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儿,你们昨晚都聊什么了?我怎么听说阿辰回来以后一个劲的拿凉水浇头呢?”秦楚淮一大早就跑去了秦牧之的院子询问道
“噗……哈哈哈,真的?那他病了吗?”秦牧之颇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可不嘛,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安儿半夜回来看他这副模样,吓得都哭了呢”不知怎的,最近这些天,秦楚淮的消息总是异常的灵通,整的府里跟安了监控一样
“哦~那确实挺惨的”秦牧之憋笑道
“所以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寒离好像看上他了”秦牧之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什么?那个小变态……”秦楚淮惊得连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不少
“那……那你没事吧?”秦楚淮反应过来后,连忙关心自己唯一的“独苗苗”道
“我没事啊,他就说他想要买粮食,可他没钱,所以想拿两个人做交换”
“什么人?”
“左相和太后”
“果然!他们之间果然有联系,难怪先帝还在时,秦家军总是吃败仗呢,此等祸国殃民的畜牲,真该被千刀万剐喽”秦楚淮气得直拍大腿,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那两个蛀虫给挖出来
可惜他派暗卫调查,却只查出了左相,与太后相关的事情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干净的就跟一张白纸一样
“爹,那我们要不要……”
“我现在就进宫跟皇上禀报此事!”不等秦牧之把话说完,秦楚淮就直接大跨步的走远了,秦牧之呆呆的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内心一阵无语
“算了,还是去关心一下伤患吧,省得又在背后说我坏话”秦牧之晃了晃脑袋,将思绪重新拉回当下,迈着得意的步伐,前往了止风院
“吼!哈!嘿!”秦南之起了个大早,换了一身黑色紧身劲装,一个人闷头在院子里吼吼哈嘿的打着自创的拳法
“霍!你这干嘛呢?秦风又惹你了?”
“没有!我锻炼身体呢!”秦南之练的小脸通红,满头大汗,除了表情十分坚定外,动作在秦牧之看来,简直啥也不是
“啧啧啧,这么勤快呢,秦风呢?他怎么也不知道教教你?”
“死了”秦南之随口道
“霍!这么干脆呢?我要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才是你们婚后的第三天吧?怎么?你该不会被他连着折腾了三个晚上吧?”
“滚!”
“不是……我说你这体力还是很可以的嘛,都这样了还能爬起来呢?”秦牧之幸灾乐祸道
“你……哼!这有什么的?总比某些人想而不得要强吧”兄弟俩开启了互揭伤疤的环节
“我……好啊你,都学会跟你哥我顶嘴了是吧?”秦牧之是秦府上上下下嘴最笨的一个,就连嘴笨的出奇的秦风都比他在某些方面要强一些,所以,对上秦南之,他就只有被虐的份儿
“又拿兄长的身份压我?不就是年纪比我大吗?有什么好得瑟的?”秦南之缩在大树后面小声回嘴道
“哼!懒得跟你一般见识”秦牧之自知不是对手,便很识相的扭头离开,打算去偏房慰问一下伤患,顺便再做一下思想工作
“呦!还真病了?”
“你来干嘛?滚出去!”阿辰扯着沙哑的嗓子吼道
“瞧你这话说的,我来关心一下伤患还不行吗?”
“我不需要!滚!”
“哎~别这么激动嘛,你想啊,你们辛苦十多年都报不了的仇,现在马上就能看见希望了,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呀”
“阿辰哥哥,他这话什么意思?”宋忆安蹲在床边听得一脸懵逼
“呀!他还没跟你说呢?”秦牧之似乎更兴奋了
“说什么?”
“说他被……”
“闭嘴!你要是敢说出来,我就把你的秘密给捅出去!我就是豁出去这张老脸不要了也要把你拉下水……咳咳咳~”宋忆辰躺在床上梗着脖子冲秦牧之吼道
“切~我能有什么秘密”秦牧之一脸的无所谓
“阿辰哥哥你别急呀,慢点,来,喝口水,别跟他这人一般见识,他就是闲得慌”宋忆安白了秦牧之一眼道
“你说谁闲呢?我这不是关心他才来看他的吗?不识好人心”
“我们不需要,你有那闲工夫,怎么不回去多关心关心你媳妇儿?”
“我……”秦牧之一时语塞,说起这个心里就来气,别说老爷子着急抱孙子,就连他都想当爹了,可奈何媳妇儿就是不让碰,你说气人不气人
“哦~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宋忆安画本子看的多,尤其是春宫图之类的,就连说画都是跟着上面学的,只是这画具体是什么意思,她还真不太清楚,只知道每次这句画出现时,画本子里的人物都会暴跳如雷,便想着应该是什么比较高级的骂人的话吧
“胡说什么呢,谁不行了?我可好着呢,两个分不清好赖的家伙,懒得理你们”
秦牧之再一次吃了瘪,气呼呼的摔门而去
“呦!又吃瘪了?不是我说您啊大哥,您这自个的事都还没搞清楚呢,怎么还老想着管别人的闲事呢?”秦南之说完这句话后,迅速将门关上,躲在门后偷笑
秦风则老老实实的窝在自家宝贝刚给自己搭好的小窝上,满脸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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