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张秀可(1 / 1)

我瞥了一眼古墩墩一眼,说:“古墩墩已经跟你介绍过我了吧?我就不介绍自己了!”

古墩墩撒娇着:“老流氓,介绍一下吧,我光跟着别人喊了,确实连你名字都不知道!”

好嘛,果然跟我一样,名字不重要,过程爽就行……

我无奈地说:“刘晓一,春晓的晓,一心一意的一!你们不会是要去举报我吧?”

古墩墩呸了几声,撒娇说:“你最好了,人家怎么舍得举报你?话说,那些人那么怕你,还有别的原因?”

我冷笑一声,说:“你叫我过来不就是为了处理这个事吗?你别跟我说,你事先并不知情!”

古墩墩右手两指指天,说:“我对天发誓,我要是知道你跟那些人的关系,我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我是真的只是想让你过来撑场面,做做样子的!”

其实她之前知不知情,我已经不在乎了,反正我又不是冲着她来的。

我摆摆手,说:“行了,我信你个鬼!张秀可你来说说,他们为什么那么怕我?”

张秀可呵呵一笑,说:“他们的老大峰哥已经失踪一段时间了,听说是去找人干架了,然后就再也没回来了……他们又是你打伤的,不会那个干架的人就是你吧?”

古墩墩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说:“你搞死苍蝇还不够,不会顺带着把峰哥也给收拾了吧?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外面都传疯了,说是被大佬收拾了!”

她说到“搞死苍蝇”的时候,我看向张秀可,见她一脸淡然,似乎毫不介意老公被弄死一般,这是真恨苍蝇呢,还是在卧薪尝胆准备用美人计报仇?

我哼了一声,说:“我警告你啊,我是守法公民,诽谤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苍蝇的死跟我没有关系,尸检报告不应该写的清清楚楚了么?”

有没有尸检报告我不知道,但我猜测可能会有的,我还真想看看苍蝇的死因是什么事,是胃里的那个药,还是放在他血管里的针?

张秀可冷笑一声,脸上似乎写满恨意,说:“他一闭眼,我立即就安排他火化了,多看一眼都脏了眼!”

我一愣,说:“他这种情况,特勤会允许火化吗?医院也同意你的操作?”

苍蝇是受了外伤的,一眼可见的青黑色,胃里都是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药,大概率是违禁品来的,两种情况,不管哪一种都应该要调查了吧,怎么会那么容易让家属火化了?

张秀可说:“他是死在手术台上的,医院巴不得撇清自己的责任,知道我要火化,用最快速度配合我了,特勤那边,我家属都不报案了,他们省了功夫,说不定还暗自高兴呢!我火化的时间又是凌晨,他们还没上班呢,等上班了,搞定程序了,也来不及了!”

我又好奇地打量着张秀可,这女人有点出彪啊,听语气好像连特勤都恨上了,不至于吧?

张秀可见我看着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说:“去年我被苍蝇强暴,报特勤了,可你知道他们说什么?说对我未来会有影响,建议我慎重,连立案都没有!”

她哈哈一笑,说:“苍蝇死的第一时间就火化,让所有证据都灰飞烟灭,我看谁还能拿他的死做文章!苍蝇要真是被人弄死的,我只会感激他!”

说到最后一句话,眼神是看向我的,似乎意有所指!

我站起身来,拉着古墩墩的手走到张秀可身边,一屁股坐在她身旁沙发上,右手直接搭在她肩膀摩挲着,说:“会好起来的,一切牛鬼蛇神都会被天神处理……”

心里却在说,没错,我就是那个天神!

张秀可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肩膀,随即晃动着肩膀,说:“我可是寡妇,非礼勿扰!”

仅凭肩膀的晃动怎么可能甩开我的手掌?

我手掌顺着她肩膀往下,手掌已经按在她饱满的小白兔上。

果然不是个能一手掌握的女人啊!

张秀可双手抓着我巴掌,转头看着我,愤恨地说道:“你再这样我立即叫保安!”

古墩墩哼了一声,要俯身过去帮忙,说:“喂,老流氓,放开你的手,你把可可当什么人了?”

我左手搂着她肩膀,将她按下,同样将手掌滑到她白兔抓了一把。

“嗯,手感差不多,不过还是张寡妇的软一点!”我很无耻地说出了心中所想。

同时将手都用力抓了一下,古墩墩脸红耳赤,似乎气的说不出话。

我右手一松,却张秀可已经放开了她抵抗我的双手,不知是觉得力量差距太大,抵抗无意义,还是已经开始享受了?

她一脸平静的盯着我,说:“来吧,反正我不会报特勤,又不是第一次被强暴!”

我一愣,很自觉的放开了右手,上赶着不是买卖!左手反而又摩挲着古墩墩,敢利用我,吃点豆腐不应该嘛?

我望着张秀可说:“那么现在这个ktv,你就是老板了?”

张秀可整理着衣衫,说:“KTV虽然是合伙的,但是法人是在苍蝇名下的,峰哥失踪了,我就拿来改了名,自己做老板了!”

我问道:“你不怕疯子找上门?”

“怕!”张秀可斩钉截铁地说,“但是外面都在传,他得罪了人,大概率已经死在某个角落了!他死了最好,他要是活着我大不了分他一半利润,并不至于往死里得罪他!”

我点点头,说的有道理,人家老公死了,觉得晦气,把ktv改一个名字,既能把以前充值的钱吞下,又能再收割一波充值,只给合伙人分钱,何乐而不为?

张秀可看着我,问道:“你说,峰哥还会回来吗?”

我冷笑一声,并不答话,帮了那么大忙,揩个油都不肯,凭什么跟你多说?

我跟张秀可说话的时候,左手没停过,本就欲火焚身,张秀可又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更是搞的我燥热不已。

我一把公主抱将古墩墩往洗手间去,嘴里还不忘嬉笑着说:“我们还没在厕所玩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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