈的生活就此过去,以后再也难碰到了,因此叹气。”曾小庄看了一眼王建军,皱着眉头说道。
王建军的手突然之间用力一把揪住曾小庄的耳朵,“小样,你连我的手都躲不开,给老母牛穿啥短裤啊。”
曾小庄讪讪的笑了笑,不敢再说话。
“小庄,你赶紧找个对象结婚吧,这样就不胡思乱想了。”
易洋也笑着对曾小庄说道。
“结婚与想要刺激生活没有关联啊?我就算结了婚,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冒险就去冒险,谁能管得着我!”
曾小庄得意的哈哈大笑。
不过易洋没有说什么,等曾小庄有了中意的人,他就会明白的。
飞机终于到了沪海。
三人出了机场,一看时间已是凌晨二点。
这一别就是近两个月的时间,沪海那明亮的灯光,看起来是那么的舒爽迷人。
这次回国,易洋没有通知任何人。
因此,他们出了机场,没有谁在外面来接他们。
到了马路边上,打了一个的,直接到了沪海服装厂旁边的酒店里住下。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易洋就来到田甜住的地方。
轻轻的敲了敲田甜的房门。
“谁啊?”
房间内传来了田甜慵懒的声音。
“老婆,是我,我回来了!”易洋有些激动的说道。
“老公!”田甜在房间里大叫一声,赶紧起了床,连忙将房门打开,一下子就扑到了易洋的怀里,大声的哭了出来。
“怎么了,小田甜,为什么这么哭啊。”易洋抚着田甜的头,拿出一包纸巾,轻轻的将她的眼泪擦干。
“我做了几多的梦,梦到你再也回不来了!”田甜的眼泪不停的流,肩膀一耸一耸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过当易洋仔细的看着田甜的脸时,顿时大吃一惊,“老婆,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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