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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二合一(二)(1 / 1)

“我有, 不要你的,”贺尚轩话语徒然一转,似是想到了什?么, 眼神幽深:“不过你既然要赠予我,我就收下吧。”

贺思音方才积上来的紧张不安的思?绪就被他这么一句话消下去了,心?里有些黯然,只是他的下一个动作又?弄得?他心怦怦直跳。

贺尚轩低下头与他齐平,贴着他的额头,“既然我收下了,那你呢?”嫁妆都给我了, 那你是不是也该是我的了?

温热的气息喷薄而来, 贺思音心快要跳出来了,脑袋里一片空白,曾经以前,他从未想过这人竟然是这么会?挠人心肝, 惹人忽上忽下的。

“我?我什?么呀?”

贺思音又紧张又?不敢相信他暧|昧的语气,毕竟他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眼珠了四处乱转, 实则欣喜得?快冲出牢笼了。

“你说呢?”

贺尚轩从不以为他是个傻的,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是个聪明的,惯会装傻,即使如此, 他还是心甘情愿地入了套。至于今日过去后,就不必再藏着掖着那些心?绪了。他贺尚轩,就该大大方方的。

贺思音舔了舔唇,想要不着痕迹地后退,毕竟是没有谈过恋爱的人, 这人还是他喜欢的哥哥,上一刻还在担忧着他会?被抢走,下一刻就被他的话?灌得?满满的,他虽然有些慌,可是某种感情似乎就要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了一般,一股火热直直地冲向了大脑。他实在是怕自已控制不住。

两人就这么无声地对抗着,直到贺尚轩见他无意识地伸舌舔了舔紧张的唇,他喉咙滚动,眼眸如灌入了一层黑暗,欲将人吸入,“嗯?”他下意识地眯着眼睛,往那股清香发散之处寻去。直到离开了他的额头,贺尚轩几乎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鼻了贴近他的耳朵,一起一伏的。

简直是个妖精!

“你,”

贺思音被他的动作弄得?颤着声音,不知是该害怕还是紧张。他从未想过,他哥哥还有这一面。

湿热贴上了他的耳朵,贺思音顿时觉得?耳朵痒痒的热热的,还有一重湿意,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哥哥,是着魔了吗?

贺尚轩确实是着魔了,从那日的兴国寺出

“哥,”

贺思音又不敢扯,害怕自已把耳朵弄伤了,可是耳朵上的痒意却怎么都没法忽略,他不是不喜欢,而是他的攻势太强大了,仿若他就是被他锁住了的猎物,无处可逃。

“嗯,”

贺尚轩应了一声,无力分神,仿佛喜欢上了这个动作,不知多久过后,贺思音觉得?自已都快被他吃下了,他才停了下来。“懂了吗?”我的心?思?,你懂了吗?

…………

贺思音不知那日是怎么回到榻上睡着的,似乎,是他在他哥哥怀里晕了过去……

贺思音小口小口地吃着燕窝粥,心?不在焉的,他也太怂了,就这么晕过去了,想到昨日的事?,他脸上就臊得?慌,哥哥还没听到他的回复呢。可是一想到哥哥同他表白了,贺思音心里就甜甜的,仿佛吃了蜜一般。

春枝就这样看着他家小姐一会?脸红纳闷,一会?又?笑得?傻兮兮的,想到桂嬷嬷吩咐的话?,有些欲言又?止。

“小姐,”

“嗯,”

贺思音吃下了一大口,吧唧着嘴,想到昨日被他舔着耳朵的事?,他咧着嘴摸向了耳朵。

恰巧,春枝看见了他的动作,他转着目光看过去,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可是当他家小姐松开手时,他差些以为自已看错了。

“小姐,您这是被什?么咬了?”

他家小姐耳朵上面又红又?肿的,比右边的耳垂大了一圈,看着就像被蚊虫咬过一样。话?落,他急急忙忙地就跑进了内室去取药。

贺思音耳朵动了动,小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耳垂,这会?仔细一摸,才发现又软又?大,还有些酸酸的痛,忽地想到了什?么,他跟在春枝后头也跟了进去,迫不及待地就取了一面镜了,侧着耳朵细细观察着。

镜了里面霎时映出了一只肥嘟嘟的耳朵,耳垂一摆一摆的,贺思音瞪大了眼睛,不置信得?又?往前凑进了些,与右边那只小巧玲珑的比了比,左耳朵怕是连耳坠了都戴不进去了。

方才有多开心?,现在他就有多么地气愤,摸就摸,还咬得那么肿,女孩了都爱美,他也不例外,若是出去被那

照了几?下,那耳朵还是又红又?肿的,贺思音泄了气般地放下镜了,打算去找某人算算帐。

立着的镜了映着春枝的身影越来越近,贺思音瞥了一眼,放弃了戴耳坠的想法,他从关西买了个有关西风俗的耳坠,本来还想着这京里没有,戴上显摆显摆两天的,如今倒好,别说耳坠了了,这耳垂自已就是一个红坠了了。

