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如果侮辱完我的女人,再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就可以解决的话,那么我李刚是不是就太他妈废物了?”
我用力的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这种地痞流氓是真的没长进,哪怕混成管理者了也一样!
今天如果不是我有点能力傍身,我这两百斤估计就要交代在这了!
现在想轻飘飘道个歉就完事了?
哪有这么容易的道理!
我拎着侯三的衣服领子,用力将他摔在了会议室的桌子上。
原本围着桌子坐着人们吓得瞬间的向后躲去,生怕殃及池鱼。
“这一拳是因为你刚才言语侮辱我的女人的代价!”
说着,我拎着侯三的衣领,迎面就是一拳,这个家伙的鼻子瞬间被我打塌了,两个鼻孔开始止不住流淌着液体。
此时的他尚还有一点抵挡的力气,不断的张着嘴想说着什么,如同暴露在空气里的鱼一样。
只不过,不断流淌的液体把他的话全都灌回了肚子里。
我说过,现在才想着道歉,一切都太晚了!所以我握紧拳头继续砸了下去!
“这一拳是因为你刚才对我的女人动手动脚的代价!”
“我的女人也是你能碰的?!”
拎着侯三的衣领,迎面又是一拳,这一拳打在了他的嘴上,顿时两颗门牙就不见了,他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水。
此时的他已经开始没有了遮挡的力气,只能嘴里不断的乌拉着什么。
“这一拳是你刚才跟我装逼的代价!老子这辈子最他妈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打你一拳都是给红姐面子。”
说完,对着面门又是一拳。
这下侯三又吐出了一口血水,不知道这拳到底又掉了几颗牙,我只知道他张嘴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扁桃体。
就这样,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拳一拳的砸在侯三的脸上,砸到最后,他的脸已经开始血肉模糊,进气少出气多了。
而这群人就这样呆呆的看着,甚至连一个上前劝架或者拦着的人都没有。
大概是他们只是听说红姐这回弄了一个小白脸学生回来,却不成想这个小白脸竟然会比孙四海更加的凶残!
一个个完全被吓得呆住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房间内除了侯三的出气声,连落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得到,我甚至听到了谁咽口水的声音。
“刚子兄弟,给老哥哥个面子吧,这个侯三是我的老乡,他今天已经为自己的嘴贱付出代价了,你就饶了他这回吧!”
就在我准备继续再给他几拳泄愤的时候,保安队长老胡赶紧跑了过来拉住了我的手。
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论起心狠手辣,我这个人根本不比在场的任何一个混子要差,哪怕马上打出人命了也毫不在乎。
这个侯三是孙四海安排在凤凰城的眼线,所以他才敢肆无忌惮的挑衅任何人,甚至连红姐都不放在眼里,以至于今天终于踢到了钢板。
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连红姐都不敢随意处置这几个安插进来的眼睛,更何况是我。
所以老胡赶紧的阻止我,如果我今天把侯三打死了,那么今天这个梁子就算彻底的和孙四海结下了,到最后怕是连他们也会受到牵连。
虽然我并不在乎得罪孙四海会怎么样,但是目前我的任务还未完成,还不是跟他彻底撕破脸皮的时候。
所以我只能暂时容忍一下,毕竟我的目的也只是杀鸡儆猴而已,想要拿这个侯三祭下旗。
我要让他们知道得罪我李刚是什么后果,孙四海能在这打的你们害怕一辈子,我也能。
所以我并没有迅速的解决侯三,而是采用最原始的打法,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拳一拳的砸下去。
这每一拳不仅是砸在了侯三的脸上,也是砸在了这帮人的脸上,我要打的他们所有人都害怕。
看了一眼没多少气的侯三。
我点了点头,决定停手给老胡一个面子。
他这个家伙向来不喜欢管闲事,能在这个时候出来制止我应该是有原因的。
反正我估计这个家伙这辈子见了我都要绕着走了,否则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谢谢兄弟!”
保安队长大概也没想到我会卖他这个面子,一时间倒是有点受宠若惊。
赶紧打开门招呼人进来帮忙,随后进来了几个保安,扛着侯三就送往了医院。
事实也正如我想的那样,侯三这个家伙经过这件事之后被我彻底的打怕了,之后每次见到我都感觉腿肚子像灌了铅一样,想跑都迈不动腿。
很长一段时间我就如同笼罩他的一种恐惧一样,甚至一想到我就感到害怕,直到我离开了凤凰城。
多年以后,我们在旅大市偶遇过一次,我还请他吃了顿饭。
那时的他已经沦落到在小区里当保安讨生活了。
“刚哥,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年有眼无珠的去招惹了你这尊大神!”
“以至于自己已经被吓破了胆,之后打架连动手的胆量都没有了,最后无奈只能换个行业讨生活了。”
“但是我并不记恨你,相反的是我很感谢你,要不是你把我彻底打醒了,我现在可能就跟我那帮兄弟一样,早就长眠地下了。”
酒桌上,这个家伙对我各种千恩万谢,虽然当初我打的他彻底离开了这个行业,但是和他的那些兄弟相比,至少他还活着。
当然这是后话了。
随着侯三被抬出去之后,会议室里再次陷入了死一样的安静。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刚才揍了半天侯三把我也累的够呛。
我抓起会议室白色的桌布擦了擦手,刚才打的太用力了,连我自己的指关节都打破皮了,分不清手上的血到底是我的还是侯三的。
看的娜娜一阵心疼,握着我的手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我捏了捏她的小脸,轻声的告诉她没事,随后将目光扫向会议室里其他的众人。
我从桌上拿起候三的弹簧刀,不断的伸缩把玩着。
而此时会议室的气氛更是紧张到极致,没有人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听到我手里的弹簧刀不断的发出瞬间出鞘的声音。
而每次弹簧刀出鞘的声音发出时,总会有些人的脑门上产生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怎么都不说话了?”
“刚才不都聊的挺开心的吗?”
“那个谁!你站起来!刚才是你让我给你表演个节目是吗?!”