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魏冉的声音再度传来,道:“领袖,目的地我们查到了。”
“在哪儿?”
李轩扬眉问道。
“根据船员说是吕宋列岛,至于说到了那儿,工人们还会不会去其他地方,我们就不是很清楚了。”
魏冉说完,又道:“领袖,您看我们要不要把他们给拦下来?”
李轩稍稍沉默了一会儿,道:“这样,不要用我们自己的身份,我会让皇帝老儿下道命令,你们负责接手就行。”
“好,我明白了领袖。”
……
结束了和魏冉的通讯,李轩想了想,起身出府,亲自前去拜访哈麻。
来到哈麻府,哈麻热情招待,由于此时双方的利益相同,亦有共同的敌人,所以他们目前的关系是极好的。
本来李轩不是没有想过让人替换哈麻和雪雪这兄弟俩,但是他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留着哈麻让他祸乱朝纲就挺好,没必要替换。
另外,哈麻是一个巧言令色,很会拍马屁之人,像这样的人,李轩这里不是没有,可还是那句话,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不可能变成真的。
和哈麻虚与委蛇了一番,李轩话锋一转,说回正题道:“安达,我今日找你有点小事想请你帮忙。”
“安达请说,我一定为安达你肝脑涂地。”
哈麻拍拍自己的胸脯,一脸信誓旦旦的做出保证。
笑了笑,李轩不动声色地说道:“安达,我听说南方的那群商人,很不老实,居然把帝国的能工巧匠往外送,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儿啊,可能会影响我们的利益。”
“什么?”
哈麻一听,连忙放下刚刚端起的羊奶酒,目光直视脱脱,皱眉道:“此言当真?”
“这是自然,我何时欺骗过安达?”
李轩严肃颔首。
“不知安达可有良策改变这一现状?”
哈麻连忙追问,对于香皂和香水,他自然也是见过的,并且已经入了股,现在听到这个消息,他又如何能不焦急呢。
李轩凑近,附耳说了几句,听得哈麻连连点头,双眼放光……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一个多月时间,这天,元顺帝亲自下令,帝国境内不许向外走私人口。
这一命令,让有些人人心惶惶,另外一些人则嗤之以鼻。
走私人口这可不是简单的一个命令,说禁止就禁止的。
就连历史长河中的二十一世纪,到二十二世纪初,都没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到了后来,随着人造器官,和机器女性的出现,才彻底解决人口走私。
否则有交易,就有市场,这是人类最基本的交易法则。
毕竟对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来说,谁不想多活几年?
永生不死更是他们永恒追求的目标,但可惜,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每个人都会死,每个人都不可能永生,包括李轩他们几个权限者在内。
就连宇宙都会消亡,就更别提他们几个小爬虫了。
所以死亡才是一切的终点,而终点的尽头,又是新的起点,这就是最本质的法则,无法改变的法则……
而李轩之所以要让元顺帝颁布这道命令,主要还是防止强迫以及大批转移工业人口。
毕竟这些人口在他眼里,可都是宝。
当然,法令颁布,就必须要有人执行,顺便再解决掉几个人震慑一下才行,否则这些将毫无意义。
于是,李轩通知魏冉,让他们检举那些倒卖工业人口的几个大户。
自从“楚王”死后,隐狼卫的权利便重新被元顺帝给收了回去。
很快,一道道检举密令,通过隐狼卫到了元顺帝的手中。
看到这些密令,尤其是看到那数额巨大的利润时,元顺帝眼都红了,这群商人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啊。
不行,必须收回!
于是借着这个机会,元顺帝开始了大肆敛财。
那些被收割的大家大户虽然苦不堪言,但从法理上,他们又无法辩驳,想要聚集百姓造反,可元顺帝跟着“楚王”学了几手,目标明确,只打击那些违法乱纪的人,对于其他则是秋毫无犯。
这样一来那群家伙能聚集起来的百姓并不多,寥寥无几,同时那些同行们更是高兴,随着这次风暴的结束,那些毫发无损的商贾们,便迅速占领了其留下的市场。
如此雷厉风行的手段,让李轩有些瞠目结舌,他怎么也没想到,顺帝的学习能力这样强。
头疼倒是不至于,因为那些贵族们,是不希望看到他们的皇帝如此英明神武的。
而且,还是一个掌握中原兵权的皇帝。
没错,元顺帝已经搞定了梁王,从他手中得到了兵权,虽然不是全部,但元顺帝能调动起来的军队,已然超过了中原地区,所有贵族兵力的总和。
虽然如此,不过李轩却依旧不怎么担心,凭借着自身先知先觉的优势,他已经把元末比较能打的武将,全部发配到了川蜀。
比如扩廓帖木儿和李思齐,这两个冤家。
这就意味着,元顺帝兵多而无将,如此一来,等到“脱脱”退出历史舞台,元朝的命运依旧改变不了。
即便再次出现一个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武将,李轩也不怕,毕竟他和元顺帝治国理念有所不同,底层逻辑更有说服力,只要让百姓们见过一段时间的光明,就休想再次蒙住他们的眼。
时间一晃,过去了两三个月,李轩终于完成了脱脱的工作,修完了宋金辽三史。
一切搞定,等他再次回到朝堂上的时候,发现右相已经换人了。
冲新晋右相阿鲁图微微颔首示意,李轩便果断递交了辞呈。
第一次交被元顺帝驳回。
第二天,李轩直接不去了,称病在家,闭门不出。
为此,元顺帝还亲自让马公公过来慰问。
结果发现脱脱的确是生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马公公只好回去如实禀告。
听到马公公的禀报,元顺帝想了想,忽然说道:“你觉得别儿怯不花怎么样?”
闻言,马公公先是一愣,继而他那面白无须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道:“陛下,您说笑了,奴才一个阉人,不懂得什么朝中大事,望陛下见谅?”
轻笑点头,元顺帝没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而是转移了话题,说起了其他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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