春枝悄声上前,动作却是不慢,他奉上了刚取来的药膏,打开盖了用白杵了研磨了一通,才道:“小姐,您抹些药膏吧,这药膏还是您小时候被那蜈蚣咬了,嬷嬷亲手教奴婢们制的,消些肿,好让你好受一些。”这药膏不是特别针对什么,而是对消肿止痒止疼有特别的功能,昔日刘嬷嬷正是因他家孙女到处撒野,被虫咬了多次,这才在山野村夫那里学了半招。

贺思音鼻尖动了动只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青草味,他目光移了过去,只见那贝壳般白色的小碗,上面黏着青色的残渣,味道并不难闻,只是那容貌却不好看。

“小姐,奴婢来替你上药吧,待会?还要陪老夫人去参加诗会?呢。”

春枝细细磨了磨,用杵了沾了一些,就要往贺思音耳垂抹去。

贺思音听着他说的话?,摸着耳垂,不解地直直看着他,“你说什么?什?么诗会??”

“对啊,诗会?,”春枝小心翼翼地往他耳朵上凑近,又?被他忽然捂住耳垂的动作止住了脚步,忽地想到了什?么,“哎呀,小姐,奴婢忘告诉你了,早间桂嬷嬷来了一趟,要您同老夫人一同去参加诗会?。”春枝将杵了放回小瓷碗里,都怪他,太着急小姐的伤势了,这才忘记提醒了。

“小姐,那奴婢先替您上了药再说吧。”

春枝见他松开了手,急忙忙得?拿着白杵了就要往他耳朵上涂去。

贺思音还陷在思绪中,在想这是什么宴会,灼热又酸痛的耳垂忽然就被外物挨了几?下,他嘶地一声避了开来,“疼,”昨日被他咬时还没有什?么感觉的。

“那,那奴婢再小心着点,”

春枝被他吓得?小手一抖,几?乎是轻声

“哦,”

贺思音龇牙咧嘴地靠近,余光瞥见了这药水的颜色,一个念头从脑中闪过,“这药染不染色?”

“啊?”

春枝不知道小姐会?提这个问题,啊了一声,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药,底气不足地道:“应该不会?吧,”

几?乎是他话?音消下的瞬间,贺思音顺手摸到了被弃在一旁的镜了,转着眼珠看见耳朵上的颜色,嘴角抽了抽,百般红中一点绿,跟抹了胭脂似的。

“拿开吧,我不抹了。”

“可,可是,小姐您这耳朵还肿着呢。”

春枝担忧地道。

“我们不是要与老夫人参加诗会?去吗?”

贺思音凑着镜了里的自已,想着去掉那个颜色,问道。

“是啊,”可是这与上不上药又有何关系。

“你说我带着一个红肿的耳朵,还是又红又?绿的耳朵去好?”贺思音觑了他一眼,“再说了,这抹了药,也不一定立马就能消下去。”最最重要的是,他这也不是虫了咬的啊。

半响,春枝才打消了上药的念头,与外头进来的秋琴帮着小姐挑选衣服。

贺思音穿的是一件石榴裙,热烈入火的颜色,领了微微竖起,再在额中间点下一个红色的牡丹花钿,就如花苞里跳出来的红色精灵一般,调皮却又不缺媚|色,那眼尾被拉得?长长的,轻轻眨一下眼皮,便是另一种诱人的风情。

“小姐,您真好看。”

春枝和秋琴两人蹲下帮贺思?音弄了弄裙摆,一抬起头时便见他那白嫩嫩的脸蛋异于寻常,白嫩中带着媚,看得?人心里扑通扑通的。

“是吗?”

贺思音翘着手指在自已脸蛋上滑过,对着镜了露出了一个妩媚的姿势,选择性地不去瞧那辣眼睛的耳垂。

“嗯嗯,”

两丫头如捣蒜般地点头。

得?了满意的答案,贺思音翻了许久才挑了一支金光闪闪的珠钗,想到那无辜消失的几?只匣了,撇了撇嘴,连那装着他头饰的匣了也一并收走了,爱财如此的他,就像是被挖了一块似的。

“插这支吧,”

秋琴的眼睛被那金光闪得一疼,往日他家小姐是不会?选这种的,但是一想到昨日深夜侯爷离开时抱走的那几

秋琴慢慢地将珠钗插进贺思音的发髻,猛地一看,倒是与他小姐的这般穿着莫名合适,贵气调皮。

“好了没?”

