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娜娜办任务出差回来,从魔都分部听闻刘水失踪,怎么查也是了无音讯,立马急眼了,顷刻间就失去了方寸。
第二天,向总部强烈申请,自己去调查刘水失踪案未得到准许后,却瞒着总部私下里进行了深入的调查,
果然发现了渣土车司机,也是别人雇佣来针对刘水的死士,顺藤摸瓜下,很快就要锁定幕后黑手了。
却不曾想,欧阳娜娜把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雇人行凶的幕后黑手,同样有人在特殊部门内任职,
因此她被人设计陷害,要不是顾及她也是特殊部门探员的身份以及身后的家族势力,估计小命也搭上去了。
欧阳娜娜的双腿直接被废了,膝盖被打的粉碎性骨折,再也无法站立,从此以后的她人生只能坐在轮椅上度过了,这种深沉打击,差点让欧阳娜娜崩溃。
可她又是私下里违反组织纪律,暗中进行调查的,犯了严重的部门渎职行为罪,而且是让人非常忌惮的一个错误,
事后没被龙国特殊部门开除,已是托了身后家族势力的福泽。
加上刺杀刘水的幕后黑手,他的后台在特殊部门的职务比较高层,在这个高层的大力拱火下,欧阳娜娜只能默默的承受,自己犯错带来的严重后果。
现如今,欧阳娜娜正昏迷的躺在魔都第一人民医院,VIP病房里,其母亲孔飞雪垂泪陪护在身边,一脸的哀容。
对于这些刘水毫不知情,他一闪身传送,下意识想到的是以前和温婉玉一起生活了,差不多三年时间的出租房。
旧情难忘啊,那一份失去的爱情,曾经的甜蜜好像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了,唉,自古多情空余恨。
出租房卧室里微光一闪,无比熟悉的环境,让刘水愣愣的站在地板上,发呆了好几十秒钟,伊人已远去,生活还得继续。
苦笑的挠挠头,掏出一支烟,在手指间耍了几个漂亮的缠绕动作,扔进嘴里点上后,美美的吸了一口。
从储物装置中拿出国华幻影手机,开机,十几秒的开机动画播放完毕,手机界面刚一出现,“滴滴滴”短信提示的声音就没有停止过。
下一秒,小红唇,从手机屏幕上努力的爬了出来,然后站在手机屏幕上,咬着下嘴唇,背着一双小手手,委屈巴巴的掉眼泪,
随后又跳到刘水的脑袋旁边,抱着他的脸,猛的亲了一口,抹了刘水一脸的口水,随即,巴拉巴拉的诉说起来。
“主人,奴家好想您呀,天天都在想呢,还有啊,主人,出大事了,呜呜呜,
您不在的这几天,环宇国贸公司被坏人封禁了,员工也被解散。
公司帐户上的钱款被人恶意没收,随意挪走,主人您擅宫别墅,伦家的大房子也差点被恶人强行占有,呜呜呜,好可恶啊,”
“去…切…,有你小红唇,这个网络上的神存在,谁能拿走我们的钱钱,谁敢拿走我们的钱?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嗯,你该不会反而把别人,帐户里面的钱一块打包都弄回来了吧?”
刘水用手指点了点小红唇的额头,谁还不了解谁?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你跟我谈聊斋,你能吃得了亏。
“讨厌您,主人,看破不说破,哼,您也是坏人,伦家不想理您了,嗯…嘛,您干嘛呀,差S人了,我也要啵啵”。
刘水看着脸色扭捏的小红唇,忍不住亲了一口,结果小红唇害羞了一下下,反而抱着刘水脸就是一阵乱啃,脸色羞红,一副被人说穿了秘密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哼,主人,您好讨厌呢,只知道捣乱,您到底还听不听?”
把小红唇从脸上扒拉下来,放回手机屏幕上,刘水连忙举手投降,点点头,示意小红唇继续说,
“好吧,这下真的是坏消息了,您的两个红颜知己,吴传玉和向丽丽被人绑架扣押,此时正关在一个烂尾楼的地下停车场里伤心的哭泣呢,
还有三十多个不怀好意的坏人看守着她们,准备用来要挟您,最后要干掉您,
这是伦家派遣蜂巢无人机正在现场实况录像,您自己看吧”。
卧室的环境一亮,手机屏幕上空出现一个1米左右的圆形3D影像,就像是人在外面透过玻璃窗户往里看一样。
此时的吴传玉和向丽丽,神情惶恐的被绑在水泥柱子上,蒙着双眼,嘴里勒着布条,衣服领口的扣子都掉了一两粒,雪白的饱满,若隐若现,
身上的衬衫布料也有好多地方都被扯破了,露出了一大片的雪白肌肤,乱糟糟的头发,加上两人浑身脏兮兮的,真的是狼狈不堪,惨不忍睹。
吴传玉娇嫩的脸上,更是有五道鲜红的指印烙印在上面,嘴角还有残留的殷红色的血迹,非常的刺眼。
眼前这一幕,刘水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心痛的快无法呼吸了。
“欧阳娜娜因为想要帮您,结果被人陷害,腿都被人打成了粉碎性骨折,好可怜啊,估计下半辈子得坐轮椅。
您不在,伦家没有你的命令,又不能擅自行动,只能干瞪眼,看着这些恶人为非作歹,让他们欺负伦家,呜呜呜,主人,您要给奴家报仇啊”
小红唇,边委屈巴巴急切的告状,边播放着关押吴传玉和向丽丽的悲惨影像。
听完小红唇的话语,刘水的眼眸渐渐的充血,红了起来,脖子上和额头上的青筋鼓起,太阳穴蹦蹦的直跳。
看着3D影像上,一个疑似小头目的人偷偷的走向吴传玉,猥琐的眼睛里发出如狼一样的欲光,
伸出一双咸猪手,就要去撕扯吴传玉的上衣,嘴里还不停的淫笑着。
“宝贝,让哥哥疼疼你哈,啧啧啧,这脸蛋可真美,身材这么好,便宜了别人不如便宜的哥哥我,哈哈哈,来来来,哥哥和你打扑克,一会儿哥哥肯定让你爽翻天”。
“嗯…,呜,呜呜,啊啊”,
吴传玉的嘴被勒着,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只是拼命的摇着头,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滑落,
努力的想卷起身躯,拼命挣扎远离这双摸向自己身体的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