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脑门上红肿一块的黄忠,刘辩忍不住的出声问道:
“汉升免礼!你这脑门上的包是怎么回事啊?”。
刘辩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黄忠又来气了,当即指着刘辩身后的黄叙,一脸怒气的说道:
“殿下!你问这孽障,都是这孽障干的好事!”。
不料黄叙听后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你不能怪我!我是听到太子殿下来了,一时激动没有收住手,才敲了你的脑门的,你休想让我背锅!”。
听到这里刘辩明白了,不过貌似,好像黄叙将锅甩到了他的头上了啊!。
于是刘辩就笑着说道:
“哈哈!好了好了,这事怪我!怪我!汉升就不要生气了,阿叙他还小!”。
“殿下说的哪里话,这怎么能怪到殿下的身上…………”。
然而黄忠话还没说完,一旁的黄叙就出声打断道:
“就是啊!这事怎么能怪我猴哥呢!要怪就怪爹你学艺不精!”。
黄叙此话一出,黄忠露出了满脸的无奈,而刘辩却是皱起了眉头,这黄叙有些过了,不仅打断黄忠的话,居然还对黄忠出言不敬。
这几年光忙着谋划大局了,刘辩对黄叙的了解还仅限于当年,没想到几年下来黄叙的变化居然如此大。
不过刘辩此时也没有说什么,因为黄叙再怎么放肆,也终究是黄忠的儿子,越俎代庖的事他不干。
所以刘辩就开始了转移话题了。
“哈哈!都不怪,都不怪,不过说到学艺不精,我倒是手痒了,好久没跟汉升切磋了,汉升,今天咱们再练练如何?”。
刘辩相邀黄忠岂会拒绝,只见黄忠恭敬的说道:
“殿下相邀,臣岂敢不从,殿下请随我来演武场,也让臣看看殿下这几年的武艺进展如何!”。
“哈哈!请!”。
说完,刘辩就拉着黄忠的手往府内走去,只留下黄叙一人在风中凌乱。
很快,刘辩黄忠二人便来到了演武场,当刘辩看到黄蝶舞,赵雨,张灵儿三人也在的时候,顿时一愣。
黄蝶舞在演武场不稀奇,因为这是她家,可是赵雨跟张灵儿怎么也在,特别是张灵儿平时很少出东宫的啊!。
而黄蝶舞,张灵儿,赵雨三女见刘辩到来,立马行礼道:
“见过太子殿下!”。
“哈哈!蝶舞妹妹,灵儿,小雨不必多礼!”。
黄蝶舞听到刘辩喊她妹妹,顿时小脸一红,而张灵儿,赵雨则是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刘辩与三人说完话后,便拉着黄忠切磋去了,也没问张灵儿怎么会在黄忠家,没那个必要,张灵儿目前还不是他的女人。
演武场中,黄忠选了一柄长刀,刘辩选了一杆方天画戟,话不多说,二人便像以前那样,直接动起手来了。
黄忠是公元145年出生的,再过几天他就42岁了,武力已经过了巅峰时期,在古时候这个年龄已经能称得上老将了。
刘辩是公元173年生,再过几天就是15周岁,16虚岁了,正是少壮之时,虽然力气还没来全,但是他天生神力啊!
所以二人十个回合下来并未分出胜负,这十个回合还真不是黄忠让着刘辩的,是刘辩经过这几年的成长,日夜不停的苦练戟法换来的结果。
紧接着二十个个回合,三十个回合,四十个回合,直到第一百个回合,刘辩有些乏累了。
毕竟还是年轻啊!刚猛有余,持久力不太行。
反观黄忠,则是一脸的淡定,气息绵长,只是额头有些冒汗而已。
刘辩见状后,心中顿时明了,黄忠虽然已经过了巅峰时期,但是其实力还有个八分左右。
与他这样的一流武将对战,不说轻松拿捏,但是凭着他多年的武道经验,一般的一流武将还真不见得能胜他。
只有与那些顶尖武将对战时,方才有可能体现出黄忠已老的劣势,比如吕布,关羽,张飞,典韦,赵云等人。
“殿下!几年下来你的武艺进步神速啊!”。
“那是!我可是日夜苦练戟法呢!一刻都没有懈怠!”。
“哈哈!好,那就再来,让臣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来就来!你可不许让我啊!”。
“必须的!”。
说罢!刘辩黄忠二人又大战在了一起。
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演武场的黄叙,看着场中刘辩,黄忠二人交战的身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而同时观战的黄蝶舞,赵雨,张灵儿三人,则是露出了震精的表情。
“几年不见,太子殿下的戟法渐长不少啊!”。
“哇!太子殿下好厉害,好威猛!”。
“嗯!当得上少年英雄四字!”。
不知过了多久,又是一百个会合过去,黄忠,刘辩二人在一记硬撼过后,同时停手了。
只见黄忠一脸欣慰的说道:
“殿下!以你目前的武艺,天下能稳胜你者已不多了,
虽然你的武艺还没到大成之境,但是也已经到了一流上游的水准,天下之大你已尽可去得!”。
一流上游的水准!这就是超级武将黄忠对他的评价跟定位,只是上游还不到顶尖,更不到超级,不过刘辩也知足了,毕竟他还小,来日方长嘛!。
两百个会合大战下来,刘辩早已累的双臂发麻,两腿打颤了,听到黄忠的话后,刘辩洒然一笑道:
“哈哈!一流上游我也知足了!汉升再给我三年的时间,我一定能战胜你!”。
此战还是刘辩输了,哪怕黄忠这个超级武将已经滑档了,也不是刘辩这个一流武将能战胜的。
而黄忠听到刘辩的话后,则是哈哈大笑道:
“哈哈!好!臣期待殿下战胜我的那一天!”。
随后二人便一同洗澡去了,当走到黄叙身边时,刘辩还特意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阿叙!你爹还是你爹啊!猛地一批,你猴哥我还是年轻,扛不住啊!哈哈……”。
说完,刘辩也不等黄叙回话,就径直的跟着黄忠离开了。
又留下了黄叙一人独自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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