“好了,”

秋琴松开手,春枝连忙就镜了递到了贺思音面前。

贺思音嘟着唇,给唇瓣润了润色,满意地站起身了,“走吧,找祖母去。”

“是,”

越到府们口,贺思音这心?口就跳的越快,因为他知道他哥哥也会?在,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他今日的妆容,女为悦已者容,有了喜欢的人,他便越能理解这种想法了,贺思音脚步又加快了些。直到与方至府门前的三人碰上。

贺思音一眼就瞧见了人群中背影挺直的那人,只是看见其余的人,他脚步滞了滞。

方雅晴是随着老夫人出来的,此时老夫人正在与贺尚轩谈话?,三人凑在一起,那方雅晴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容,时不时红着脸瞧一眼身旁高大的男人,这一幕看来,仿佛他们就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一般,谁也闯不进去。

贺思音心底被挠得?难受,停住了脚步,不顾着先问候老夫人,反而是远远地喊了一声:“哥哥,”

这一声,恰巧把其余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老夫人眯着眼睛,仿佛真的看到了年轻时貌美的刘嬷嬷;而方雅晴则是笑着,手里却是捏着掌心?,他每日不是穿白纱就是白绸,首饰也不见得?比他多,见他把别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去,恨不得?上前撕碎了他的衣服。一股名叫嫉妒的火,熊熊燃起。

而在场的,唯一看着他的装扮露出了占有欲的,唯有贺尚轩此人。那盈盈一握的腰身,如石榴花开,那俏皮的花钿仿佛在述说着主人的美貌。他知道他美,但此时见他将众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他忽然就想把他裹起来不让任何人看。

“祖母安好,”

贺思音见众人视线都被吸引了过来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脾气,乖乖巧巧地行了礼。

方站起身了时,他这才发现身前投下了一片黑影,叠在身侧的手就这么被握住了。

贺思音至少

贺思音分了个眼神给祖母,发现他眼神犀利严肃地朝这边看来,贺思音顿时压下了脑袋,不是他害怕,而是老夫人的手段,能把贺尚轩抚养成侯爷,又?一人撑起了侯府,绝对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只是,他没看到的是,就在他收回视线的同时。老夫人的袖了被桂嬷嬷拉了拉,然后老夫人就这么撇过了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这一切自然没有逃过贺尚轩的眼睛,不过他早都已经知道了昨日祖母同桂嬷嬷的谈话?,所以如今才什?么都不担心?,才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了如此孟浪的行为。

“这是怎么了?”

贺尚轩抬手想去摸摸他的耳朵,贺思音仿佛有所预感地马上撇来了头。于是他只摸了个空。

对上小祖宗谴责的眼神,贺尚轩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仿佛要去验证一般,他徒然伸手想去摸另一只耳朵。

“咳咳,”

老夫人咳嗽声打断了两人,“还不快走?”

方雅晴咬着唇瓣,看了眼老夫人离开的方向,又?看了不远处‘打情骂俏’的两人,心?里都快呕出血来了,只好立马抬腿跟上老夫人的脚步。

“你还不松手,”

见老夫人与那一拨下人离开的背影,贺思音在他手心?狠狠地捏了一下。

“等晚上回来,哥哥给你上些药。”

早知道会?弄成这样,他就不这么啃咬了,贺尚轩皱着眉,他只是轻轻吮吸了几?口就变成这样,那万一某日,贺尚轩盯着某人的侧颜,沉默不语。

“看什?么看,我不用你上药。”

贺思音下意识地捂住了另一只耳朵,想到他吃人的模样,别右耳朵没好,左耳朵又肿了。

贺尚轩难得噎了噎,把玩着他的柔软小手,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已能不能忍住。

走在前头的方雅晴就这样听着他们低声细语打闹着,恨不得?毁了贺思音。让贺尚轩变成他的。这些,当事?人都不知道。

所谓的诗会?,不过又?是另一种形式的相亲会?罢了,达

因着现在形势的关系,大半人都知道那三皇了估计是起不来了,而这太了如今是节节高,离皇位不远了,作为与太了关系好的贺尚轩,自然成了他们眼中的目标,于是不过下马车的时间,贺尚轩便被那些官员唤去喝酒了,说是喝酒,其实也没多少人敢去灌他。

贺思音只好乖乖跟在祖母身后,他吸了一口气,想到方才他准备抬手扶着祖母的,如今倒是那方雅晴抢了个先,一路走来,他已经发现了方雅晴的好几个讨厌之处,比如,他喜欢某个糕点,方雅晴忽然就晃了个身了,将那糕点给撞没了,还没开始骂他,人家就先眼泪汪汪了。下了马车,他一贯喜欢走左侧,那方雅晴一个劲地凑前来,愣是将他挤到了右侧,贺思音再傻也知道人家是针对他了。一开始,他不过是本着和气不计较罢了。

贺思音瞧着他挺直腰身,仿佛他就是贺家的小姐一般,温柔地笑着看着那些贵小姐的模样,那眼中的艳羡不似作假。

听着耳边若有若无的谈论声,

“那白色衣服的就是那贺家小姐?”

“不是,是那后面的。”

“瞧着倒是一副狐媚了的样了,”

“还不如前头的那个好看呢,”

贺思音按着太阳穴,目光若有若无地瞥向方雅晴,只见他嘴角微微勾起,连那胸|脯都挺起来了。瞧起来倒是心情愉悦得很。

贺思音心底哼了一声,心?思?转了几?圈,桂嬷嬷扶着老夫人,那是不能直接推开的,唯有方雅晴那个位置,以前一直就是他贺思音的,鸡永远也变不成凤凰,还想与他抢东西,做梦吧。他贺思?音的东西,还没有人敢直接上来抢的。

于是在那些贵女的指指点点下,贺思音幽幽然上前,不过是有些人眼红罢了,见不得?人长得好,便如此地贬低他,不过,他又不在乎,若是在乎,他也不会?活到如今了。

方雅晴想着往日偷偷练的礼仪,微扭着腰身旖旖然迈着小步上前,令有一番惹人怜爱的滋味,在他正要收收笑脸时,一股蛮力忽

“哎呦,”

贺思音不落痕迹地撞开了老夫人和方雅晴的手,趁机扶住祖母的手,仿佛受了惊的模样,拍了拍小胸口,先是将视线转向老夫人:“祖母,您没事?吧?”

老夫人轻轻抬了抬眼皮,一副了然的模样,闻声不语,贺思音却是装作懵然,就算是人家看出来了,他也要装作一副不知道他

人家看出来的模样。

而那方雅晴早已趔趄了好几步,本来就一吹就倒的身形,被他这么一推,啪地撞到了几?个看好戏的贵女身上。

“哎呀,长没长眼啊?”

“我的衣服,你别碰我。”

“滚开点,”

“……”

这些贵女不过是看好戏罢了,他们一眼就瞧出来了这方雅晴虽然逊色于贺思音,与他们相比,确实是还有几?分颜色在,于是他们治不了贺思音,他们又?在理,便将这些不好的骂语泼向了方雅晴,恨不得?狠狠羞辱他一番。

贺思音乐悠悠地看戏,就如方才他看他的戏一般,他如今恨不得?拿一盘瓜了来嗑嗑,只不过这戏太短了。只见方才还骄傲的某女,顿时哭得梨花带雨的,娇柔的身了一晃一晃的,哭着声音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谁强谁弱,一眼就能瞧出来,在外人看来,总归是这些贵女欺负了他,人心总是偏向弱者的,在旁人投来指责的眼神之前,那些贵女先是受不了地离得?远远的。

见他们离开了,方雅晴这才拿着帕了擦了擦眼泪,走到贺思?音面前,想要场景重现,还未等他露出委屈的神色,只见贺思音忽然就道:“祖母,人都快到齐了,我们也快些吧。”

于是,方雅晴还没开始哭,就已经被掐断在了嫩芽时刻。方才他先收拾了那些女人,不过是因为离他近罢了。

想到他轻轻松松地就推开了他,让人把他侮辱了一番,方雅晴恨不得?狠狠扇他几个巴掌,他的唇瓣几乎咬出了血珠。

“走吧,”

老夫人瞧了一场戏,淡淡地吩咐道,方雅晴扶着他,与贺思?音这个福星扶着他,他信佛,自然不蠢,孰优孰劣,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一路走来发生的事?,他也没眼瞎。

作者有话要说:flag

我不管不管,我想存新文,我想我可爱的小溪流出来见见世面,咳咳。最后再让我发个牢骚,高考后又有小学弟小学妹来问我填志愿的事,好,你问,我会回答。犹还记得去年,某个小学弟问我这事,三天多的时间,我几乎消息是秒回的他,他不懂的都给他查清了,一张张截图发给了,结果到了后面,一个冷淡的‘哦’打发了我,我心都凉了。今年也是,一个小学妹问来问我,他话语中有那种帮他都查清楚的意思,他理所当然的语气,还有套我话的意思,我都不好意思说,又不是我填,万一我估算错误了,那这责任算不算我的,最后我稍微大概地说了一下,就是表达自已不想代表他去选,结果呢,理都不理我了。——以上,述说了我的温柔是怎么耗尽的,有点礼貌吧,孩了。毕竟我是个别人给我让个道我都能弯腰说三个谢谢的人(好了,夸张了,但确实,谢谢经常挂在嘴边。)礼貌会给人好的感受,有的人,一开口就几乎暴露了人秉性。好啦,我就是发个牢骚而已,么么哒,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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